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性子再洒脱,如今面对这种变故,却也是郁郁寡欢起来。不过他心里倒也未必就全然没有希望,只是他又该如何摆脱如今这种困局。
顾沉秋看着这顾江辰如今不良于行也并不真的帮他治疗,他只要这个人活着,却不要这个人总是活蹦乱跳地蹦出他的手掌心,顾沉秋反而愿意他病怏怏的,让自己去好好地呵护他,把他护在手心里,就像他小时候那样。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依旧是没心没肺的顾江辰却开始疏远他,越是靠近,越是远离,永远得不到,顾沉秋心里总是不痛快的。
下人做好了饭菜,顾江辰便亲自取来碗筷,拿起碗来便想如同在医院那般一勺一勺地喂顾江辰,可是这顾江辰并不领情,语气却是委婉的“哥哥,如今不是在医院了,我还是自己来吧。”在医院的时候,因为手上插着针管,身上带着仪器,总归是不方便,现在双手解放了,他还是想自行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
顾沉秋坐也坐在他旁边吃着饭,如今的情况,顾江辰虽然瘸了但却不是傻了,他依旧是满脑子乱飞的想法。顾沉秋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便知道他又是在筹谋着,只是不点破。
“哥哥,可否给我买个拐杖,我想练习走路。”
“好”顾沉秋答应了。
两人吃完了晚饭,便让保姆来收了碗筷。
顾沉秋陪着他吃完晚饭后,就出去了,和阿阮一起去会见季兴,季兴也是个瘾君子,两人约见过好几次,这季老板有意入股顾沉秋的公司,此次便约在季老板的茶客居。几个在包厢里,季老板穿着墨蓝色长袍,见他们就笑说道“顾老板和阿阮,光临寒舍,不甚荣幸。”
顾沉秋摆摆手,笑呵呵地回敬道“季老板,你我之间何必见外。”
这季兴本是研究炒股的,如今得了些闲钱,又看着顾沉秋的公司日益做大,又见几个同行在顾沉秋的公司里投资得到很大的利润,顿时心里痒痒的,便通过一个商会里的朋友认识了这顾沉秋,此时来便是来探听一下行情的。
季老板深知顾沉秋的习性,当即请人来烧鸦片,这季老板身边有一个小丫鬟,貌美如花,冰肌玉骨,一双猫儿眼水晶似的剔透,一笑起来恰似那阳春白雪,伏在季兴旁边烧起那那鸦片烟来。待得要来服侍顾沉秋,顾沉秋笑着说“你还是好好服侍季老板吧。”
阿阮会意也驾轻就熟得就替顾沉秋烧起鸦片来,在一片云里雾里中,这两人放开心扉去,聊得十分痛快。顾沉秋大致谈了一些公司里的业务和前景,说得天花乱坠,繁花似锦,好似前途光明无限似的。季兴听着,脸上端是笑着,看不出个所以然,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圈,才状似随意聊起自己的投股经验。顾沉秋听到兴起,不觉与这季兴探讨起来,这季兴意趣来了,手便在这丫鬟身上胡乱摸了一把,这丫鬟受不住痒,忍不住满面飞霞地躲开。顾沉秋看着这两个人打情骂俏,心里却寻思着顾江辰,眼神间也不觉带着点迷离和恍惚。
阿阮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始终看着顾沉秋,忍不住俯身想亲一下顾沉秋,这个人是他活在世上唯一喜欢过的人,也是唯一在乎的人,只是顾沉秋却有意地避过,转而笑呵呵地说道“别闹。”语气亲近而实则疏远。阿阮眼神微微暗了一下,却并不做声,只是心下却也明白过来了。
两人聊了好几个钟头,也并未签合约,只是凭着顾沉秋的声望,就把钞票付给了他。顾沉秋心里记挂着顾江辰,走出茶客居,便和阿阮分道扬镳,顾沉秋转身离去,阿阮却并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如秋般萧瑟薄凉的男人走进车里,绝尘而去,眼珠子黑亮黑亮的,眼神里好似带着股牛般的倔劲似的。
顾沉秋回到家,顾江辰早已吩咐下人买了拐杖,在房间里练习走路,走路的姿势古怪别扭,甚至堪称奇特,往往走着走着就以十分奇特的姿势摔在地上。顾沉秋进去的时候,恰巧见到,便将他扶了起来,却又忍不住对着他又亲又啃,顾江辰心里十分别扭,却被顾沉秋一个巧劲往床上一推。
“哥,你醉了。”
“我没醉,一直都很清醒。”顾沉秋眼神明亮,语气坚决,语罢,转而又把顾江辰带到卫生间里,打开花洒,瞬间将两人都淋湿了,扶着顾江辰坐在浴缸里,手指却灵活地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大片洁白光滑的肌肤,手指一路向下,顾江辰着急道“我自己来。”
顾沉秋却好似想到什么似的,顿时脸色变得冷峻之极,一个用力就把顾江辰脱了个精光,恶狠狠地说道“你和李恒不是什么都做过了吗?此时还装什么呢?”
顾沉秋打开花洒放在浴缸里,两人抱在一处,水慢慢溢满浴缸,顾沉秋伸手关了花洒,抱着顾江辰,如同野兽般撕咬亲吻,释放着最原始的本性。
顾沉秋近乎用了所有的手段,带着点怨气又带着点怜惜,怀着爱又总是带着点恨,故而在欢爱的时候好似有意无意挑逗着顾江辰的敏感地段,却又仗着如今他腿脚不便,再肆意欺侮他一番,偏要他情动,又故意不让他痛快,就是想要让他求饶。至此之后,顾沉秋发了疯般便精于此道。
顾江辰被他折腾了大半夜,顾沉秋越是欺负他,他便越是不让他快意,也不求饶,也不说话,端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顾沉秋是醉不醉人人自醉,一股脑把这些年求而不得的相思情倾泻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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