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我抱我自己的男朋友,怎么就耍流氓啦?”
“没耍流氓就放开我。”
“就不放,你自己算算我们多久没在一起了!”靳东面上佯装不悦,忽又刻意压低了嗓音,凑到王凯耳边悄悄说道:“再说了,‘小靳东’很想你。”
一开始听靳东这么说,王凯还有些愧疚,因为自己闹脾气,两人确实好久未亲近,再一听到他说“小靳东”,心里一阵发毛,心道老男人卖萌好可怕,就用手去捏靳东的鼻子:“40岁生日都过去2年的靳老师,你管自己叫‘小靳东’,这样真的好吗?”
靳东用嘴一下含住了那价值3600万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道:“谁说‘小靳东’是我自己了,是它好么”说罢挺挺腰,用自己的胯部去蹭王凯。
“你……你”王凯被他搞得一下羞愤难当,刚才还是打闹着要挣开,这下是真的使上全力了。没想到靳东耍起赖来也是毫无底线,死死抱着他不放,嘴上还委屈道:“你不知道,我们这次拍鬼吹灯,那骆驼看着好玩儿,骑起来可磨**了,一天下来,下面像是烧起来一样。孔笙都开玩笑了,说再拍下去,‘胡八一’要变成‘胡八’了,因为下面的那根‘一’都要被磨光了!”
“你们这什么不正经的剧组,怎么拿这种事开玩笑!”王凯听得满脸通红,但嘴上虽这么说,到底有些心疼,推拒的力气也不像刚才那么大了。
靳东瞧他有些软化,打蛇随棍上,拉着王凯的手放在身下:“我这怎么说也算是工伤吧!我强烈要求正午阳光现在的当家小生王凯先生代表公司对我进行人道主义慰问!”
王凯刚想说既然是工伤,你找老板去慰问去吧!可这话怎么听都变扭,又摸着手下鼓鼓囊囊的一包东西,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你……你就不能忍一忍吗,这要是把床单弄脏了,还不得让崔叔崔婶知道啦!”
“知道就知道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东西……”靳东边说边轻轻在王凯脸上蹭来蹭去,不停亲吻他,眉眼鼻梁嘴唇无一放过,“东西我都带了,套和润滑剂都带了呢。”
怎么这种话都能大言不惭地说出口啦!“去去去,我才没有你这么没脸没皮。”王凯被他磨得也有些情动,但总有点顾忌,“谁知道你会来崔叔他们这儿啦,你说要是外面的酒店也就算了。等我们明天一走,人家崔叔崔婶肯定得重新打扫屋子,看到了要怎么想我们啦!”
靳东看床单这关要过不过去,今天是“性福”不了了,只能投降道:“衣柜里有一套备用的床单被套,我换一条床单总行了吧,明天就把这条直接带走。”
见靳东都这么说了,王凯也没有再拒绝的理由:“那你铺床单,我先去洗个澡,刚才和三乘以七玩得身上都是汗。铺得要是不好啊……罚你睡隔壁去”说完,斜着头,挑着眉不怀好意地看着靳东笑。
靳东简直爱煞他这个挑衅的表情,心里像有一百只手在挠,只好捉住人亲了一个湿吻,才肯放人去洗澡。
换床单这种小事能难倒24k黄金单身汉靳老师吗?答案显然是不能的。况且靳老师深谙“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之道。
可当王凯洗了澡,换好了衣服,擦着头发走出来时,收获的却是一只已经在床上放缓了呼吸陷入美梦的靳老师。
约莫是刚才为了换床单方便,床上的枕头被子被卷在一起,堆在床尾的贵妃椅上,原本深蓝色的床单上又铺了一条墨绿色的条纹床单,看着有些滑稽。靳东已经换上了自带的居家服,蜷着腿躺在光光的床上,大概因为少了枕头的依托,两只手臂就交叠垫在头下。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当初自己刚来北京时养得那只大金毛,也是爱这样动不动就往他床上扑。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们靳老师,路上连着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吃饭时又陪崔叔喝了好几杯,米酒虽然度数不高,后劲却足。刚才换好床单,听着从主卧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靳东感觉一切美好得像一个梦中的场景,仿佛这并不是一次他精心策划的旅行,而是未来他们即将携手度过一生的千千万万个平凡日子中的某一天。
其实这趟旅途之初他并无把握,不知道自己苦思冥想的策划能否真的打动这个人。他有点懊恼,过往并不算贫瘠的恋爱经历竟全无参考价值,因为自己的心从未像这样被一个人牵动。以前拍戏在片场时,剧组里的小姑娘聊星座,说靳东老师您是摩羯座,摩羯座你知道伐,就是掌控性特别强的大摩羯。靳东想想似乎确实如此,自己从小到大,从求学到演戏到恋爱,人生一路都是自己掌舵,可当遇到这个人,一切的控制、理性好像都不复存在了。他想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啊,心跳起伏全因他而起,一笑一嗔都是甜蜜。胡思乱想间睡意渐渐袭来。在陷入睡梦之前,靳老师还想好了,自己就趁着王凯洗澡的工夫浅眠一会儿,等会儿才更有精力收拾人不是。
王凯看他一幅酣睡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刚才缠得那么紧,好像不做就会怎么样,就自己洗澡这会儿工夫,又睡得这么熟。
王凯先轻轻走到窗边,将窗帘放了下来,又绕到床尾拿了一个枕头爬上床,小心抬起靳东的大头,给他塞在脖子下。应该是感受到了枕头的触感,靳东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哝声。枕头一来解放了双手,人又不安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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