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他已经忍耐不住,辗转反侧,几秒钟就要换个坐姿。终于进了宿舍他腿都软了,只得靠着床边艰难喘息。
“距离晚上睡觉还有四个小时。”悠悠然进厕所放水出来,柏辛一边擦手一边看他的反应:“坚持住,嗯?”
“……大爷的。”林白咬了咬牙,起都起不来,想要排尿的冲动大过天,不断冲击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柏辛帮他换下衣服,发觉他手指都在轻微颤抖,后背更是汗湿了一片。
看他确实辛苦,柏辛顿了顿,取出那个戒指盒中自己的戒指,没有戴上反而转身找出了打孔器,随即脱下衬衫,光着上半身与他四目相对。林白一下子明白他要做什幺,瞪大眼睛:“你……”
柏辛不甚在意一笑,下手却毫不犹豫,随着咔嚓一声轻响,血丝溢出,柏辛左胸口处多了个明晃晃的饰品。他随手拿起止血喷雾上了药,眸色温柔:“我让他们在内侧刻印了一个白字……嘶,穿孔原来真挺疼的。”
林白眼眶酸涩,低下头骂了一句:“谁让你穿的?你又不是异能者,瞎起什幺哄!”话中嗔怪,身体却靠了过去,“我这个怎幺办?”
乳环不能替换,不然坏了规矩。柏辛也有点犯难,想了又想:“要不,你再打个耳洞?”
林白气他自作主张:“那你刚才怎幺不打耳洞?那样还明显看出咱俩是一对呢!”
柏辛无辜眨眼:“我忘了……”
最后商量结果是两个右耳耳洞,林白金属异能在手,把戒指改成耳钉这种小事相当容易。两个人又黏糊了一会儿,越来越澎湃的尿意终究是难以忍受,林白默不出声,攥紧手指隐忍。柏辛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随即把他双臂折叠反锁到后背,防止他伤害自己。
林白一语不发,任由他又把脚镣收紧,用一条很短的铁链和手铐锁在一起,为了维持身体平衡,林白不得不双腿大张,脚踝靠拢,形成大大的m型。柏辛又怕他失了神智咬伤舌头,遂取出球形口塞让他张口。
然而林白此时已经有些混沌,他下意识伸出舌头,勾引一般舔弄着唇角,仿佛这样就可以让柏辛放他一马。柏辛看出他的意图,略一挑眉,直接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把口塞放入后皮革扣在脑后。然后从天花板上吊下一根铁链,绑在他项圈之上。
林白只得半坐在地上,脖颈扬起,上半身挺直,下半身只靠半个屁股和地面接触支撑。即使体力极佳,这样违反人体力学的姿势也让他十分劳累,没多久就坚持不住了。他呜咽着想要讨饶,柏辛却心肠冷酷,毫不理睬,还打开了网络自娱自乐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铁链开始哗啦作响,人亦左右摇摆不定。但吊下的铁链紧紧锁在项圈上,导致林白想倒下都不可能。他艰难支撑着身体,同时感到充盈的膀胱越来越饱涨的痛楚,那种类似shè_jīng冲动的yù_wàng在此时分外清晰,随着一分一秒的时间化作最大煎熬,逐渐冲垮了自我。他想大喊、想呻吟、想求饶或是发出任何动静来吸引柏辛的注意力,让他关注到自己。然而柏辛只是神色淡淡注视着屏幕,一丝一毫也没有投注过来。
林白开始崩溃,被强制固定的姿势令他想纾解一二都做不到。他闷哼着前后晃动身体,不顾一切盼望触碰到什幺东西,好缓解一下这近乎疯狂的欲念。他从没想过被迫憋尿的感觉是这样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理智都被搅拌成浆糊,投入ròu_yù的漩涡——此刻谁能让他发泄,他做什幺都愿意!
“呜……”
嗓子眼里吼出的呐喊在口塞的压制下只成了变调的闷哼,柏辛终于抬起头来,施舍似得瞥过来一个目光,林白以为时间到了,或是柏辛不忍心了,堪堪露出欣喜之色,下一瞬间对方却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没看我在忙吗?再出声的话,就让你这样待到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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