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云华楼,秦升抱着秦灵儿上了轿子,方才红绡一席话让他可谓是茅塞顿开。
怀中幼嫩少年乖巧的趴在男人胸口,臀下秦升的yáng_jù已是勃发难忍,念着小人儿还是初次,秦升是万不忍在这轿中破了他的身子,只伸手不住亵弄着灵儿的身子,直把个金娇玉贵的小人儿把弄得娇喘不止,小脸通红。
“好灵儿,快把小舌伸出来给爹爹含含。”
秦灵儿乖乖伸出嫩红小舌,颤巍巍好不惹人怜爱,被秦升一把搂紧了不住咂弄,两条舌头在唇外交缠不提,水音不住更是将外头随行的侍卫引逗的个个yáng_jù高耸。
灵儿的小舌头被从小施针点药弄得敏感无比,平日放在唇里自个儿都要发痒发骚,吃饭间都免不了被磨蹭着涎液肆流,如今马车上颠弄着被爹爹咂舌舔唇早如在家时一样颤着身子尿了一回。
却说这秦升对他着实是千娇万宠,从小用的洗身子的药都是大内宫妃的金贵方子,只把个小人儿从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里到外洗的无一丝杂质,便是寻常排尿都不闻一丝异味。
“唔唔……爹爹……尿了……嗯……”
秦灵儿身量未成,便是再大的快活,只顾着漏尿,小身子尚成不了精,秦升被小儿子尿湿了衣袍也不恼,只顾伸手进去把着那粉红的小鸡儿亵弄,直摸得灵儿又尿了一次才罢。
“灵儿的小sāo_xué一会就能吃爹爹的阳物了,前番几次却是委屈了我儿。”秦升眼底泛红,俊朗的脸上俱是淫色。
“爹爹”秦灵儿羞得香腮绯红,一双媚眼水盈盈娇嗔,忍不住又尿了些许,玉足轻颤脚上镯子铃铃的响动扰人心神。
一路上轿中自是淫声蜜语不断,颤悠悠转眼便到了秦府。
众人压轿,府内传报声不断,仆从忙忙为两人准备东西,早先侍从快马回府先就吩咐今日老爷要给小主子破身,一应物事切不能有半点遗漏。自从秦升打定主意要迎娶灵儿为正妃,便下令府中一应下人再不许叫什幺小少爷,均已小主子称呼。
秦升抱着灵儿快步入了正堂主卧,里面果然都备齐了。
香汤正热,一应奇淫巧具也列好排齐。秦升点点臂弯上坐着的乖巧小儿,“爹爹先带着灵儿沐浴。”
屏退了下仆,秦升抱着灵儿入内,卧房地上皆是兽绒细毯,为的是怕平日凉着了灵儿的一双嫩足。自小被爹爹疼宠万分的小人儿进出走动十之八九都是被秦升抱在怀中,便是为着偶尔的抽不开身也着专人特特缝制了最细柔的牛皮小靴子,灵儿这双小脚可说的上是嫩的厉害,便连半分常人行走磨出的硬皮都不见。
秦升素日爱惜他的身子,每日抱在怀中少不了要爱抚轻弄一番,闲时最爱这双嫩足,大掌松松一握,触手滑腻软嫩每每轻揉慢捻把小儿弄得红霞满腮,只顾着软声求饶才罢。
入得内室,热汤中香气撩人,秦升几下剥落灵儿的衣衫,露出里头的欲金小衣来,平日里每日晚间男人都亲自剥去这小衣,两人同榻翻滚,必得让灵儿泄几次尿才罢,次日早间再由秦升亲自穿上。
随手几下将小衣也解开,又取下小人儿身上的坠饰,只见眼前娇躯白皙莹润,纤秾合度,好一幅风景。
“爹爹……xiǎo_xué儿痒了。”灵儿把着秦升一只手,眨眨眼邀宠道。
“好灵儿,爹爹这就给我儿解痒。”
秦升三两下脱了衣服抱着小儿进了浴桶,热气熏蒸将个屋子都蒸腾得仙境一般,白雾袅袅。
就着香汤,秦升抚弄得怀中小儿泄了两次才起,把那汤中药性尽收到灵儿身子里,正可谓是骨酥无力肤若凝脂。
墙边条案上点了合欢饼子,燃了一阵子便满室馨香,里头的药性需得帐中鸳鸯交欢过后才发散,此刻正是无声无息的裹住两人。
秦升沐浴完毕抱着灵儿仔细擦干水珠,擦身布柔软无匹,是专为着小人儿寻来的布巾,灵儿自小皮肉娇嫩,略粗些的丝布半点受不得,一个不小心就磨得玉肌泛红,还是一个老绣娘无意说起年轻时有幸得见过一种软布,虽样子朴实但正是软的厉害,南边以前有富贵人家专买来给家中正宠擦那娇嫩xiǎo_xué儿,只是吐丝的玉蚕不好养,丝也吐得甚少,所以布贵的很,一匹布顶得上一匹金子。
秦升素日宠得灵儿什幺似的,哪里会舍不得一匹金子,当下只管派人快马去南边采买,有多的尽管买来,这才让小人儿不再受那皮肉苦。
擦净了身子,秦升又捧起那披散的发丝擦干,灵儿自小便养着头发,也不像外头寻常小儿一般剃头,这头发被秘药养的顺滑柔亮手摸着比缎子还舒服几分,往日只披散着松松系上一条流金发带,今日过后恐怕就要用上发簪了。
这峥国虽民风放浪,但还真少有那孟浪藏奸的,寻常百姓不说,那豪门贵府中,上至主子正妻下至奴宠骚仆,不必看衣衫如何只看那发饰梳妆来分贵贱高低。
如灵儿这般秦升定要迎娶为妻的双儿,承欢之后为表身份平日都要梳着莲花鬓,头上簪着全套的花钗,额上点上欲红钿才算是齐全。如此一妆,便是再貌美勾人的颜色也没人敢去唐突,见的人都自知这是贵人的正妻,不比奴宠,决计欺淫不得。
水渍擦干秦升再半点等不得,顾不住自身只草草擦了几下便抱着娇儿上了床榻。
灵儿仰面躺在榻上,发丝铺了一床,因着方才一番亵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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