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珍宝小时候喜欢摸家人的脸和身体轮廓,隔两个月就摸一摸,感知家人的形状,后来记忆深刻了,就不再摸了。度若飞因为还在长身体,一直被摸到二十岁。
因此听她这么说,度若飞道:“我体型没变。”
“我不信,你肯定瘦了。让我摸几下我就知道了。”说着她的手挣动起来,想要往度若飞身上够。
“真没变,好了别闹了,赶紧睡觉吧宝宝。”
通常一叫“宝宝”度珍宝就会乖下来,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度珍宝执拗得很,手不停地动。度若飞控制着度珍宝的手,不想被摸倒是次要的,她不想让度珍宝知道自己受伤,又得解释又得安慰,麻烦。
就是因为这样,上次休假她才没回来,那天刚打完架,伤一碰就疼,骗都骗不过去。今天她回来前还特地把药水擦**净了,就怕被闻出来。
度珍宝挣了几下突然不动了,说:“姐姐,手疼。”
度若飞下意识放手,下一秒就被袭了胸。
不好!这看起来姬姬的!
“度珍宝!”度若飞“腾”的坐起来,语带警告,“不要闹了,快点睡觉。”
起身过猛扯到手臂上的淤青,度若飞硬憋住了没叫。
谁知度珍宝一个矫健的跨越,“嗖”一下坐在了度若飞身上。
“啊!”
度若飞惨叫一声,欲哭无泪。
受伤最重的腹部……
被度珍宝的胯骨撞到了。
听见声音度珍宝立刻不动了,怕自己不小心再碰到别的伤处。
度若飞忍了一会儿疼,慢慢呼了口气,总算是缓过来了。
两人面对着面,度珍宝**坐在度若飞大腿上,两手在度若飞颈后交叉,两腿在度若飞身后交叉。
这姿势,要多姬有多姬。
床头小夜灯昏暗的光斜飞过来,照出度珍宝紧抿的嘴唇。
度若飞放软声音安慰道:“没事,真的,平时不用力就不疼。”
度珍宝点了点头。
“……打架了,跟我们队长,我打赢了。”度若飞顿了顿,“你先下去,躺着说。”
度珍宝似是僵住了,听见了话却没有反应。
她闻见度若飞的呼吸,熟悉的味道,忽然让她想吻上去。
姐姐的嘴唇吻上去是什么感觉?
姐姐的身体,好热。
在度若飞颈后交叉的双手发了汗,指间有点粘。她分开的大腿使得花瓣张开,蜜液流在内裤上,湿湿一片。她想和姐姐做-爱。
里面好空,好想用姐姐的手指填满。度珍宝小心控制着呼吸,右手勾着度若飞的脖子,左手滑下去找到度若飞的手,抓住中指,幻想两人衣衫尽褪,度若飞用这根手?*钌罱入自己,抚慰她,满足她;
“嗯……”
突如其来的电流窜过头皮,度珍宝抿紧嘴,张大的眼中流出生理性的眼泪来。
好想要,好想好想,可是姐姐都不知道。
度若飞急道:“别哭啊,真的,我伤都快好了。”
度珍宝发软的腿从度若飞身上移开,慢慢躺下,度若飞跟她一起躺下来,帮两人盖上被子。
“你别难过,我全都跟你说,好了吧?上次我告诉你冯玉霞伤还没好,后来她伤口又感染了,不是尸化病毒,但有传染性,队长想把她赶出搜救队,我不同意,这事就一直僵着。前几天出完任务我一回去,发现队长正要把她运走,我就跟他打起来了。”
度若飞省略了激烈的打斗过程,直接跳到结果:“我赢了,冯玉霞留在队里继续治疗,所以我那天就没回来。今天是因为上头把我和队长叫去谈话,我才回来晚了。”
在度若飞叙述的过程中,度珍宝已经调整好状态,除了濡湿的内裤,和空气中一点隐约的情-欲味道,这一次“自嗨”没有留下其他证据。
度若飞转个身,侧躺着看度珍宝,说:“就是这样,正常的打架。”
“那个队长很针对你吗?以前你也和他打过架。”
“他不是针对我,他针对队里所有女的,他觉得军队里应该全是男人,女人拖后腿。不过以后估计他不敢当我面说什么了。”
度珍宝也侧过身与度若飞相对,一只手伸出被子,缓缓摸向度若飞的脸。
先前她摸度若飞,只是想迫使度若飞交代受伤的事,可是现在,她真的想摸一摸度若飞的脸,摸摸她的样子。
眉骨是硬的,眼睛是大的,鼻梁是高的,嘴唇是厚的。
度珍宝摸到颧骨时,度若飞没出声,脸上的肌肉紧绷了一瞬。
“他打你的脸了?”
度若飞被摸得有点痒,拿开她的手说:“这个真不是,我摔地上撞着脸了。”
度珍宝的小手被度若飞大手包裹着,心里有安全的感觉。
很快,所有的感觉被都一种致命的渴望所取代,度珍宝伸出另一只手细细摸索着度若飞脸,问道:“姐姐,你长什么样子?”
“就是普通的样子。”度若飞对自己的长相没什么概念,想起以前有好几个小姑娘对她犯花痴,补充说,“中上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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