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回答啊,那就算了吧。赵维宗这么想着,心里却并非全不在意。然而在意得多了,他又骂自己矫情。他好像已经过了妄想爱人间毫无秘密的阶段——虽然,他无比愿意地想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展开在孟春水面前,但那人似乎从来不愿意对他也这么做。
这是他刚认识他时就非常清楚的。
因此当半个月过去,孟春水套着件黑色衫,而非平常工作的正装,开车带他去丰台的墓地时,赵维宗仍觉得有点不真实。
各种电话叮叮咣咣地打过来,孟春水路上接了几个,最后直接关了机。他把手机往车座下随便一扔,回过头去倒车。他这人停车喜欢只用左手,却比很多人双手并用停得顺,每次都看得赵维宗只想跪服,但他这回却说:
“你倒是会找清净,人家不得急死?”
孟春水不以为然:“一上午全是车轱辘话,该交代的我已经说清楚了。”
说罢他又仰着头,单手给自己滴了点眼药水,完全不用另一只手辅助撑着眼睛。然后对赵维宗道: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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