的珍藏不见了。
于是,今天的狼族又响起了狼长老的咆哮——“究竟是哪个混小子偷了我的书?!!”
四十三、值得
“去哪了?”白丢丢打了个哈欠,他们住在狼昭之前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床,两人睡的是厚厚的狼毛垫。
狼妈妈之前听白丢丢提了一嘴狼昭忠爱的兔毛垫,心念一动,也把狼昭从出生起就存下的毛毛翻了出来,编成了一个巨大的软垫,足够让他们俩在上面打滚。
白丢丢跟狼昭说你妈妈很疼你呢,连以前的毛都存着。
狼昭当时就把白丢丢揉成一团对他叫错称呼以示惩罚,“那也是你妈妈。”
白丢丢有时候会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念头,自己算不算认狼作母?想着想着就开始傻乐。
其实狼族也挺好的,有找找的家人和朋友。而找找说那也会是他的家人朋友。
白丢丢捏了捏自己的肚子,觉得胖了一些,胖了一些就能抢过狼了,于是美滋滋地在满是狼昭味道的毛垫上打滚。
于是狼昭进门时就看见和垫子融为一体的白丢丢,忍不住压了上去。
“压着我做什么?”白丢丢感受到令人安心的温度,嘴巴咧成了三瓣。
“我压着我的兔毛垫子。”狼昭的声音有些哑,鼻子在白丢丢的后颈处不停地嗅着,舌头□□着已经有些杂乱的颈毛。
他们俩一向都闹惯了,直到白丢丢全身软哒哒的摊在狼昭的身下,嘴巴微张,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软软的喘息时,才猛地惊觉有些不对。
白丢丢扭着脑袋,伸出尖尖的小舌头羞涩地回舔着狼昭尖尖的牙齿。
狼昭向后退了退,眼底的灰蓝愈来愈深,忍不住低笑,“不怕划开了?”
白丢丢用爪子捧住他的脖子,凑了过去,又舔了舔,“不怕,亲亲的话,就算划开了也很值。”
这么一个动作让白丢丢翻了过来肚皮朝上,一大一小顶|端碰在了一起,“这…这么大了呀……”
白丢丢觉得自己的肚皮都热了起来,偏偏狼昭还用舌头一个一个数了过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想不想看更大的?”
白丢丢用耳朵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虽然他很想,但是真的很羞兔啊……
狼族用爪子划开了晚饭后去采集的果子,用舌头舔开他的耳朵,低沉暗哑的声音逗弄着红透了的白丢丢,“长老的书上说这种果子的果浆可以……不那么疼的。”
四十四、交融
白丢丢觉得他要晕了,原来…原来真的是用那里的呀……
冰凉的果浆淌在了小圆尾巴上,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了狼昭火热的舌头。
“等…等等……”粗粝的舌头重重地舔着,舌尖裹杂着果浆试探性地探入其中,“变红了……”
白丢丢蹬着后爪,尾巴无力地甩动着,“不准说。”
“为什么?”狼昭低笑,从尾巴根一路舔到了下腹,“可是……丢丢很精神呢。”
白丢丢用最后的力气捂住了眼睛,之后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滩,连耳朵都立不起来了。
“找…找找……”白丢丢的声音里拖着哭腔,“我好像发烧了。”
狼昭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舌头将他前面的皮毛都舔得湿漉漉的,凑过去拨开他已经没有力气的爪子,用鼻头蹭了蹭他的鼻头,“不喜欢我?”
“喜欢的。”白丢丢捧住他的脸,“就算是发烧也喜欢的。”
“不是发烧……”狼昭顶了顶他的圆尾巴,“是丢丢要长大了。”
是…是这样的吗?
雪白皮毛中似乎能蒸腾出水汽,软哒哒的大兔饼就被狼昭翻了一个面,爪子又划开了一个果子,透明色的果浆再一次被发挥到极致,暧昧地气息在空气中流淌,白丢丢只觉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鼻尖涌入的都是狼昭的味道。
比平日里更炙热的温度覆在了他的背后,白丢丢睁开被水汽浸润的眼睛,狼昭的前爪就撑在他颈边,狼头低垂,舌头温柔地安抚着他紧张的情绪。
白丢丢努力支起后爪,摇了摇圆尾巴,“找找…可…可以了……”
慢慢探入,发|情的并不只有狼昭还有白丢丢,白丢丢向后仰头舔了舔他的舌头,狼昭仿佛收到了信号,若说之前的事是用理智强行压制着本能,那后面的事情就完全由天性主导。
白丢丢的意识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地想着好在自己长大了不少。
些微疼痛带来的刺激让他的呼吸更急促了许多,狼昭没有咬住他的后颈,取而代之的是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白色的毛毛飞舞在空气中,一时间白丢丢也分不出谁是谁的了。
分不出就分不出吧。白丢丢用兔牙咬着狼昭的脖子,在狼昭的低笑中只扯下了几根白毛毛,在让兔有安全感的的怀中弓起身子,任凭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带上另一个浪|尖。
狼昭快速地律|动了几下,突然停住了,白丢丢感受到有东西撑开卡住了那一点,紧接着大股大股的暖流涌入体内,撑开了柔软的肚皮。
白丢丢浑身抽搐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在这个期间狼昭舌头一直舔着他,在他的耳边说着絮絮的情话,而他身前趴着的狼毛垫子已经被自己弄脏了几次,糊得一塌糊涂。
直到锁结消失,绵长的快|感让白丢丢眼前顿时变得白茫茫的一片,只知道飞过了好多个胡萝卜,以及耳边狼昭沙哑温柔的声音。
他听见了他的狼先生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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