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权一愣,看向羌良,后者示意了一下他身旁的李司靳,然后移开视线。
[ 让那个人在我眼前消失。]
原来是这个人,他那天只见了一眼,并不知道对方背后有这么多的身份。
“好几年前的话,我自己都不太记得,现在这种时候就先不要谈这些旧事了。”他道,“红鹰,非常谢谢你的相助,我还是希望能坦诚相见。”
红鹰点点头,慢慢撕开脸上的塑胶面具,露出原本的面孔,头发上那绺红色依旧很醒目。
张天淞当即“哇”了一声,道: “这技能不错,外不外传啊?收不收徒?”
“别看他年纪轻,这方面工作都完成得都很漂亮,所以施老很信任。”羌良无视他继续介绍道。
“施老能派出这么珍视的爱将,让我很惶恐啊。”穆权笑道。
“这次在南亚的打击,将会和赌城那边同步进行,所以他当然很重视。”
“穆先生的伪装要求,我一定竭尽全力完成。”红鹰低着头道。
穆权点点头,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李司靳,发现对方正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红鹰。
“阿靳,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是想起来,我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好像见过红鹰。”李司靳笑道。
“对,那次羌良带他来赌场,我们都见过。”
“不,我是指在那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好像见过……”
“我在美国接受特训时正好在马里兰州,所以会抽时间去贵校医学院听课。”红鹰此时忽然道,“当时学校里亚裔不多,所以我对李先生印象比较深,难免多看几眼。”
“原来都是高材生,看来是看不起老子这个土鳖咯。”张天淞吹了个口哨,“所以红老鹰儿,我们只要根据那幅画找到那人现在的样子,你就能整一个出来对不?”
“易容的难度需要根据人的骨骼和肤发来决定,我现在也不好下定论。”
“听见没张天淞,让你在美国的残兵败将加把劲。”羌良斜了他一眼道
“狗屁,你那边的人都吃闲饭的吗?光知道指挥老子找?”
“你手下三教九流的人比较多,情报搜集起来不见得比我慢吧?”
穆权任由这两人争吵,目光转向依旧站在原地的红鹰,只见对方一动也不动,似乎呼吸都停止了,正等待着他们其中一个的问话和发令,从站姿和身形来看确实是受过训练的。
“回到正题,红鹰会伪装成老蛇的贴身医生靠近他,我们按计划先让敢死队上去,如果能让他受伤,创造包扎的机会是最好的;如果不能,那只有从他的用药下手了。”吵完架的羌良继续道。
“这风险很大,万一被发现了你能逃得出来吗?”张天淞问。
“各位不用担心,如果逃不出来,也无须救我,不然分散兵力、扰乱计划就不好了。”
“瞧瞧这意识,”张天淞应景地鼓起掌来,“不愧是京城培养出的特务,政治觉悟都很高啊。”
他说的话虽然俗,但穆权不得不承认有一定的道理。比起港澳这边充满“侠义”的组织文化,还有张天淞东北大屯的土匪气概,羌良所在的京圈的确官僚气氛更浓郁,带出来的人表面上看都有种对威权不可理喻的忠诚,但背后又有种厚黑学熏陶出来的y-in险。
“对了,我再提醒一次,”穆权看着红鹰道,“我们这次南亚行动的目的不是要让老蛇死,如果他死了,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我知道,穆先生。”
“学长,小淇那边没有问题吧?”回到家后李司靳问,“我担心他会发现什么……”
“他现在发现不了什么,”穆权在沙发上坐下,“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这段时间,不要单独靠近他。”
“是。”
李司靳在他旁边坐下,看着他领口一会,忍不住伸手过去帮他解开两颗扣子,“学长这样……不觉得热吗?”
穆权看着那细瘦的手指在他胸口前逡巡,解开后便停在上面不动了。他握住那手腕,沿着对方手臂的曲线,隔着衣料一直抚摸到对方的锁骨、脖颈、下巴、嘴唇。
“好像比较热的是你。”他说。
李司靳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然后呼吸急促地扑上来吻他。穆权搂住对方的腰,慢慢将人推倒在沙发上。
他看着对方躺在沙发上,嘴唇微微张开喘息,衣服被他揉得皱巴巴,不禁想,红鹰当年在学校里看见李司靳时,对方是什么样子?
李司靳这张脸似乎没有变老多少,只是笑起来时眼角有细微的纹路,还有随着年纪渐长更加瘦削的脸和身体。这双眼睛还是澄澈温柔的,里面好像永远藏着一盏灯,或是一块湖泊。
所以那个红鹰是用什么眼神看着李司靳的?穆权既好奇,又为这种猜想感到不屑。
不管是什么样的眼神都没有关系,因为这个人永远是属于自己的。
他撕开李司靳的衣服,在迷乱的爱抚和亲吻下用手闯入对方那个部位。
“学长快进来……不然等会、刘伯回来了就唔……”
“专心一点。”他屈起手指警告了一下对方,然后送了进去。
李司靳身体屈起,穆权拿了抱枕垫在他腰下,扶稳对方的**开始慢慢地进出。
穆权这次做得较温柔,九浅一深地抽送着,和上一次的狂风骤雨完全相反。但好像无论他用何种方式,李司靳都能快乐地沉浸其中,迎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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