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崔文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曹江轻咳两声,“秦公子喜欢么?喜欢的话就赏赐小母狗点营养?”
秦守看看曹江推下眼镜满意的揉把崔文头发。“喝下去吧,sāo_huò。”得到赦免的崔文终于可以合拢已经酸麻的嘴巴,迫不及待吞咽下jīng_yè眨着一对大眼睛看秦守。
“秦公子可以就餐了。”曹江拍拍崔文屁股,拿了银制叉子把崔文屁股里插着的硕大假yáng_jù勾出来,粉嫩穴壁被拖出一些随着崔文呼吸开合缓慢吸回穴内,崔文轻喘两声眼睛泛起白雾水淋淋的看起来格外诱人。
秦守捏着崔文下巴两指插入他口中搅出些涎水尽数摸到他脸上,曹江打开饭桌上扣住餐盘的罩子,两个盘子里分别放着一些肛塞跳蛋之类的情趣用品以及黄瓜鸡腿茄子之类的“食品”。秦守自然知道曹江什么意思,点点头和曹江换了位置,低头冲崔文合不拢的肉穴吐口唾沫进去,透明口水顺着穴口缓缓流入深处,接下来两指插入毫不留情的肆虐开拓一番。秦守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拿起根粗长黄瓜放入避孕套内抵着崔文穴口插入。坚硬的黄瓜很容易就破开他穴肉,黄瓜上密密麻麻的凸起顶着崔文整个肠壁,搞得崔文脚趾蜷起轻声呻吟。
秦守也是个常玩兔子的人,很快就操纵假yáng_jù找到了崔文的敏感点,崔文的呻吟瞬间大了起来,被调教过的前列腺被坚硬黄瓜顶着,快感几乎是成倍的累计。曹江听着他呻吟有些心烦,拉着他嘴性器插入他口腔挺腰操他嘴。呻吟被顶的破碎,崔文支支吾吾的眼泪流了一脸,却不得不收缩喉咙抚慰曹江。
黄瓜把崔文穴内流出的润滑剂和前列腺液撞成乳白色泡沫,秦守看着崔文pì_yǎn逐渐软化搓搓手把黄瓜抽出换了还热腾腾的鸡腿,鸡腿套进大号避孕套内趁着崔文pì_yǎn还大张着猛地插进去。鸡腿的热度是避孕套完全无法阻拦的,烫的崔文一激灵,被固定住的身子狠狠的抖了抖,rǔ_jiān被拉扯的差点撕裂,疼的崔文pì_yǎn收缩的更厉害,也就被烫的越痛苦。如此循环简直是人间炼狱一样,崔文翻着白眼晕倒过去。
秦守看着崔文昏过去,插起来有些索然无味,两巴掌拍崔文屁股上也没给他拍醒,还是曹江捏着崔文鼻子用力操进他喉咙挺腰,才把崔文操的挣扎起来,张大嘴呼吸两口空气又恰逢曹江射出来,jīng_yè被崔文这么一吸尽数进了口中,呛得崔文止不住咳嗽。秦守也就着崔文这股劲用力把鸡腿抽出来。
崔文pì_yǎn收缩两下也没合拢,留下个硬币大小的小洞。秦守推了推眼镜,瞟到一边的花瓶突然乐了下。拿出朵玫瑰,刚拿出来他就乐了,玫瑰上的刺已经被细细处理过,只留下点毛绒绒的软刺,看来曹江放这瓶玫瑰的意图很明显了,秦守也乐得配合,又抽出两支玫瑰,三支一齐插入崔文的pì_yǎn,马上就把那合不拢的xiǎo_xué堵的严严实实。
作者有话说:放假了要去打工,更的相对缓慢点。最近累得不行,彩蛋就放了余下文章
☆、二十六 无尽羞辱的三天(1)
秦守就这么把崔文给带走了,崔文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带好项圈由秦守牵着到了他私人的小别墅里,秦守虽然也好这口,但是也没像曹江他们一样弄个地下室,所以这三天崔文倒也算可以重见天日一阵。
秦守是彻彻底底的把崔文当成了个母狗,崔文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是全程牵着狗链子把崔文拖出来的,崔文浑身赤裸,pì_yǎn里的玫瑰花没有被拿出来,撑的崔文pì_yǎn像塞满食物的嘴一样嘟起,可爱得紧。但是在崔文眼里就不是可爱了,秦守的别墅不像曹江那边一样偏僻,反而是在一个小区里面,崔文光着屁股从车上爬下来的模样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被小区摄像头拍下来,臊的崔文浑身泛红。
崔文不知道怎么想的,说是恨吧,恨曹江这么轻而易举的把他送人玩弄,倒也不算,他对曹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再说了曹江又不是没有把他送人玩弄过。但是要说喜欢把,又是更不可能的,他虽然身体已经越来越喜欢被插入,但是他自始至终也觉得他就是个男人,他不应该被人压在身下玩弄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什么感觉,就是难过的要命,无论是被当成狗一样被牵着还是堂而皇之赤裸着身子让任何人看,他恨不能一死了之,但是...他算是知道了,他只怨自己的贪生怕死。
晃晃脑袋,崔文埋下头,任由秦守拉着进了别墅。
要说秦守的老爸之前是混黑的,秦守倒也没有丝毫委屈了这个黑道太子的名号,别墅装潢的极其奢华,甚至有个房间是单独给他养狗的,秦守刚一进屋,那条通体黢黑的拉布拉多就欢闹着穿过一群保镖准确的扑到秦守怀里,一脸警惕的盯着秦守手里牵着的崔文。秦守把它抱起揉把脑袋,手上的狗链交给一边保镖。
“去给这个骚母狗洗洗,那pì_yǎn里的花洗完再插进去,我还有用。”
接着崔文的保镖点点头,牵着崔文的狗链带着崔文去了浴室,浴室倒是不大,崔文被保镖推倒在地,两手撑着地砖屁股高高翘起,保镖耐心的把他pì_yǎn里的玫瑰花一支一支拔出来,尽管极其小心翼翼,但仍旧掉出不少花瓣在崔文周围,看起来sè_qíng诱人。
“这是阿饼的浴室...就是少爷的狗。”保镖不知是看出崔文的困惑还是故意要折辱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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