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耸动起来,望着郑时的双眼,不断地喊着:“爸,爸,爸……”yīn_jīng在他体内出出入入,水声与呼声相互交映。
郑时被他喊得硬得不成,抓着他的胯,在他往下坐的时候也重重地往里捅。几下接连捅得太深,周端肠道绞得死紧,半天没敢再动。郑时拉过他,舔他的胸口,将rǔ_tóu含在嘴里,吸吮和啃咬。
周端“呜呜”呻吟着,伸手抓住自己的yīn_jīng握紧,屁股又继续起落。
周端的rǔ_tóu也非常敏感,被郑时触碰到的哪里都非常敏感,前后夹击下他感觉自己又要不成了,捏着yīn_jīng的手越握越紧,郑时察觉到他的状态,张开嘴在周端的乳晕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周端惊叫一声,因为太爽,手下没留意力道,直接将yīn_jīng捏到软。
“想我吗?”郑时问他。
“嗯?”周端脑袋里一团混沌,迷迷糊糊地应。
“想我吗?”郑时伏到他耳边,沉声重复,“想你爹的大jī_bā不?”
“想,爸,我想您……”
郑时不再等他磨叽,将他抱下来,从后面一顿猛插。
周端离开之后,他对女人总是提不起兴趣,也找男人试过,有胸大屁股大的,也有像周端一样瘦弱一些、又乖又贱的,但无论哪个都比不上他。
像吸毒一样。
周端被操得勃起,再shè_jīng,郑时也懒得理会他了,按着自己的频率不停歇地打桩,shè_jīng前他抽出来,扯开套子,扒开周端的屁股,将一股股的jīng_yè都洒在他的股间。
周端趴在床上,gāng_mén一开一缩的。郑时去洗澡,周端恢复过来一些,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直至完全失控,咧开嘴笑。他将脸埋到床单里,又抄枕头过来捂住头,才放肆地大笑出来。
郑时洗完澡出来,将周端从乱作一团的床里抄出来,把他抱在怀里吻他。
末了,他拍拍他的后背,说:“表现不错。”
周端缩在他怀里小声问他:“爸,不再来一次吗?”
“你还没够?”
周端说:“爸,您是不是不如以前了啊?”
“你是不是找死?”郑时的yīn_jīng又硬了起来。
周端赶忙拿剩下的最后一个套子套到他的yīn_jīng上,爬到床上趴好。
郑时哈哈大笑,扬起手来左右开弓,在周端屁股上接连拍了十几个大巴掌,将他的屁股蛋打得通红,才又插入进去。
最后做完重新收拾干净已经是半夜,两套床单都报废,两人只好去周端那屋睡。
周端也实在没力气了,不再点火,温顺地趴在郑时肩头。
郑时不知从哪摸出了烟和打火机,在周端床上就抽了起来。周端受不了床上落灰,捧着双手到处跟着给郑时接烟灰。郑时干脆直接把烟灰弹到他手心里,问:“被我操过,别人还能满足你吗?”
周端说:“您这些莫名其妙的自信都是哪儿来的啊?”
“那你说说看,哪个比我强?”
“嗯……就好比说王三吧,我室友,您见过,东北人,没您长,比您粗,小钢炮,老得劲了。”
郑时伸出手来在周端被吻得发肿的rǔ_tóu上掐了一把,说:“还有呢?”
“还有……还有酒吧认识的赵老板,技术特别好,特别会玩儿。”
“怎么会玩儿?”
“就……鞭子啊,绳子啊……”
“哦,”郑时斜着瞟了他一眼,说,“想玩自己买回来。”
周端赶忙摇摇头,趴回到郑时肩上,把脸埋起来,脸上烫得不行。
次日早上,周端下了床觉得都走不动道了,腰疼屁股疼,弄好早饭又回床上趴着。郑时起床吃过早饭,出门前折回来在周端头顶上吻了吻,说:“今天还去图书馆吗?”
“去……”
“那你再睡会儿吧。”
“爸……”周端喊住郑时。
“嗯?”郑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周端看着他说:“您路上小心点儿。”
郑时向他笑笑,一路上心情好到飞起来。
周端自己在床上滚了两圈,然后对着房顶傻笑。
到了公司,秘书跑出来跟他说:“有个女人在里边等您呢。”
郑时打开门一看,果真是他前妻,也就是周端的生母,好歹两人做了几年夫妻,她没怎么变,郑时还认得出来。
女人开门见山,拿出个大信封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摊开,尽是周端和郑时两人拥抱和接吻的照片。
女人说:“老郑,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你只能越来越恶心啊。”
“老周,这么多年没见,我也知道你还那么毒啊。”
“我知道你向来不在乎你这张老脸,不过这孩子保研了吧?”
“大不了出国呗。”
“你跟着去啊?”
郑时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女人笑,“你最不缺什么啊?”
“钱呗。”
“那就钱呗。”
两人谈好价钱,女人将周端的一些文件交给郑时,就把儿子彻底给卖了。
虽然价钱不低,但两人也是皆大欢喜。
女人走了,郑时翻来覆去地看照片,挑了张最喜欢的塞到办公桌上的相框里,把以前自己的单人照扔掉。
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对味儿。
周端值那么多钱吗?
扯什么初恋,一见钟情,跟自己的亲爹上床,是不是都太牵强了?
郑时坐不住了,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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