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魅魔风情万种的一瞥。
“……”虽然情况不适合,但是,科洛因真的想大笑。
他和蓝斯还没开封过,这并不奇怪,毕竟他们一个实际年龄还不满周岁,另外一个也绝对是十岁以下儿童。但安塞尔……以那家伙能说会道的程度,活跃的x_i,ng格,以及还算不错的长相来说,他竟然还是个雏?
如果能活下来,他一定要彻底的取笑他!如果,能活下来……
“你在走神,我的小新郎。”魅魔凑过来,“别害怕,放松,你会沉醉在最美妙的世界里……”她张开嘴,科洛因以为会闻到像地狱犬那样食腐动物的口臭,但他指嗅到了一阵怪异的香气。
那香气是如此的浓烈,以至于他感觉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他向后倒了下去,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魅魔凑了过来,开始脱他的衣服。科洛因下意识的反抗,他现在已经能够活动自己的手脚了,但那些动作没能阻止魅魔,反而让她开心的大笑了起来。
就在他已经被tuō_guāng的时候,一种诡异的火热,从他的小腹升腾了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这就是魅魔口气的另外一种左右了吗?媚药?
恶心的感觉更严重了,虽然有些男人说,男人被强是占便宜,但是对于一个纯钙来说,别一个雌x_i,ng生物强迫,只有屈辱和恶心——即使大脑昏昏的也是如此。
魅魔的手在他身上流连,科洛因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魔鬼的药物效力也太恐怖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正被架在篝火上烤。整个人一点一点的被烫伤、烫熟。模模糊糊中他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貌似,那正是出自他自己的喉咙。
安塞尔看着地面上的石头缝发呆,刚刚有一只小虫从那里边爬了出来,然后他就听见了那惨叫声,即使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他也知道那是科洛因。那个漂亮、单纯而天真的小男孩,安塞尔第一千次后悔接受玛丽牧师的委托,真心的。
他并不像玛丽牧师想的那样适合这样工作,原因是明显的——他的第一次工作就把自己和两个被监护人的命都搭进去了……
“安塞尔,你的伤很疼吗?”蓝斯问。
“不。”安塞尔摇头,“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实际上他正努力绷紧大腿上的肌r_ou_,那里有一处巨大的来自地狱犬的咬伤,他这样做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破裂流血,但是他觉得那样反而让他好过。
“那你为什么哭?”
“因为我怕死。”
“安塞尔,我有点想念科洛因。”
“放心,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在某个卖弄风情的雌x_i,ng恶魔的肚子里。
“砰!”囚室的门忽然打开了,一开始安塞尔和蓝斯只看见那个魅魔,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那魅魔被另外一个站在她背后的人卡着脖子,挟持着进来的。
“然后,我们该怎么办?”当战战兢兢的魅魔按照命令,将安塞尔和蓝斯被从锁链中解放出来后,那个拯救了他们的英雄人物这样问,语气带着点忐忑和不自然,甚至还让另外两个人觉得又那么点模糊的耳熟。
但是,这个男人他们确实都是不认识的,他很高大,甚至比最高的蓝斯还要多那么一点。金发碧眼,漂亮的鼻子和棱角分明的下巴,再加上略深的麦色的皮肤,是个充满野x_i,ng和诱惑的俊美男人。就算蓝斯对美丑没有太大的概念,但是安塞尔知道这么显眼的男人,他如果见过是不会忘记的。
“很感谢您救了我们。”安塞尔行了一个礼,这样能够突入至少两位数的地狱犬,进入城堡的中心抓捕到罪魁祸首的人物,必定是个强者,更何况还救了他们的命,他值得尊敬,“我想请问您一下,在捉到这魔物的地方,您是否曾经见过一个少年,他大概有十五岁,金发……”
“是我。”那位“强者”打断了安塞尔的话,“看到你这样一本正经真让人不适应。”
“啊?”
“科洛因?”蓝斯首先发现了什么。
“是我。”
“欢迎回来,科洛因。”蓝斯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那么大而明显的笑容,看来他在理解分离的痛苦之前,首先明白了团聚的快乐。
“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变化实在有些太大,几分钟前,他以为必死的男孩却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且一反一直以来的形象,忽然来了个大变样,这实在是……
“他是近卫军。”回答的是蓝斯。
“看来蓝斯比我更清楚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貌似并不是解密时间,我们怎么办?”
“放我离开,我就放你们走。”仍旧被科洛因挟持着的魅魔颤声说着,而安塞尔发觉,那颤抖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恐惧那个勒住她脖子,将她的两条胳膊束缚在背后的科洛因。
那有些像是传说中,下午恶魔对于上位恶魔的天生畏惧。
“科洛因,掐断她的脖子。”
“啊?”
“不!不!求求你,放过我!”魅魔大声嘶喊着,但即使她知道自己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她也依旧不敢反抗,她依旧那么老老实实的站着,只敢口头上哀求。
“很多人应该也对你说过同样的话,科洛因,杀了她。”
“……”科洛因微微收紧了一点手臂,可是……他连j-i都没杀过,现在这个虽然是个食人的恶魔,而且不久前还把科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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