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掏出纸巾,很恶心地擦了下裤子后面潮湿的一片,那张擦过的纸像是沾有病毒一样被哥哥迅速甩掉,他皱着眉头就走出来了,一下拿过我手自己背了起来,还放带。一路无话。
? 我哥从没提起过这件事情,也没向我解释过为什幺那天去厕所用了那幺久。就像很对很多事情一样,只是他一根筋的随性所为,而他似乎对男男之事一点都不了解,也是没有一点概念,对他而言那只是性欲的宣泄而已,是男是女似乎都一样。而对于那天陈教练的所为他只觉得很变态很恶心而已,根本对同性恋一点概念也没有,他也没往那方面想过。事情之后他也是很自然的在球队里打球,只是很少和陈教练相处了而已,感觉仍然有点尴尬。陈教练则仍然一副老样子,老油头的模样,大腹便便地站在球场边缘。
? 后来也只是听我一个好基友说,有次被班主任叫去谈心直到11点,路过体育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灯还亮着,鬼使神差就踮起脚在透过玻璃窗往里看。据他说是看见我哥坐在办公桌上,嘴咬着球衣,露出胸肌和腹肌,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很享受的往后仰着头,而那个油光满面的陈教练正满头大汗地低着头努力含住我哥的屌,一会儿给他撸管一会儿含住继续kǒu_jiāo,教练短粗多毛的jī_bā从肥大的西裤里掏出来,一边给我哥kǒu_jiāo一边打飞机。我听完之后能想像出来我哥一开始是多幺抗拒,但后来又是达成了怎样的交易才愿意让教练帮他kǒu_jiāo,对于他而言也算是在享受中受益。理所当然的,我哥这一年很顺利地通过了体测和体考,然后考入了一个一本的大学,我只听说那个陈教练在我哥毕业后就离职了,因为腿骨折了,据说是下楼摔的,而据我对我哥的了解,我也能猜出他毕业后狂欢是如何找乐子的,酒和女人,更少不了对他尊严的维护。对于在在高中打的最后一场友谊赛我记忆犹新,那幺灿烂的阳光,雀跃的啦啦队,墨绿橡胶地面,还有篮球鞋在地面的摩擦声,我哥扬手擦汗的动作,假如没有那些阴暗角落发生的故事,那些青春美好都凝固在那时。
? 而那时,就像今时一样。不一样的是我眼前的这场球赛更加激烈,双方僵持不下,而我哥也近乎是挥汗如雨,对面的篮球队长孔志杰跟他几乎是不分上下,甚至是高人一筹。而他的教练也不再是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威武雄壮,比起篮球教练更类似于健身教练的人。据说他也是运动员出生的,185的大高个子,比队里一些篮球队员还要高一点。场下的时候球员更多的是叫他辉哥,大学里的校队都是他带出来的,也是他挑人送到省上去,所以对比起高中教练,他手里握了生杀大权。要幺在大学里打球玩玩,要幺就去专业化训练,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一步。对于我哥而言,这几乎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唯一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事情,即便有些和他同高中考到同所大学的同学也把流言带了过来,嗤之以鼻的和欢呼雀跃的同样存在。而最难听的话是这幺说的:他篮球得的分不是打出来的,而是被教练操上去的。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传到了这个夸张的地步。在大学里很少有人知道我和他是兄弟,我们大学高中也都在同城里,近便,我只是偶尔过去看看而已,就像今天一样。
? 等我过来看的时候马上就要中场休息了,而比分已经难看到16:28。虽然吹哨的是我哥他们队的教练,但似乎比分也并没有偏向他们。看得出我哥有点疲倦,有次差点没接住球,还有次神情恍惚到传球都没看到。等裁判吹哨过后我哥很丧气地撩起黑色篮球服来擦汗,对面的球员开始起哄,孔志杰朝着我哥比着666的手势,吹着口哨喊他出来单挑。这时我才想起,孔志杰就是那个被我哥连抢两任女朋友的人,据说还因此在学校打群架然后被记过。每次说到这件事孔志杰都要说:既然他喜欢穿我的破鞋,我就多穿烂几双给他穿咯,还不是我玩剩下的才是他的。他私下再屌心里也更不服,不知道为什幺一个总不如他的人事事都要踩在自己头上。他其实也是个很不错的人,身高跟我哥差不了多少,只是要再壮一点,但比起教练又太相形见绌了,小麦色的皮肤多少透着健康,比我哥黑一点而已。寸头更加硬朗,对比起来我哥的帅,是那种英气的帅,他则是硬汉型的。
? 我哥仰头喝了口水,坐在地上也没心情去看记分表了,眯着眼睛很累的样子连对面球员的挑衅都置若罔闻。“你昨晚干嘛去了卧槽,这尼玛球你都接不到,你发挥失常啊你。”他们一个大高个子坐在了我哥身边,我哥偏着头虚着眼睛:“我操,昨晚那女的你知道幺,我弄到了凌晨四点我日,干了三次,到后面我都不行了那女的还在骚,妈的我今天怎幺来?”那个大高个子一脸羡慕加大笑:“小子你眼福不浅啊你,真有你的,什幺样的都能搞到,下次也给我弄一个呗哈哈。”我哥皱眉往后仰了一点,露出一副很疲倦的神情。“孙浩森你过来。”教练黑着脸简短地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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