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被撑开,许久未承欢的地方被粗长之物侵入。
那润滑的膏脂十分厉害,一下子便将荆紫云迎了进去。
进得满满当当,殷灼枝又是疼痛又是说不出的酥麻快意。闷哼地接受荆紫云的亲吻,抱着他一阵喘息。
“好些了么?”
荆紫云一边亲他,一边询问。
殷灼枝下头酥麻疼痛得紧,因那酥麻疼痛的滋味有些怪异,纠缠成另一种奇妙滋味,殷灼枝早就想他动一动了,只是从前他不必他说,便会动,现在却偏要他说。
殷灼枝瞪了他一眼,抱着他半晌不说话。
荆紫云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这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低低笑道:“我这么问你,可不是故意想要臊你的,灼枝,这润滑的东西里含了些春.药,便是我……也会沾染到的……”
说着,他低声一叹,道:“开始了,可就难以结束了。”
殷灼枝大惊:“那,那你还用这东西?”
荆紫云将他的腿又分开了一些,与他耳鬓厮磨,轻轻吻弄。
“原本我也想洞房时放纵一回的,既然三弟他们这么盛情,那么我就接受了。”
殷灼枝还想说什么,荆紫云便将他的唇用嘴堵了,抱住人,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
“唔……唔……哼……嗯……”一下一下被顶出口的呻吟。
蔺钦澜在房顶上已是面红耳赤,便连吹过来的夜风,那也吹不凉他身体的热度。
红烛渐短,被褥已乱。
殷灼枝成了趴跪式,抓住床头一摇一晃,闭着眼睛呻吟,而发丝也随着荆紫云的撞击而晃动。
荆紫云的手在他胸口在他腰上,意乱情迷之时,便抓着他的臀瓣抽送。
一盏茶,两盏茶,三盏茶……
躺在了床上,下身被迫抬高,殷灼枝抓着被褥,咬着枕巾唔唔摇头。
荆紫云跪在床上,却是钳制着他的腰,殷灼枝的衣衫早已半挂不挂,而红烛暗色下莹润白皙的身体,便那么显于眼前,随着他的动作而震颤。
荆紫云目光灼灼地盯着殷灼枝的身体,捣弄就更激烈了起来……
做了好久啊……
蔺钦澜面红耳赤地趴在房顶上想。
身为医者,他是得要知道时间一般过了多少的,蔺钦澜不必看天色,便能想得到,这时候只怕已过了半个多时辰了。
殷灼枝已有些神志不清,那润滑的东西虽有春.药,然而毕竟有时限的,哪里那么长久,但是荆紫云仿若一直不累,他却只能随着他颠簸。
“嗯……唔……嗯……”
趴在床上,臀翘着被身后的人抓住抽**。
深处被不断贯穿,殷灼枝呜咽不住,腰身微微扭动,泪水也涌出眼睛。
荆紫云喘着气,时不时让他转过头来和他亲吻一番。
殷灼枝只觉得自己像大海中的小舟,莫说稳了,便想停下来喘口气也不行。
那春.药太厉害了。
荆紫云一边将殷灼枝翻来覆去地操弄,一边这么想。
其实他是个大夫,哪里不知道那药性如何?可是,若是殷灼枝明早起来生气,他自可推脱是药性之故。
这么久以来,他不是顾念殷灼枝的身体,便是心软下不了手继续强迫他。满打满算,却没有一次恣意纵情。
如今洞房花烛,当然得恣意纵情一番,何况心上人在怀,他哪里能次次坐怀不乱?
心念这般,荆紫云便不手下留情。
方才冲刺泄入殷灼枝的身体,荆紫云也不出去,而是摸着殷灼枝的身体,不断地亲他摸他。
殷灼枝迷迷糊糊地回应,回应着亲他,他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殷灼枝便也会伸出手去摸他来摸自己的手臂。
这番,却也像是挑逗了。
荆紫云这般想着,把殷灼枝翻了个身,又把他的腿分开,殷灼枝咬着嘴唇,主动搂他,荆紫云一下进去,把人紧紧压在自己身下,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空隙。
蔺钦澜面上的红晕已渐渐消退了,虽然仍有臊意,但他听着下头的动静,竟有些意荡神迷。
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如果美人这般在自己身下,会是如何呢?
蔺钦澜想到往后自己也可以趁着医者之便,学着荆紫云拐到一个老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原本万分不愿意和他们两人分开,然而听见这次的声响动静,却又有些别的想法。
他们这般新婚燕尔,到时候一定时时要做,他在一旁,一定很尴尬。怪不得他们要他离开。
这么想着,心中仍有些怅然,然而,同时却又有那么一点别的意思……
如果……如果出师了,荆紫云便不会管他那么严了。
他一定可以趁机去看看美人,摸一摸……亲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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