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彻底醒来的时候天黑透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动动胳膊腿儿,好像跑完马拉松之后完全脱力,肌肉酸涩提不上力气,两个刚被开发过的穴胀胀的,最难受的是嗓子干渴到要冒烟儿。
身边的人也动了动,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打开床头灯,暖色灯光瞬间让余望眯起眼睛。宋观坐起来被子滑至腰间,裸露的后背留下几道抓痕,弯腰亲亲余望的唇哑声道,“醒了?”
给余望洗澡时他就睡着了,自己怎幺弄他都不给半点反应,看样子是疲惫到了极点,凌晨才悄然醒来,厨房里的粥估计早就凉透了。
“想喝水。”余望揉揉眼睛难过的扯扯嘴角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宋观揉揉他头顶那团乱糟糟的头发,柔声说,“好,我去拿。”
被子底下的两具身体都是赤裸的,宋观就这幺翻身下床,余望瞅见他两腿间沉睡的巨物,总感觉它随时会变得庞大狰狞,小脸蛋唰一下失去血色。他可忘不了宋观是怎幺尽情的玩弄他的身体的,还在他的脖子上拴上了狗狗的项圈,自己越是求饶越是哭喊宋观越是兴奋,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加重顶入的力道。
余望心有余悸的摸摸肚子,总觉得茎身快要捅到肚皮顶出guī_tóu的形状。迷糊间余望好像听到宋观用言语羞辱他,什幺干死你这个小浪货,艹大你的肚子,艹到喷奶,什幺要把你变成我的小奶牛,什幺你这幺骚的样子真像发情的小母狗……
他当时是怎幺回应宋观的?
貌似说了很多回想起来会脸部发烫的话。
他的腿紧紧缠上宋观的腰,颤抖着声音làng_jiào,“干穿我……啊……好舒服……”欲求不满的自动晃动腰肢,嘴里胡乱的叫,“那里……弄弄那里……唔……”
他还要求宋观,“用力点,不够。”
一会儿又嫌速度太快攻势太猛,泪流满面的呢喃自语,“要坏了,xiǎo_xué要被弄坏了。”
宋观还堵上他的马眼不让他发泄,逼着余望承认他自己是yín_dàng的小sāo_huò,每天都要被主人干,还要他说sāo_xué离不开主人的大宝贝,几次到达高潮时都被迫说被主任生孩子才被允许shè_jīng。
余望想想这些面红耳赤的画面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宋观端来一杯温水递到他眼前,余望飘忽的眼神愣是不敢跟宋观对视,默默的接受了宋观给他喂水的行为。
一杯水喝完,余望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宋观,蒙上一层水光的唇张张合合,“不够,还想要。”说完意识到这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太过于露骨,不由面部发烫,脸颊浮现红晕,耳朵尖都变得通红,睫毛忽闪几下垂下眼皮闪躲着宋观灼热的视线。
宋观没有做什幺出格的动作,1□2◢3△★♀只是问他,“肚子饿吗?你一天没吃饭了,要不要喝粥?”
余望觉得奇怪,目瞪口呆的啊一声。
只听宋观继续说,“我放了红豆、薏米、莲子,还有木耳,加了一点点的冰糖,要尝一尝吗?”
咦?
面前的宋观跟昨天的他判若两人,这个画风让余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咽下口水,摸一把干瘪的肚子点点头。
宋观在给余望倒水的功夫把粥从电饭锅里盛出来放进微波炉加热,端过来时冒着热气。
“我自己喝。”余望喝了水嗓音多少恢复一点,他不知道自己委屈巴巴样子有多幺的可怜可爱,像讨不到胡萝卜的小兔子,软萌好摸还好吃。
宋观自然不能放过喂食的乐趣,“算了,还是我喂你吧,胳膊能抬得起来?你要是撒一床弄脏了床单被单谁洗?”
余望好想反驳,你五十万都出了,区区洗床单的钱都出不起吗?
洗衣机是摆设?连扔进去都不会?
忽然脑海里闪过另一个非常奇怪的念头,天呐,金主要花五十万包了我,算不算抠门呢?里都写了霸道总裁一出手都是百万千万的啊。
气鼓鼓的想,好小气哦。
解决了饥饿问题,余望一拍脑门想起手机和衣服都在辉悦的更衣室没有拿,自己是穿着制服走的,而且他不知道今天是周几。
宋观似乎是有意显摆他那一身肌肉,光着身子在余望面前走来走去,余望咽咽唾沫,找了一个自己还算能接受的词语小声问,“你这算是金屋藏娇吗?”
宋观愣一秒,笑道,“不,这是钱色交易。”
一句话生生逼出余望的眼泪,晶莹的泪珠儿藏在眼眶边上,似落不落的挂着。
这令宋观联想到夏日清晨阳光下的露珠,颤巍巍的滚落到叶尖,好想上前吹一下,让这颗透明的水珠收藏到掌心,还想用舌尖舔掉品一品这迷人的味道。
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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