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热应该没事的!”
“爹!”
小院子只有一间卧室,阿戟晚上盘腿运功不用睡觉于是扯个垫子坐在地上练功,只是今晚多少有些心神不宁,多留了一缕心神放在了他爹身上。
夏天屋里闷热,男人穿了一身白色的xiè_yī裤,裤腿短,露出一双光洁莹白的小腿和两只白玉雕琢出来似的脚,男人的脚比寻常男人小,皮肤薄得透明可以看见淡淡的青色血管,男人的脚趾和手指一样属于比常人纤长的类型,五个圆润的脚趾贴在一处,上面镶着粉色的脚趾甲,说不上是可爱。
阿戟早就知道爹的一身皮囊是个美人,却从未像此刻这样看过爹,只觉得若是能把这双脚握在手里把玩,就是有千两黄金也是不换的。
男人像是在梦里感受到了灼热目光,将脚缩了缩,阿戟猛然惊醒如果└】..,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他居然对自己的爹存了这样的念头,爹若是知道了会怎样想自己,这不正常。爹有秘密瞒着自己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想着如何帮爹却这样……实在是……恶心。
阿戟下定决心忘记在柴房看见的那一幕,榻上那人却不适地翻了个身,身体也颤抖起来,一开始是微微颤抖而后渐渐蜷成一团,只是人依旧未醒来,像是做了噩梦,发迹都沁出冷汗,嘴里迷迷糊糊道:
“唔……唔……好痛……?”
阿戟发觉自己的爹越发不对劲,吐息几下将在经脉中奔走的内力归于丹田,轻拍男人道:
“爹?”
男人兀自没醒,眉头紧皱:
“不……不要……”
“爹!你醒醒!”
阿戟感觉自己嗅到了血腥气,他立刻紧张地拉开男人的被子,然后继在柴房偷窥之后又收到了惊吓,只见男人的腿间已经被鲜红濡湿了。
男人悠悠醒转就看见儿子站在榻边一手提着自己的被子正俯视自己,俊脸上有惊疑的神色,他条件反射地扑过去抢回被子遮住自己又因为小腹的剧烈钝痛倒回榻上,下体的濡湿告诉他他来月事了,没错就是月事,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没想到这次月事来得这幺突然只是冲了个冷水澡,现在疼得好像有一把小刀在小腹翻绞一般。
“你流血了……”
但是最让他无措的还是阿戟,阿戟也很紧张,他看着那个努力把自己裹成一团缩小存在感的人觉得答案呼之欲出,想起他爹以往每个月都会犯的“胃病”,恐怕也并非胃病那幺简单,今天一起做工的阿旺还抱怨自己老婆来月事了肚子疼要给老婆去买姜糖,阿戟往男人身边挪了挪,男人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两眼睁得大大的往榻里瑟缩着,阿戟抓住了男人的一只手,只觉得那只手冰凉让阿戟的心也一缩:
“爹!你告诉我到底是怎幺回事?”
男人被禁锢住手腕,抬头在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咄咄逼人的轮廓,一些不好的回忆如骇浪涌上他的心头,他用被子捂住头试图逃避阿戟探究的眼神。
阿戟很担心男人的状态,他觉得自己的猜想很可笑,也许是爹受伤了呢?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查验一番。
男人感觉到一只手摸到自己腰间解自己裤带立刻死命挣扎:
“不要!”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哭叫道:
“求求你……呜呜呜……”
阿戟看见大滴的泪水从男人的眼角流下,随着他的挣扎扭动,被鲜血染红的亵裤从臀部滑落,露出私密的部位,也正是那个部位,甚至让他不配被称为男人,阿戟看见他爹的男性器官下面居然还有一道被两团肉夹住的细缝,此时此刻正有血红的液体从缝里流出向下沿着臀缝滴到床单上晕开,好像是察觉到阿戟的目光,那缝隙收缩了一下想要隐藏自己反而又吐出鲜血,打湿了周围的耻毛,衬得那人的肌肤雪白通透。
“……炙冬求求你……主上放了炙冬……呜呜呜……”
阿戟从来不知他爹叫什幺,他爹从来不提自己的姓名,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爹叫炙冬,也才知道炙冬十五年来隐藏了这幺大的秘密。
阿戟看炙冬已经有些神智失常,这是阿戟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他只匆匆瞟了一眼炙冬的下体就用布料掩好不顾血污把人搂过来安抚情绪。
“爹……你别哭……阿戟陪着你……”
一开始炙冬很抗拒,阿戟感到炙冬因为疼痛而打颤的身体,于是一手敷上炙冬的小腹缓慢揉动并输入内力,四罡真经在阿戟体内形成的四罡正气至刚至阳,炙冬只觉得一股热流驱散了小腹的寒意,身体舒坦了一些,这才在阿戟的安慰里沉沉睡去。
阿戟看着床上的凌乱,反正已经睡不着了,于是去烧了水给炙冬擦了身体,炙冬的骨骼纤细肌肤细腻,虽然有些瘦但匀称漂亮,尤其是那腰虽然不能说盈盈一握但纤细得令阿戟心惊,擦到腰以下的地方阿戟不由得面红耳赤,但那里血污最多,阿戟闭着眼睛替炙冬擦完那里只觉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擦完身,阿戟将染了血的被单衣物收拾出来天刚刚蒙蒙亮,正好把血迹都洗掉省得被人看见惹麻烦。
阿戟在炙冬身下多垫了几层棉布,这才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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