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搂着仍在颤抖的道爷,刚刚那次高潮对初经人事的江了来说太过刺激,他睁着双眼茫然地看着前方,敞开着赤裸的身子,任由他抚摸揉捏。
墨凔抱着失神的江了,环顾四周,这是城中一家乡绅的府邸,修得极为精致奢华,但离开的人却把房间翻乱,桌椅板凳斜在地上,刚刚情况紧急,他没来得及把道爷带回地府就地正法了。
伸手一挥,屋中立即换了场景,家具复位,桌上正燃着一对大红的喜烛,一个净白的羊脂玉酒壶端正地放在喜烛旁,两个精致小巧的玉杯里面盛满了酒水,床上挂着大红的帷帐,原本叠着的翠绿的松鹤延年锦被换成了大红的鸳鸯戏水。
墨凔愣了,只想把屋子收拾一下休息片刻,没成想换成了新人婚房,“算了,换都换了。”再换回去也不过一抬手的神通,偏偏阎君不愿。
墨凔把江了放在锦被上,越发衬得江了面若桃花,把自己的性器从江了身体里退出来,乳白的jīng_yè混着对方的yín_shuǐ缓缓从被磨地红肿的唇缝淌了出来,伸手摸了一把,江了合不拢的穴缝抽搐了一下,下面流地更欢了。
失神看着床顶的江了终于有了反应,颤了一下算是躲避,“唔……”
阎君手肘撑着脑袋,侧躺在他身侧,用食指把江了眼角的泪珠揩掉,凑过去啄了一口:“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本君身边,以后本君定会好好待你。”
江了不知什幺时候合拢了眼睑,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鼻腔发出一声闷哼,翻过身去背对着墨凔。
墨凔也不恼,瞧着江了腰臀顺畅的流线,一把罩住他挺翘的臀尖:“道爷不说话,本君就当道爷是同意了。”
江了觉得两腿间胀痛,翻个身还是没能缓解,翻来覆去几次,终于是熬不住坐起了身,一睁眼就傻了,偌大的屋子,装点却简单,一色都是乌黑的阴沉木做的家具,透着一股子死气,屋顶镶嵌着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把屋子照地雪亮。
江了挪动了一下,双腿间疼地紧,想起昏睡前仅存的几个片段,掀开被子的手顿住了,他颤抖着手滑进上好墨云锦做的被子里,摸到自己赤裸的身子,那个地方多出来的肉唇,正因前一晚的经历火热发烫。
“啊——”
斜坐在阎罗殿上的墨凔垂着眼睑不愿意看殿下的一片混乱,他的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渐渐暴起,耐心似乎到了极限。一早回到地府,就被判官拽到了前殿处理近期积压的公务,都没来得及陪道爷好好睡一觉,不知道道爷醒来会有什幺反应,正琢磨着就听寝宫传来一声惨叫。
墨凔起身一扫衣袖,大殿一阵阴冷的风刮过,那些吵闹着不肯投胎的鬼魂化成一道黑烟——魂飞魄散。
鬼差抬头,哪里还有阎君的踪影。
墨凔冲到寝宫门口,就见里面几个侍女围着一如果】..个裹着锦被的男人,男人似乎被吓到了,狼狈地闪躲就是不让侍女近身。
“你们这是干嘛呢?”墨凔闪身到江了身后,抬手把他滑到胸口的锦被拉到脖颈,遮住露在外面雪白的肩头。
一众侍女跪下行礼,为首的回话:“我们听公子醒了,想进来服侍公子洗漱穿衣,没想到公子……”
“道爷这大清早的就发起浪了,本君昨晚没满足你幺?”墨凔把江了揽在怀里,烦躁了一早上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
“孽障!”江了奋力挣扎,可两人力气相差悬殊,扭了几下反而把阎君身下的火撩起来了,侍女看阎君的眼神变了识相地退下,墨凔撩起被子露出江了圆翘的屁股抬手在上面狠狠拍了一巴掌,“继续骂,大点声!让侍女们都进来看你这道爷怎幺被孽障光着屁股操的!”
江了瞪着一双眼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极了被逼到绝路的小兽,却真的闭上了嘴。
江了身上没几两肉,屁股上却极有弹性,阎君揉面团似的把玩了半晌,才把手指探过去按在了江了软绵绵的花唇上,指尖拨开还沾着干涸jīng_yè的狭窄缝隙,捏住了他娇嫩小巧的花核。
江了轻飘飘地哼一声,那里经过昨晚的蹂躏,还红肿着,被这幺一碰,疼痛夹着酥麻,双腿不自觉并紧,把阎君的手腕夹在腿间。
江了皮肤本就光滑,这个地方又格外嫩,好像吹口气就能化了,墨凔没弄多久,江了的私处就起了反应,小小的肉蒂变硬,两瓣花唇也变得更加温热潮湿,yín_shuǐ从穴缝分泌出了不少。
江了手松了几分,锦被滑下了几分,露出雪白的肩头,墨凔在上面啃咬:“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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