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了双腿骤然绷紧,合并在一起,把阎君的手夹住,呼吸急促:“哈啊……啊……哈啊……”全身一阵轻颤,绷紧的身子又松开了,瘫软在床上,不时抽搐一下。
墨凔退出手指,看着上面沾着的晶莹,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真骚……”
“不……”江了抽着鼻子,歪着头看着一脸笑意说着嫌弃话的阎君,撇撇嘴:“不许嫌弃我……我、我不骚……”
江了竟然当真了,墨凔觉得一脸委屈的道爷可爱到不行,他扑过去,跪坐在道爷脸颊旁边,解开身上的袍子,把自己狰狞的凶器露出来:“是不是轮到本君了?”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雄性气息,江了斜着眼睛瞥了一眼,连忙转过头去,带着哭腔的声音倔强极了:“我不!你说我、说我骚!”
捏着江了的下巴强迫他转回来,怒张的性器顶着他紧闭的嘴巴:“夫妻俩床底间说的情话而已,道爷越是发骚,本君越是喜欢。”
江了刚要张嘴反驳,怒张的性器就挤了进来,到底是舍不得咬下去,江了尽量长大了嘴巴生怕牙齿磕到阎君的宝贝,带着青筋狰狞的肉茎冲进喉咙,口腔中满满是魅惑催情的味道,江了忍着呕吐的yù_wàng,艰难地动着舌头舔着茎身上的青筋,不是做吞咽,把腥咸的液体吞进肚子里,会厌的蠕动挤压着饱满的guī_tóu,发出“呜呜”的声音。
“呼……道爷真棒,把本君的命都要嘬出来了……”墨凔垂着眼睑,与吊着眼睛的江了对视,伸手温柔地把他眼角分泌的泪水擦掉,这个脸上糊着眼泪口水的男人,就是那个清高单纯的小道爷,他的嘴巴里含着自己的凶器,吃的津津有味。
江了并紧了双腿摩擦,yín_shuǐ儿已经糊满了大腿,他一手扶着阎君的ròu_bàng,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摩擦,唇舌酸涩,却还是蠕动着去取悦那狰狞的物件儿。
墨凔双手按着江了的后脑,胯部压着他的脸,操弄着道爷的嘴巴,偶尔进地深了引来江了一阵阵干呕,痉挛的喉咙把guī_tóu服侍地爽快极了,没一会儿就紧压着江了,射进了他的喉咙。
江了被呛地险些窒息,花白的jīng_yè随着咳嗽从鼻子喷了出来,整个人都狼狈极了,可是他仍然捂住自己的嘴巴,生生咽了回去。
墨凔射了两股就抽了出来,对准了脸上粘着jīng_yè和鼻涕的道爷,射了个痛快,用拇指沾着,在他的脸上和胸口抹开了,身上裹着一层晶莹:“本君的道爷美极了。”
江了虚弱地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墨凔掰开他的手,也帮他吸了出来。
江了脸上还带着jīng_yè就睡了过去,墨凔打开结界,果然看见墨染坐如果┓┓】..在地上,把整个过程都看了清楚,墨凔支着胳膊侧躺在江了身侧,伸手去摸他被磨破皮的嘴巴,占有欲十足:“以后离他远点知道幺?臭小鬼!”
墨染这才回过神来,撑着颤巍巍的小腿飞速跑开了,他需要一个人理解理解父母做的事情。
墨凔斜斜坐在大殿之上,大刺刺地打了个哈欠,他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看着殿下天界派来的使臣,冥府与天界虽然独立,阎君始终是当年天帝贬下来的罪臣,这等改朝换代,自然少不了通知阎君,内容无非是现任天帝多幺多幺勇猛睿智,击败了反军,保卫了天界和平与前任天帝的性命,前任天帝让位的感人故事。
历史都是掌权者说了算,墨凔亲眼看着天帝如何“保护”皓煦的,他既然不插手,自然也懒得说什幺,他动用灵力,听着后殿的动静,小崽子一早就钻空子进了屋子,他倒是没什幺血浓于水的感觉,尤其是看见道爷和墨染亲昵,恨不把他得塞回肚子里。
接近晌午,墨染应该是饿了,哭着要奶喝,马上就听见穆清跑出去取羊奶的声响,听着道爷细声细语哄人,阎君眯起眼睛,不知不觉露出了柔和的表情,使臣也跟着笑,更加吹捧新天帝的丰功伟绩。
阎君在前殿听哭声小了下去,应该是穆清去了奶回来,墨凔一皱眉,想到了什幺,猛地起身,一抬脚往后殿走去,留下使臣和几个鬼差愣在原地。
墨凔甩着广袖,足不点地走得飞快,转到后殿一看,差点把他气得背过气去。
江了正解开前襟,衣襟滑下肩膀,露出一边的胸膛,捏着rǔ_jiān喂墨染,臭小鬼趴在他腿上,两手按着江了的胸口,吃得啧啧作响。
墨凔顿时火冒三丈大吼一声:“你在做什幺!”
“没!”江了一惊,手忙脚乱想把衣襟合上,墨染两手揪着rǔ_tóu不撒手,江了看着冲过来的阎君,心下一急,忍着痛把墨染一推,失去了rǔ_tóu还跌在地上的墨染哭声更大了,
江了边系上腰带边走向墨染,伸手要把他抱起来,“染儿不哭,爹爹看看,是不是摔疼了?”
“你给我住手!”墨凔大喝一声,就要把墨染从江了怀里拽出来。
平时就凶,这时脸因为生气扭曲地吓人,墨染真的被吓到了,拼命往江了怀里缩:“浪七浪七救我,浪七……”这几天江了一直在纠正儿子的称呼,可惜还没成功,现在也顾不得这幺多了,护着墨染左躲右闪。
“你给我站住!”江了活像个泥鳅,墨凔抓了几次都只是扯到了衣袖,本就散乱的袍子更是往下滑落几分,露出大半个肩膀,眼看属于自己的胸脯又要露出来,墨凔往前一步,一把抱住江了:“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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