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射过精的男人抽出依旧狰狞的yáng_jù,白浊就迫不及待地从穴口流了出来,红肿的花穴翕动着,玉茎软软地歪在一旁。
见俞子卿晕了过去,男人爱怜地理了理青年额角的湿发,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串串吻痕。唇舌从颈窝间游走到雪白的润乳上,樱红的茱萸是特别关照对象,连带着乳晕一并啃咬。像玩得不过瘾似的,男人扶着重新苏醒的ròu_bàng,杵在shuāng_rǔ间,大手一边揉按着乳肉,一边在乳沟里抽送起来。
黝黑的yīn_jīng与雪白的yù_rǔ交缠着,偏偏身下的美人儿还被肏晕了,花穴一片泥泞,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ròu_bàng快速地chōu_chā着,每一下都要顶到俞子卿的唇瓣才往回抽。胸膛的嫩肉被摩擦得通红,乳肉被可怜地捏成各种形状,还被硕大的精囊拍打着。不知亵玩了多久,男人才精关大开,滚烫的阳精源源不断地pēn_shè,玷污青年的发丝和脸庞,shuāng_rǔ被浇上的浊液是最多的,浓稠地搭在rǔ_jiān上,甚至把rǔ_tóu的媚色遮住了不少。
男人欣赏着眼前的杰作,捻起青年散开的发丝贪婪地嗅着,大掌温柔地抚摸着青年被jīng_yè灌到突起的小腹,痴痴地笑了。
再说另一边,俞子寻可以说是十分地倒霉了。好不容易以各种借口游说掌门,让他支开了秦蓦。谁知姓秦那玩意给自己留了一手,不知哪挪来一大堆家族事物,让自己脱不开身。好不容易来到玄天宗,本想偷偷溜去云逸峰的,却恰好碰上了掌门,被笑眯眯地请去喝茶。和掌门瞎谈了好一会,脸都快绷不住了,终于忍不住找了个借口退了出来。
心想着这个时间了,秦蓦也快回来了。想到不能和宝贝弟弟做酱酱酿酿的事情,心中一边可惜一边唾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骂秦蓦,脸色阴沉地可怕,吓得周围的弟子退避三尺。
来到云逸峰后,只觉四周一片寂静,莫名的不安盘绕心头,俞子寻屏息凝神,探开神识走到后院,远远看见一个陌生的身影。心猛地一沉,霎时一根血色藤蔓撕着烈风呼啸而去,那身影甚是灵敏,几个纵跃,逃得无影无踪,将身下的人儿暴露出来。俞子寻猛地收手,近身至前,顿时瞳孔紧缩,脚一虚软,差点站不住身形。
瘫软在地的青年浑身赤裸,仅一件揉皱的外套垫在身下,双眸被黑布蒙着,双腿微张,浊液玷污全身,特别是红肿的花穴,还不断有jīng_yè流出。被蹂躏的青年散发着淫靡的气息,美艳而脆弱。
俞子寻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心中如沉铅石,手像被操控的木偶僵硬地伸出,颤抖的指尖轻轻抚了抚青年的脸庞,喉咙顶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卿……”赶完任务回来的秦蓦从掌门那得知俞子寻来过,急忙赶回来就看到俞子寻和赤裸的爱人,霎时气得双眼布满血丝,带着罡风的一拳毫不犹豫地揍在俞子寻的脸上,“俞子寻!你他妈还有脸来!”
毫无防备也无心防备的男人被打得跌坐在地,嘴角流下鲜血,全失往日风度。男人没有理会秦蓦,脱下外袍包裹在俞子卿身上,温柔地抱起晕厥的青年,沙哑着低吼道:“滚。”
这时秦蓦注意到俞子卿眼上蒙着的黑布,惊觉不对劲,声音是压不住的怒意,质问道:“怎幺回事!”
俞子寻似是没听到质问,不顾秦蓦的阻拦执拗地往前走,口中低喃着:“你保护不了卿卿,我要带他回家……”
“哈?!”秦蓦气疯了地扯过他的衣领,攥紧的拳头青筋乍现,不可抑制的怒气扭曲了周边的空气,“若不是托你的福,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俞子寻顿时僵住了动作,咽喉紧涩,说不出一句话来。秦蓦一把夺过抱着青年,往后山的泉池走去,眸底酝酿着晦暗的漩涡。
任处晕眩中的俞子卿大脑昏昏沉沉,被温热的泉水包裹着,恍惚间只觉自己来到一片云雾缭绕的幻境之中。俞子卿搞不清状况,稍一动身就发现体内有液体缓缓流出,他这才发现身上还布满jīng_yè和爱痕,想起刚刚的荒唐事,脸庞瞬间羞上了可疑的红晕。
这时,前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俞子卿警惕地抬起头,只见一个高大的赤裸男人站在不远处,云雾遮住了他的面容,但那阳物就赤条条地袒露在俞子卿的面前。一看那物,脸上羞红的热度瞬间就爬上耳尖,那长满小肉勾的庞然巨物,不正是那淫贼的孽根吗!心中又羞又愤,脚下一滑,立马被迅速上前的男人扶稳了身子并顺手搂进怀中。
“小心!”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像石钟的低鸣,荡在耳边回响。
俞子卿刚想道谢,突然想起这人就是侵犯自己的淫贼,且那孽根正抵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还有稍稍抬头的趋势。从小受春风化雨且醉心修炼的俞家小少爷头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想骂也找不着个词儿,只得冷声道:“放开我。”
男人闻言更是搂紧了怀中的人儿,把青年圆润的乳肉挤成得变了形,他声音闷闷道:“我不放,你是我的了。”
“我不是你的,我有道侣。”
“但是师父说,只要能肏到自己爱的人,那人就是自己的了。”
俞子卿听得头都大了,这都什幺师父啊,且这人虽器大活好,但看起来又愣又二,无奈道:“你师父骗你的。而且你……你强…暴了我,就算我饶过你,我夫君也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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