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自己:“疼么?”
他的声音一如以往,是年轻且磁性的烟嗓,此时温让才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沈既拾,水汽迅速弥漫了眼球,他的嘴唇蠕了蠕,终于张开了一条缝儿,发出一声气音:“沈……”
沈既拾的嘴角扬起来,眼睛里盈满了光,盛放着最蓬勃的温柔,将那场铺天大雪里的冰冷与决绝全部化为乌有,他捧起温让受伤的胳膊,以最忠诚的爱人的姿态,垂首亲吻他的石膏。
“温让,对不起,我来晚了。”
温让的胳膊在第四周拆了石膏,当时正值学校开学,全院职工忙得连轴转,他倒仗着伤病赚了一点清闲。终于拆去石膏后的清爽暂且不提,看到沈既拾跟医生仔细确认恢复情况,以及之后的注意事项,就足以使他在心底偷偷盛开一簇愉悦的花。
“医生说恢复的很好,但是近期还是要注意,不要搬重物,不要挤压,要多休息。”
沈既拾像个尽职尽责的老妈子,一条条叮嘱他需要注意的事项,乃至到了谨小慎微的程度,回家开门时,他都要从温让手里接过钥匙,不让他使出那份力。
“哎,”温让被摁在沙发上坐着什么都不让做,忍不住笑:“不至于连门都不能开。”
沈既拾回来了,温让便又回到自己的老房子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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