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腹力量发达,用力时能看见形状漂亮的六块腹肌,耻毛一下又一下刮蹭在忘忧白嫩的臀肉上,硬生生挠出一片浅红来。厚重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打在他**上,配合冲撞的声音,尽是盖过了水声。
“太深了……不行……啊……不行……”忘忧把脸贴在墙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燥热与痛苦,那大家伙把他搅得魂飞魄散,一直顶一直顶,像是要顶到他的嗓子眼才罢休。快感连绵不绝地从交合处不断往上涌,眼前除了沾染了水汽的白茫茫的瓷砖还有脑海深处元朗含笑的脸。
冷不丁猛地被撞了一下,翘起的性器贴到冰冷的瓷砖上,他蜷缩着脚趾忍不住尖叫出声,下体一热,竟是又射了。
粘稠得不像样的**一股股淋在瓷砖上,勾缠着水流,是他罪孽的证据。
张忘忧闭着眼睛,张开的手指忍不住握成拳,想要挨过这阵令人心悸的高潮。
元朗才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性器整个抽出来,把张忘忧翻转过来,两人呈面对面的姿势,抬高他的一条腿,对着松软的还来不及收拢的穴口再次顶了进去。
张忘忧瞪大眼睛,惊呼出声:“啊……不……”
这姿势入得太深,让他有种肚皮要被顶穿的错觉,更让人觉得不齿的是,他的性器还半软着,垂在一边尚未射完,随着元朗的每一次顶撞,便又挤出来一点,连绵不绝仿若shī_jìn。
他不得不哀求元朗慢一点,眼里泛着水光,胡乱喊:“慢……慢些……我受不住了……”
还没等元朗做出回应,远远地传来人声,似乎是快要闭馆了,游泳馆最后一波客人陆陆续续来淋浴室冲澡了。
元朗盯着他的眼睛,那眼神似乎是要把他整个拆吃入腹。他把他的腿抬得很高,含住男人性器的穴口暴露无疑,那么脆弱娇贵,却被迫撑大形成一个饱满的圆形,每一次抽出都能看见媚肉的挽留。
忘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代替他的手抚慰着元朗的腹肌,那是他曾经肖想过千万遍的地方啊!
“爸爸!”有个小孩从他们在的帘子面前走过去,“我明天还要来!”
忘忧也不求饶了,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唯恐发出半点声音。
“好啊,但是你的作业做完了我才能带你来啊。”年轻的父亲笑着回答,帘子前面映出一大一小牵着手的两个身影。
张忘忧下身几乎是一瞬间就绞紧了,他呼吸粗重,捂着自己嘴的手不断收紧,像是要把让自己背过气去。
元朗被他咬得头皮发麻,伸手拍了一下他的**,示意让他放松。
“你喜欢有人在场?嗯?要是那个小孩子一个好奇把帘子掀开了怎么办?”元朗不怀好意地贴着他的耳朵问,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说的话却那么令人羞耻,“他会想为什么大哥哥的**会塞在另一个大哥哥**里呢?”
他每说一句话忘忧就咬得更紧了些,随着抽**的频率吮吸着体内给他带来快乐的大家伙。
张忘忧瞪大眼睛看他身后的帘子,似乎真的怕那个小孩掀开帘子走进来,紧张到浑身都在颤抖,眼睛眨了眨,落下泪来,无声地恳求元朗不要再说那些让他羞愧万分的话了。元朗把他捂着自己嘴的手拿下来,两人接了个吻。
他的下身一下下顶到忘忧的敏感点上,在这样令人窒息的快感下毫不克制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xìng_ài中,把忘忧的每一句呻吟都吞吃下去。
他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很快,在这样狂热的xìng_ài中,就算是元朗也难以自持,他快速地抽动几下,抵在忘忧深处,尽情地将自己释放出来。滚烫的**打在被磨得通红的肠肉上,张忘忧在元朗怀里挣动几下,啜泣着将自己交代了出去。这次的精很稀薄,淡得同水一样,若不是元朗亲眼看着那小东西抖动了几下,也不知道忘忧已经高潮了。
他看向软在怀里的忘忧,睫毛纤长,因为水珠黏在一处,鼻尖和眼角像是涂了一层上好的胭脂,红艳艳的,让元朗忍不住亲了又亲。
作者有话说:打滚求评论求疼爱
我很好勾搭哒~
☆、事后(一)
8.
事毕,忘忧趴在淋浴间的墙上,臀部高高翘起被元朗捧在手里。
身后的人靠上来,一面亲吻他光裸的背,一面伸手在他体内搅动,把残留在他体内肮脏的、黏腻的液体一一引出,那些作恶多端的坏家伙们混合着热水在双腿间薄嫩的皮肤上稍作逗留,就落到地上消失不见了。
可即使是把脸贴在冰冷的瓷砖表面,忘忧也解不了燥热。
太令人吃惊了,他竟然和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在游泳馆的淋浴间里做爱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更令人羞愧的是,他不仅不以为耻,反而觉得……
他缩成一团,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元朗勾着指头,在绵软湿滑的甬道里逡巡徘徊,作势要把里面清理得****净净,眼见着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忍了好久才忍住不把自己重新送回忘忧身体里去。
要不是时间不早了……他恶狠狠地想,空闲的另一只手绕到忘忧身前,这家伙已经悄悄竖起了一小根,笔直朝天冲着,很有一副怼天怼地的气势。
他抚摸了一会,待到忘忧又想射时却抽手回来狠狠朝着他的**打了一巴掌,合着水声,竟是一声巨响。他拍了一拍,又留恋起忘忧软滑臀肉的手感来,抚在上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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