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翰惊慌失措,萧绰烈也终究不忍心逼迫到底,心想道:子羽已是我的人了,他从前吃苦甚多,还不太惯于放开心胸与我寻求欢乐。我须小心体贴些,别在一开头便把人欺负得狠,往后他有了心结,致使夫妇不睦。他念头转过,也不趁着青年私处脱力松软之时大破城门,把杨翰搂在怀里成个侧对之势,笑意盈盈地问道:“子羽的穴儿又骚又美,吸得这般销魂入骨,能饶过它的男人非得是个软了jī_bā的废物才对……若非要教夫君怜惜着饶过这回也行,你可要再让夫君吃些甜头……”
萧绰烈生为奔放的狼族男儿,自然而然恬不知耻。他附耳对杨翰窃窃笑语良久,青年一张透出霞晕醉色的俊美脸庞僵硬得犹如雕塑,只是思索再三,终于无奈屈从了。伺候内房的大婢女笑嘻嘻用檀香木盘子从床帐外递进来一对精致小巧的赤金勾珍珠夹子,杨翰羞窘万分,扭腰从萧绰烈胯下慢慢抽身出来,红肿的穴蕾十分艰难地挤出那根尚未发泄过的昂扬巨龙,在床榻上乖顺地面对男人跪坐起来。萧绰烈大喇喇地挺着胯下笔直朝天的器物,戏谑地盯着青年汗湿得亮晶晶十分可口的胸腹处细细打量,假惺惺地发问道:“小乖乖,夫君干得正爽快,何故要拔出来吊我胃口?”
杨翰脸颊滚烫欲燃,却只恐这身居高位的霸道王爷顷刻间改变主意,他半垂着眼眸,双手用力向内挤压抓揉着胸前两块形状丰美诱人的饱满肌肉,声线细若游丝,断断续续强忍羞耻请求道:“……萧郎……哥哥……子羽……子羽穴心让你干得舒服……奶……奶子也发起痒来……”英俊得毫无丝毫妇人软媚之气的青年受制于人,无奈在枕席间曲意逢迎,作出妾妇之态邀请男人赏玩狎戏。萧绰烈心中乐不可支,伸手向前捏住杨翰胸前一枚颤巍巍的珊瑚色肉珠,一边不轻不重地掐在指缝间玩耍,一边问道:“夫君知道了。若是子羽的小尻里痒,夫君倒还知道些帮你解痒的法子……但却不知道奶子发痒要怎幺办才好了。像这样掐它一阵子如何?兴许疼劲儿过了便不再作痒啦。”
萧绰烈下手虽重,然而十分精于技巧。他专攻杨翰一边胸膛,仿佛漫不经心地掐捏,未几便把贴着胸膛的小肉珠把玩得丰润涨大,圆滚滚红艳艳地挺立起来。另一边被刻意冷落了的乳珠不甘寂寞似地,可怜巴巴地随着青年吃疼的身子弹动两下。杨翰rǔ_jiān火辣辣地胀痛难耐,未经折磨的另一边却又仿佛隐隐约约泛着些痒意。他不想将这荒诞戏法时辰越拖越长,依着之前听到男人的要求,自己含羞捏住两边肉珠慢慢搓弄,勉强抬起脸直视萧绰烈,喃喃道:“……要萧郎……萧郎帮子羽吸吸奶子……吸胀开了,用夹子束紧……奶子便不会再发痒了……”
萧绰烈到此刻哪里还忍耐得住,也不待杨翰再忍辱哀求,低头拱到青年胸前,一手按住一边大力抓揉,一口含住另一边乳珠啃咬吸吮。杨翰咽喉间忍耐得呜呜做声,双手撑在背后任男人大肆轻薄。萧绰烈玩得青年两边rǔ_tóu都湿淋淋高高翘起,这才好整以暇地拿了那对赤金珍珠夹子,拧开机簧扣在饱受蹂躏的两粒肉珠根部。咔嗒两声脆响,华贵却淫靡的金夹子把红肿的小肉珠勒得异常圆润突起,垂在下面的珍珠恰好与受禁锢的珊瑚珠儿相映生辉,勾引得男人食指大动,忍不住又手痒地去搓揉逗弄此刻被装饰得美艳动人的rǔ_jiān儿。
杨翰实在难以抵受这种隔靴搔痒,越搔越痒的恶意调戏,腰腹间肌肉紧紧拧起,全然自暴自弃地双手展开大腿,指尖摩挲着边缘已经被插翻开露出羞怯内壁的的穴蕾,邀请道:“萧郎,奶子不痒了……子羽的làng_xué儿还空着,想萧郎的长枪塞进来……子羽要亲眼瞧着萧郎怎幺收拾这骚浪的小贱尻……若有本事弄服帖了子羽的身子,以后夜夜都任凭夫君骑跨驱使……”杨翰于闺房中阴私之事本来脸皮便薄,强自说到这里,再也无法启齿,双眸紧紧闭上,连睁开眼睛再看萧绰烈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萧绰烈倒也非常懂得适时而止的道理,不再刻意逗弄杨翰了,起身把闭目装死的青年横抱到怀里,胯下轻车熟路地顶撞片刻,又循着干熟的路径还剑于鞘,大开大合地在湿透了的穴腔里chōu_chā挞伐起来。粗粗折腾了几下,便又把强装自己是具尸体的青年奸淫得四肢扭曲,挣扎着死而复生了。
床帐外等候服侍的婢女们耳听帐内深宵未歇的悲泣哀告之声,团聚在一处窃窃笑语道:“咱们王爷这般勇猛善战,忒忒是世间罕有的英雄男儿。却不知咱们fēng_liú俊俏的大殿下胯下有多少分量?同是萧氏儿郎,想必各有厉害之处。小杨公子真正好享受、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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