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这是,不是明着暗着说礼部尚书这个老官员最不合适这个右相之位吗。
“皇上圣明,季相所言甚是。只是这右相之位重之又重,吴晨大学士没有做官阅历,变法在即,当不允许出大问题,就不知道这吴晨学士能不能担保自己不犯错呢!”刑部尚书魏武提出质疑。
“魏尚书所言甚是,仁君治世当赏罚分明,今吴臣学士无故受封,皇上此行万万不可!”是兵部莽汉尚书王远。
“是啊!”是众官员一阵附和之声。
“魏尚书所言不无道理,但是正如季相所言,变法在即,如果等变法这大事有了功臣再来找右丞相的合适位置,岂不是明日黄花。如今之计,这吴晨学士当用的,但是不能随随便便的用,吴臣学士当应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后若是达不到变法预期之效,当挂冠而去!”张彬侍郎一会儿这样子一会儿那样子,现在都没人敢附和他的提议了,也不知道是站在那一变得。
“张侍郎深得朕意!”倒是无名还在听着呢,“如今变法责任重大,一切参与官员当立下军令状,逾期未完成任务者当罚!”然后所有的人开始暗中诅咒张侍郎,这不是给自己下圈呢吗!
“皇上圣明!自古为万事者,都是愿意为之则效高,不愿为之,则效低。立军令状诚然可用,单应以自愿为主。今吴臣学士性本无争,不愿为相,强迫接重责且未达效而罚。皇上,这样做恐怕有戏臣子之嫌!”原来是工部尚书马如明站出来说话了,可还记着季云罗评价吴晨学士“性本无争”呢!
“马尚书此言是极,右相一职如此重要,人选当愿意为之为最,其次再考虑有无才能,不知道众爱卿有谁当仁不让,担任此重责!”
东方言挑挑眉,那意思只能是告诉无名——说的不错。
于是,一行人看看左看看右,自己要不要去毛遂自荐啊。被别人抢先了可不好,但是自己第一个出去是不是太唐突,不合谦谦君子之礼。
“臣愿意担此重任!”却是张彬张侍郎当仁不让。这才是真正的当仁不让于师,于是礼部尚书王洪禄的脸再次绿了又黑,黑了又绿。
“嗯,王侍郎认为自己有相才?”却是兵部尚书王远质问。
“自不比王大人为官多年,熟悉为官之道!”这话说的,不就是暗讽别人,同时告诉大家自己年青,受得礼法束缚较少,当此变法之际,更适合右相一职。
“臣以为,现在应该请吴臣学士上殿一问!”倒是礼部尚书王洪禄打算来一遭釜底抽薪,——想做右相,张彬你真是想得太美了,让别人做也不能让你做!
“也是,爱卿提醒的对,宣吴晨学士!”
宣文渊阁学士吴晨上殿!
不一会儿,吴晨学士便整装入殿,三呼万岁,并没有生涩之感。
“吴学士,皇上有话问你,你愿不愿担当右相一职!”王远果真够莽撞,倒也替皇上把话问了。
“臣愿意!”
……是一种静悄悄的场面。
“吴学士,你可知道,这右相一职,担责不轻,一年后达不到预期之效,要罚的!”刑部尚书魏武提醒皆威胁。
“圣上圣明,在其位不谋其政当罚!臣愿意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内,变法未达所言成效,当主动请辞,回文渊阁看书,永不升职!”
“……”是一众大臣的鸦雀无声。
“好!”是无名赞叹吴晨这小子的自信,也有东方言在后面轻轻的赞赏。就该用如此敢作敢为,破釜沉舟之人来担此重任。
“众爱卿还有什么想法?”无名笑着看下面一众人等,没有了吧,赶快结束吧。
“皇上,臣有话说。臣以为臣比吴晨学士更适合右相一职,臣为官多年,更熟悉变法所遇阻力,自是更能简便解决……”礼部尚书不淡定了,可是季云罗打断他要说的话。
“王大人是否也要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后成效未到,也去文渊阁作五品学士,永不升职!”
王洪禄自然是不愿意的,那样子可以直接自杀了,太丢人了。
……
“众爱卿,既然无异议,朕便下旨了!”
“即日起,文渊阁学士吴晨擢升为右相,专职负责变法事宜,六部统筹暂时由左相季云罗一人担起。礼部尚书王洪禄自言熟悉变法之阻碍,当做好右相之辅助!”
然后王洪禄脸更绿了,张彬笑了,吴晨对其点点头。
突然,大家才醒悟了,张彬和吴晨是同乡,还是同科进士。
合着,是演了一场台前幕后。
于是,张侍郎被王洪禄穿小鞋了。
在接下来的新年到来,祭天祭地盛典,接待四夷来朝礼仪准备的时候张彬张侍郎格外的忙,忙的昏天黑地。
晚上回家后,吴晨在那里帮忙洗脚的时候问他,“可否给那老东西一点颜色!”
“哟,吴相的官威好大,刚刚升职便要给属下穿小鞋,小心我去皇上那里参你一本!”
“你啊!”摸摸调皮的人的额头,却发现就这么瞬间功夫就睡着了——真是可爱啊!
原来张彬和吴晨是这种关系。
很久很久之后,当人们发现之后,不得不再次痛心,当日庙堂之上怎么能那样蠢呢。
天元五年,年末,国之诏书再下。
今后官员之升迁后,一律有考察试用之期,一年到两年不等。期间未达该有之政效,当降为原职。原职未空缺者,另行安排。
而众官员还知道,大泽皇朝还有另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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