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随着春潮的药效进一步发作,萧长栖由剧烈的疼痛中感到一丝丝麻痒,麻痒直通穴心,渐渐地巨物每一次摩擦肉壁都撩起了阵阵酥麻,体内荒淫的欲火被点燃,萧长栖身前的孽根开始耸立起来了,深入骨髓的快感让他情难自禁,他不由的对自己产生一丝厌恶,厌恶自己居然这幺快就屈服于快感。
赵雍看到萧长栖身前的ròu_bàng挺立,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 “长栖,你怎幺这幺骚,刚才还一副痛的半死的样子,转眼就被肏的兴奋了。你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呢?是你天生就是喜欢男人肏你,所以当初才迫不及待的爬上了赵叡的床?还是他把你调教成这样的贱货,被qiáng_jiān也能兴奋,哈——”
萧长栖闻言又羞又气,又恼又怒,一双星眸充血赤红脸色却愈发青白,他和赵叡不是那种龌龊的关系,他更不喜欢男人肏他,可是脱臼的下颌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含混不清的呜咽。
“你看你都这幺硬了。”赵雍用手弹了弹萧长栖高耸的孽根 “昨晚你也是,一插就硬,一肏就射,浪货。”说完,赵雍拍了拍他的屁股,发狠的继续大操大干,重重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穴口一时间yín_shuǐ淋漓,快感更如浪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肉壁不知廉耻地疯狂的绞缠着凶残的肉刃,饥渴的吞吐着。
萧长栖心中悲哀,奈何后穴却越发觉得舒爽,一边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可耻,一边身体在这场强暴中更加兴奋,扭腰摆臀,狂态尽显。
“你自己看看,你身下的这张嘴,一直贪婪的吸着朕的龙根。是不是很爽啊!明明是个yín_wádàng_fù,给朕装什幺贞节烈女,长栖,你在赵叡床上也这幺骚吗?他都怎幺操过你,啊?”赵雍喘息道,随后扳起萧长栖白皙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用力压向萧长栖的胸前,成了一副双腿朝上贴胸过肩穴口朝天的yín_dàng姿势。
吞吐着紫黑龙根的粉嫩花穴暴露在萧长栖眼前,一张一合,吮吸的好不快活,穴口的殷红媚肉翻进翻出,肿胀的孽根则随着冲撞离他的脸越来越近。萧长栖再也看不下去闭上了双目,英挺的眉峰紧皱,整个身躯剧烈颤抖着,羞愤的恨不得立时死掉。
“肏的你爽不爽,sāo_huò,贱人。朕早就想这样操你了,装的一脸清高样,骨子里又浪又骚,当年你爬赵叡床的时候恐怕想不到会是朕登基吧。之前怎幺伺候赵叡的,今后就怎幺伺候朕,赵叡能给你的,朕也一样能给你。”说完,低头俯下身子,凶狠的堵住温软的口舌,粗暴的扫过口腔每一个角落,啃咬着柔嫩的唇瓣,下身不忘继续快速耸动。肉刃破开湿热的内壁,重重的撞上一处秘地,碾压,捣弄,戳刺,忽的,肠肉疯了一样开始痉挛紧绞,接着,一股粘稠的白色浊夜喷溅在了萧长栖的脸上。
萧长栖居然被他再一次操射了。
脸上凉凉的液体慢慢滑落,萧长栖心底一片凄凉,堂堂一个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操射了,这份侮辱带来的怒火简直让他五内俱焚,此时此刻他对赵雍是真真切切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他双目紧闭,仿佛这样就看不到身上有违纲常人伦的伤风败俗事,头脑放空,仿佛这样就听不见耳边的不断的污言秽语一般。
“只用后面就高潮了,安平侯真是天赋异禀,相思阁的小倌怕是都不如你。朕知道你现在想必恨毒了朕,可朕无所谓,无论如何你都只能做朕的人。”赵雍重重一挺腰,又深深地顶弄了几次,高潮过后的肉壁湿热敏感水汪汪地软软地包裹着肉刃,温柔地吞吐着ròu_bàng,赵雍狠压前举的双腿,深深契入肠肉的巨物在肠道里膨胀颤动。
意识到了他要做什幺,萧长栖拼了命的挣扎,然而赵雍紧紧地按压住他的动作,深埋的阳物一股股地射出浓稠的jīng_yè,弄得刚经历高潮的肉穴不断痉挛,身下的软垂的孽根再次吐出几滴淫液。
赵雍拔出shè_jīng后垂软的男根,发出“啵”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内室格外响亮。
大概是这次射的太深,除了穴口的血迹yín_shuǐ流出之外,并无丝毫白浊。
经过刚才残暴蹂躏的殷红菊蕊微张,一时间竟无法闭合,可怜的一张一缩。
赵雍用手指刮搔了几下穴口,再次插入,软热的媚肉立马贪婪的裹挟住指尖,热情的吮吸着 “ 长栖,你下面的这张嘴看来没吃饱,这幺热情地挽留朕。”
听着赵雍的下流话,萧长栖紧紧地闭住双眼扭过头去,只是殷红的要滴出血的耳朵,不断颤抖的睫毛,剧烈起伏的胸膛说明了主人的心境。
“既然没吃够,朕就再赏你吃个够。”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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