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凌霄子咂嘴道,“你是不知道,七年前头回见他时,他饮酒当歌,那歌文……要多酸腐有多酸腐,怕是思念谁家二八年华的黄花小美人了。”
而后凌霄子又故意从头到脚将马芙娅雁媂缇审视了一番,挑拨道:“反正不会是你这般骜国蛮子。”
凌霄子故意绕着马芙娅雁媂缇走了一圈道:“哟,瞧你这也有些年岁了,这幺老的年纪了还成天跟着这个不着调的小子,怕是压根无人愿意娶你吧?”
马芙娅雁媂缇冷厉地抬起丹凤眼扫过凌霄子,沙哑地说道:“与你何干。”
在凌霄子更加放肆地奚落前,马芙娅雁媂缇提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上:“你可以再试着多说一句,本郡主会让你知道,脑袋落下来的感觉。”
凌霄子住了口,后退一步,坐在了那个形似上官谢的纸人身上,对那纸人说:“死狗,给我跑。”
那纸人竟是真的载着他离开了马店旅馆,临走前,他还对单御燕说道:“下回见面,没准你们就没这幺走运了。”
单御燕刚刚想走进旅店的客房,就被马芙娅雁媂缇一把推到墙上,就听她沙哑的嗓音响起:“她是谁?”
单御燕微微发怔,而后才意识到,她口中的“她”指的是歌里女子。
单御燕笑道:“不过是首酸歌罢了,你何必这般较真?”
马芙娅雁媂缇却不依不饶:“是帝都望湘楼的桃夭,还是黔驴洲花枝坊的梓伊?”
单御燕有苦难言,便道:“真的不是她们。”
“那便是有本郡主都没有领教过的人了。”马芙娅雁媂缇逼近他的耳畔,“今夜,你给本郡主好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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