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还没有打败,那么就更难以去打败对手。”
郝扬威曾因为控制不好自己的心口频率而发生失误,那一次,幸好有尚恭少在场,只是当时的尚恭少,还没有正眼看过苦苦追求的人。
尚恭少当时及时的为失误的人补了一枪,郝扬威那一刻就翻身挡在地上,他心口跳得厉害,那猛烈的心跳,让他有种烦躁感。
尚恭少为对方开了一枪,他转头就望着在执行任务中三心二意的人,尚恭少问,“你把军队当什么?”
郝扬威看着蓝蓝的天空回答,“追求你的牢笼。”
他说的是实话,可尚恭少不知为什么,他火气顿生,他怒火中烧,他丢下了手中的狙击枪,他想狠狠的揍一顿一而再警告了仍不知悔改的人。
郝扬威感受到了人家的杀气腾腾,他在对方猛力打出一拳时,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然后把意想不到的人翻倒在地,他将他按在身下!
尚恭少运手格挡,他想踢开身上的人,但郝扬威不肯放手,舍不得打这个人,那就把他死死的压住,这是他能制服强横无理的人的唯一办法。
郝扬威那一刻就想把人紧紧的压住,他往死里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人压在身下,他说,“恭少,你就不能冷静一点吗。”
尚恭少不肯罢手,他的膝盖挺起,当凶狠的给了身上的人一个膝盖顶。
郝扬威始料未及,他被反压到身下,尚恭少趁机翻身在上,他坐在人家的身上随即连连给了几拳头,那样的毫不留情,让郝扬威里外重伤。
尚恭少说,“郝扬威,我警告过你,不要拿你的个性来挑战我的耐性。”
郝扬威把人家的的拳头拿住,他用力一扭,在狠劲扭住对方的无情拳脚后,他再把人反压在身下,他问,“我什么时候挑战你的耐性了,难道不是你高高在上,对所有人都不屑一顾吗!”
他往死里按住被反压在地的人,尚恭少感觉自己的七寸就捏在了人家的手里,他只要再反抗,他就要一命抵了。
郝扬威感觉心脏雷如战鼓,他想不通,为什么每每面对这个让自己失尽颜面的人,原本沉持冷静的自己会慌乱得手足无措,即使在把人家制服得他动弹不得,他心里却不是畅快的感觉,他心疼他。
他把被压得无力抗争的人抱住,他说,“尚恭少,我真的喜欢你!”
尚恭少任由对方抱住,他喘息着回话,“可我痛恨你,郝扬威,我是男人,你他妈的看清楚我是谁了再来表白!”
他猛然无情的把抱住自己人踹开,郝扬威悴不及防,他被踹在地上,这时候,从下面赶上来看究竟的总教官,他气喘吁吁的跑上来,竟然又看到这两个人在这里打架。
总教官想不明白,“你们两个上辈子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都一个放不过一个?”
尚恭少从地上站起来,他把自己的狙击枪拿起后,即刻走下去。
郝扬威就坐在那里,他丢开手中的石子,他没有任何话可说!
那时候的尚恭少,就像是一只被刺激到的小狮子,只要他一碰到郝扬威,他全身柔顺的毛就会炸开,他说,“郝扬威,可我不喜欢你!”
他怒吼着,他警告过他,可被警告被狠绝翻摔了一顿的人,他仍不死心!
郝扬威为此,受过不少罪;他也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哪一根筋搭错了,为什么会去喜欢一只易暴易怒的狮子!
他面对他的时候,总忍不住心跳加速,他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喜欢,为什么不能平心静气?
郝扬威永远也想不明白当年的感情,就像他现在也不能想明白,如今的沉静,哪怕失去了他,他还是那样的平静,仿佛已经无所谓。
许昊哲等着做好违法犯罪准备的人,他看他迟迟不开枪,而对面,从车上下来的人,他准备要走进会场,许昊哲走过去问,“你又在想什么?”
郝扬威默不作声,他修长的手指,稳稳的扣动了扳机。
当嘣的一声响起,那围追堵截的记者顿时骚乱成一团,当然包括哪些陪同挨了子弹的人的保镖。
郝扬威收起了枪,他走下楼。
许昊哲看了一眼那乱成一团的场面,他也走下楼去。
“郝扬威,你终于跟我一样了。”
他启动车子,迅速的远离战火现场。
郝扬威漠然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他把枪丢回给驾驶座上的人,他下车,回家。
而许昊哲拿了那把枪,他把枪放到警察局的门口。
那把枪的身上,全是郝扬威的指纹。
作者有话要说:
☆、初遇
人疯狂的时候,最是可怕,尤其是为了达到一个不可靠人的目的,或者是为了完成心里最后的遗愿。
郝扬威回到家里,他坐在客厅里,他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他沉闷的坐在那里,他回想着三年前的决定,以及小时候的记忆。
小时候的郝扬威,他是个调皮捣蛋的惹事鬼,在学校里不好好学习,就喜欢逃课。
他喜欢跑到爸爸所在的警局里看着那些叔叔们训练,每每少年扒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看到两个相较量的叔叔,他们一个把另一个翻倒在地,少年都会忍不住蹦出来鼓掌,然后那些正在训练的叔叔们,他们会把偷偷溜学的小鬼叫过来,他们示范动作,然后站在烈日当空下的少年,会跟着学起来,等他转头发现,正被人领进警局的少年,他看到少年被阶梯绊住,他摔了一跤,那时,郝扬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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