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说:“我们约法三章,彼此不干涉对方工作。你一直遵守,为什么这次违反了?”
刘宏如心想:“我哪有一直遵守?我要真这么傻你还能时时过来见我?”不过他刚才看到丁零笑就泄了气,不想再和小孩子较真,所以也不揭穿他。
他上前抱住丁零,一面帮他卸妆,一面软言软语向他赔罪:“我见你这么想拍张峥云的电影,忍不住就出手相助了。我答应你,以后绝不再犯。”
丁零见他服软,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心里有点惭愧。他刚才明白是刘宏如出手张峥云才改剧本后,有种小心翼翼呵护的希冀被戳破的幻灭感。原来不是他。原来和他没关系。原来又自作多情了。他有点迁怒刘宏如了。
他被刘宏如除去伪装,又脱了个精光。
刘宏如多日不见他,一见他露出本来面目,顿时就忍不大住。他不断摩挲丁零光滑的皮肤,征求他同意。丁零心灰意赖,又觉对不起他,便同意了。
刘宏如一把将他扛起来,扔到床上,人跟着压了上去。
丁零突然想起上次分手时的不愉快,觉得做之前必须再强调一遍:不准对他太粗暴。但刘宏如已经抱着他又是揉搓又是舔咬,他身体发颤,说出的话也没有了威慑力。
但刘宏如要直接进入时,他仍及时一手伸后,捂住了自己。他说:“你发什么神经?用润滑。”
刘宏如下身已硬如铁棒,他咬牙切齿去浴室拿了润滑剂和安全套,做好准备,才提枪上阵。仿佛是报复丁零的耽搁,他一鼓作气,就顶到最里面,差点没把丁零顶得灵魂出窍。丁零过了半分钟才恢复神智,发现自己被摆弄得跟筛糠一样,他马上知道刘宏如吃过药了,恨得他牙痒痒。他大叫停止,但刘宏如像失控的马达,根本不理会他。
丁零哭叫抗议无效,只好尽量扭动身躯迎合,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刘宏如其它都好,就是在床上时像头野兽。他满脑子只顾自己开心,这也是丁零越来越不喜欢与他□的原因。他觉得自己像只高级充气娃娃,被迫做出种种丑态。
他们是在一场中秋晚会上认识的。丁零在台上献唱,刘宏如在台下听。
晚会结束后,刘宏如亲自邀请丁零去他府上做客,从此对他追逐不休。
丁零那会儿已被张峥云抛弃了一段日子,刚熬过强颜欢笑和外强中干的心理阶段,正想着好好干一番事业出来,让张峥云后悔。刘宏如年纪大了些,但仍不失为一个美男子,他对丁零一片真心,丁零便决定事业爱情双管齐下,彻底甩开张峥云这道阴影。
刘宏如是高干家庭出身,又有妻有子。不过丁零告诉自己:爱情不可能尽善尽美。所以也就不太挑,囫囵吞了。
第一次上床后,他就后悔了。
他的身体自十六岁那年被张峥云开发以来,近十年间只有他一个男伴。张峥云在□上也是个天才,刚柔并济,花样百出。他通常是自私的,但偶尔心血来潮,服务一下他,就能让他□。有几次,丁零真动了杀念。刘宏如和张峥云比,就是个真正的丘八,毫无情趣的武人。他那行为,简直逼近□了。
丁零吓得不要再见他。
刘宏如知道犯错了,对他百般道歉和讨好。有一次丁零跑去美国拍戏,他也追过去,在圣诞夜,冒着大雪在丁零旅馆外站了整整一夜。
丁零拒绝了他一年,他就追了他一年。
后来丁零被他的锲而不舍感动了,加上新交的情人们一个不如一个,便原谅了他。
刘宏如在床上还是狗改不了□,但已经收敛许多。丁零尽量避免与他上床真刀实枪地干,迫不得已,才让他解解馋。
刘宏如近年来身体状况下滑得很快,大多时候,需要药物维持。
但他实在爱丁零的这具身体。他穿了衣服瘦骨伶仃,脱了衣服却凹凸有致。他胸部饱满,屁股圆翘,该有肉处一分不少。他腰部纤细,双腿修长,该少肉处一分不多。他不会长肌肉,再怎么锻炼,也就上半身和屁股更圆些。他又敏感,动情时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是敏感地带。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刘宏如为了能够尽量长久地享用这道盛宴,一切都顺着他。他说不想上床,就不上。为此他找了不少替代品,但不行。他人,尤其是男人,再漂亮也引不起他兴趣。
这次他自认为帮了丁零大忙,所以心安理得地在他身上销魂了两个多小时,射了三次,见他脸色惨白,快要昏死过去,这才惊慌起来,撤出他身体,抱着好好安慰,让他也爽了一次。
丁零本来对他恨极,自己痛快后,又原谅他了。
刘宏如事后小心翼翼为他清洗全身,对他爱恋不止,惺惺作态地埋怨他:“你也是,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你们的圈子,若人人洁身自好就罢了,现在大家都在找捷径。你有我,我甘心被你利用,你为什么不用?我难得帮你一把,你还拿娇作态,反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丁零一听这“埋怨”,果然把两只大大的桃花眼笑成两枚弯月。他摸了把刘宏如湿漉漉的脑袋,说:“我不管别人,我自己是绝不做腌臜事的。我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若是我有意从我们的关系中捞取利益,那我成什么人了?我们还能平等相处吗?”
刘宏如被他摸的心里酥麻,眯眼看他,却忍不住想:“说的冠冕堂皇,可你真正喜欢过我么?”
也许两人都在做戏,不过一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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