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装的都是稻草?
做为嫖客的金主大人是这样想的,可以说是很符合市场规则。
另一方面宋观的心理活动十分活跃,跟上面的画风完全不搭边,无非就是什么余望怎么能这样可爱,想欺负,想肏哭,哭起来最好看。
余望太好吃!跟大白兔奶糖一样好吃,想吃一辈子。
舔一舔,咬一咬,要疯。
想跟余望一起穿小动物装睡衣,萌到打滚。
“你一个出来卖的小鸭子跟我谈论这玩意,搞笑呢?”说着用力捏住余望的臀肉,抓在手里挤压成各种形状。
余望隐忍的模样格外招人疼,宋观当时就想把人扑倒吃个尽兴。
后来这个词直接成为了定时炸弹,哪怕是在玩情趣游戏也会把余望弄得伤心欲绝。
最后还是宋观开车送余望去上学,在距离学校还有一条一千多米时余望要他早拐弯处停车,他要走着过去,抽抽搭搭的说,不想让同学看见。
宋观踩下刹车,越过操纵杆抬头把余望的唇吮吸到发红,然后摇下车窗。
余望瞪大一双小兔子眼,羞愤的推开宋观,在他的胸膛捶打一把,岔着腿落荒而逃。
中午同寝室的三人要去吃火锅,余望想想自己的屁股现在还残存着火辣辣的感觉,惋惜地解释,“感冒了,嗓子疼,不能吃辣,你们去吧。”
宋观有余望的课程表知道他下午没课,便在吃饭的时间打电话骚扰他,用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不苟言笑的说话,“下午三点有人去校门口接你。”下一句马上暴露本性,“洗干净屁股在床上等我。”
余望的脑海里在进行天人交战,一会儿是我拿了钱现在跑路来得及吗?以及要了对方的钱却不办实事是不是不太道德?万一跑路没成功被抓回来怎么办?会被关小黑屋吗?
到了下午,余望被送回宋观的别墅,没敢透露自己的心思,乖乖的进浴室按照宋观的电话提示清理身体,特意用宋观强烈要求的牛奶沐浴露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扛不住睡意闭眼睡过去了。
半睡半醒间有什么东西爬到他的腿上,沿着小腿的弧度摸到腿弯然后停在大腿根,最后插在腿间戳弄敏感的要命的花穴,动作迅猛,余望喘息着从睡梦里醒来。正眼看到宋观站在床前俯身看他,一只手拨弄硬起来的ròu_bàng,一只手爱抚他的下体。
“不要弄xiǎo_xué了好不好,肿了,好疼的。”余望伸出两根手指剥开yīn_chún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没有发现宋观的眼神变得痴迷,活脱脱像只闻到骨头香味儿的大型犬。
宋观眼神一暗,低下头埋进余望的腿间竟然伸出舌头舔上红肿的花穴。
“啊”
强烈的刺激令下身一颤,余望手忙脚乱的去推宋观的头,但是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夹紧,火热的舌钻进狭窄的密道,花穴自动的收缩分泌出一股暖流。莹白的腿夹着宋观的脸,黑色的头发跟着舔咬吮吸的动作而晃动起伏,湿热的鼻息pēn_shè在腹沟部,余望的穴内升起一股空虚,坚硬的牙齿轻轻的咬住被yīn_chún包裹着的花核,舌尖挑逗着柔软的豆粒大小的东西,余望的大腿失了力气无力的张开,小腿垂在床沿。
快感不断的往花穴中心聚拢,接着延伸到尾椎骨和腹部,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击大脑,余望浑身发烫,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舌头在花穴里尽情的翻搅,舌苔刮过滑腻的内壁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余望的足弓一下子就绷紧,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
宋观跪立在床前,脑袋卡在余望的腿间,嘴贴近花穴重重的一吸,酸麻感涌向花心,余望尖叫起来弓起腰,手里抓着床单,被子凌乱的堆在一起,手指扯到一个被角,大小不一的水痕低落在床上,深深浅浅的。
“唔……别咬……”余望轻呼,下身的快感来的过于强烈,他整个人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宋观只是用舌头就让他达到了高潮,下身出的水沾在宋观的鼻尖,下巴,闪着淫靡的光。
“喜欢吗?”
余望摇头。
宋观的手指剥开肥美的yīn_chún,指腹滑向内部,“说谎,这里湿透了。”抓住余望的手腕让他自己感受,“自己摸摸是不是爽哭了?”
“不要这样。”余望无助的看了宋观一眼,并起双腿,直喊疼,见宋观面色正常小心翼翼的询问,“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宋观站直解开皮带拽下裤头,这个过程期间没有回答余望的问题,下一秒诱哄着余望跪坐下,“乖,帮我咬。”手掌扣着余望的后脑勺用不容置喙的力道往胯下带。
男性的味道扑面而来,guī_tóu啪一下落在余望的嘴边,青筋凸起的紫红色茎身跟余望奶白的脸蛋形成对比,无端生出一种凌虐的感觉。
余望的眼神木木的,声音毫无起伏,“好大。”舌尖挑开唇缝探出来,乖顺的舔湿茎身,味道有点腥,但不至于反胃。
只听宋观说,“嘴张开含进去,收好牙齿。”
嗯。
余望轻哼,最大限度的张开嘴,粗长的ròu_bàng顶到嗓子眼,余望没想到宋观会进入的这样彻底,忍不住干呕一下反而将guī_tóu含得更深,一挤一压,嘴里含着的东西好像又胀大了。
宋观的呼吸急促,声音带着迫切,“用舌头舔,从上到下打圈。”叮嘱道,“注意牙齿。”
舌头被压着舌尖只能碰到根部,卷起舌尖只是动了一下余望便觉得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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