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一下。”
我翻个白眼,“那你去吧,朕恩准了。”
夏衍站起身,摸了摸我的狗头,“那我走啦,你别太想我哦。”
我才不会想你!就怕你在s大被打得走不回来!
吃完饭回到寝室,发现夏衍的床居然空了……这是多么雷厉风行的人物,说走就走,不对,该不会是收拾好了再来告诉我要走吧……夏衍!我恶狠狠地咬牙。
在夏衍离开的第十天,据说我抑郁了。
咳咳,你别误会,跟夏衍没关系!我的抑郁是生理性的,平时没事人一样,到了发病的时候浑身酸痛无力,灵魂和ròu_tǐ仿佛分离开来,情绪低落就更不用提了。
据说,那时候我几乎长在了床上,难得下床也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据说,江树开始以为我装病,后来发现我都神志不清了才心甘情愿地照顾我。
据说,辅导员来探望过我,还带了个医生来开药。
据说,在我卧床的第九天,江树实在受不了照顾我的担子,打电话告诉了远在s大的夏衍。
据说,接到消息的夏衍在电话里叫我坚持住,然后买车票回来了。
……
如果我知道江树这么做了,我一定会阻止的。算来我已经许久没发病了,这次偏偏赶上夏衍不在的时候,恐怕是个人都会以为我是为情所伤吧。
但是,看见为我而回来的夏衍,我要是一点感触都没有,那肯定是假话。
据目击人江树描述,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夏衍拖着行李箱就冲进了学校,一路狂奔回到寝室,推开门就看到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我,他伸出颤抖的手试探我的鼻息,看到我睁眼才放下心来。然后,夏衍扑在床上紧紧抱住了我,感动得几乎落下泪来。再然后,夏衍买来饭一口一口地喂我,我才终于恢复了神智……
其实我对江树的描述存有极大的怀疑,什么狂奔什么喂饭,这像是夏衍做得出来的事吗?更何况我恢复清明看到的,并不是深情款款的夏衍,而是一脸邋遢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夏衍。
我知道这么说一定有人误会,但是确实在夏衍的精心照料下我差不多恢复了。还记得江树那小子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看来,夏衍是你的药啊。”当然,江树被我揍了一拳。
等到完全恢复,我才想起和夏衍一起去s大的徐艺童鞋。夏衍一脸委屈地撇嘴,“得了,别提她了,在学校时还好好的,去了s大她就开始耍脾气了,动不动就埋怨我不够关心她,拜托,我们是去交流又不是去度蜜月好不好。”
我听得嘴直抽,夏衍先生,是个人都会以为你们是去度蜜月的好吗,你现在一副搞学问的正经模样你还谈什么恋爱啊!
不知道夏衍提前回来徐艺会怎么想……罢了,那不是我考虑的范围。我目前要做的,就是赶快补上因为生病欠下的课程。毕竟我没有夏衍的绝顶聪明的脑袋。
转眼到了四月份,这是学校里各种比赛最兴盛的时候,每天走在路上都能被塞一沓宣传单。我一般左手收下右手就丢进垃圾桶了,倒是夏衍攥着一沓宣传单回到寝室,皱着眉筛选了一个小时,继而大手一挥对我发号施令,“小裕子,我们去参加这个—化学工艺大赛!”
我被吓得浑身抖了一抖,无语望天,夏衍你的无限精力到底是哪来的?你以为我们的课表很轻松吗?你以为我有多想做化学实验?我当初第一志愿是法学好吗,要不是分数不够才不会学这没前途的环境工程呢!
想到这,我从床上翻起身来,“夏衍,我有件事压在心里两年了,今天问个清楚!”
夏衍翻看着宣传单头也不抬,“爱过。”
爱你个头!
“我是说,你当时直接抄了我的高考志愿,为什么你还能跟我在一个学校一个专业?你的分数应该能上我的第一志愿学校吧。”
夏衍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我,“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却想了两年?你脑袋里都是泡沫吗?你以为我真的是完全照搬你的志愿?”一连串的问题将我问懵了,他才好整以暇地继续说,“我当时将各个学校的历年分数线研究了个遍,确定了你只能被这个志愿录取—所以我就直接报这个了。”
我:……所以你是为了跟我一起才报的这个?是为了继续捉弄我还是另有所图……但我可问不出口,要是问了肯定会被夏衍嘲笑自作多情。
夏衍对化学比赛有着莫名的执念,据他所说,他要将有限的青春投入到无限的环境保护事业中去,说得冠冕堂皇谁知道他真实想法是这样的?我对化学丝毫不感冒,但招架不住夏衍的软磨硬泡,以及最后的大招,“言裕,我们还有一个学妹一起组队哦,人长得可好看了,你就不去认识一下吗?”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饥渴,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
“学妹是什么专业的?”
“法学吧,名字叫慕希。”
对不起,我被打脸了,“我去。”学法学的学妹愿意来跟夏衍做化学实验,你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信?再说,作为我的第一志愿,法学两个字像挥着小手召唤我一般,让人实在不忍拒绝。夏衍勾唇一笑,“别以为是学妹你就可以勾搭,你是我的跟班,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脱单。”
我:……
等到进了实验室我才见到慕希本人。
慕希这个学妹,很是乖巧可爱,连我看了都要夸赞的。然而,我没考虑到的是,学法学的慕希来做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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