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们今天多做几次。”他冷冷补了一句,“一直做到……你‘哭爹喊娘’为止。”
韩敬被兰知突然翻天覆地的转变吓坏了,挺立的老二一下子就吓萎了。
老二不充血了,头脑就也不缺血了。于是韩敬突然清醒了。
“你……你原来还在生气我和刘明的事情?”他问。
兰知又笑了笑,反问:“你说呢?”
“可是我和他……”
“不要告诉我,”兰知打断,“你去他家纯粹就是为了脱他衣服摸一摸的。”
这句话问得太犀利了。韩敬立刻哑口无言。
他去刘明家当然是为了和刘明上床。可是他最后不还是守住了自己的节操嘛!
韩敬很委屈,嘟哝一句:“你也太小心眼了!你看我当时都没有硬!”
兰知握在他老二上的手突然收紧。
“没关系。”他冷飕飕慢吞吞地说,“今天我会让你硬够的。”
韩敬一听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兰知也不理他,自己站起来,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重新坐回床上。然后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剂,倒在韩敬的老二上,慢慢地涂抹开。
韩敬双手被兰知拷住,脚和腰也不敢乱动。因为他总有一种感觉,如果他乱动,兰知绝对会捏废了他。
兰知用的润滑剂果然够专业,刚涂上去的时候凉凉的,兰知用手指按摩了一会儿,韩敬就觉得那些液体开始微微发烫。黏腻的液体逐渐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张力,牢牢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就像是兰知的肠壁一样,又紧又湿又热。
韩敬受了惊吓的老二,很快就再一次硬了起来。
“嗯,嗯,快一点……”他很快就沉浸在了泛滥的情欲之中,不停地在床里扭着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把自己的性器朝兰知的掌心里送。
兰知面无表情,无视韩敬的热情恳求,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事实上他根本没怎么看床上的韩敬,一只手在对方的老二上耐心地抚摸着,另一只手翻开了床上的那本书,专心地阅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敬模模糊糊瞥了一眼,只看到黄色的封皮上写了一长串的英文,似乎是什么“”啦,“data ”啦,看上去像是本专业书籍。韩敬饥渴难耐,拿自己的髋骨蹭了蹭正襟危坐的兰知,喘气邀请:“兰老师,你别看数学啦,多扫兴啊!快点……一起……来啊……”
兰知“啪”地把书合上,回头看了韩敬一眼。
“你要射了?”他问。
韩敬的确快要射了。一来他想了很久的兰知,十分饥渴;二来这润滑剂感官上实在是太刺激了;三来,兰知虽然节奏不快,可显然是经验丰富,技巧娴熟,每一下的抚摸都恰到好处,宛如明媚动人的阳光,穿透层层云雾,直触内心。
“你再不和我一起来,我真的要……”临近高潮韩敬脑子又不清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这样射出来,就只有自己爽,兰知爽不到了,因此还在竭力地邀请兰知。
兰知冷冷地笑,回答:“没关系。待会儿你不想让我来的时候,我自然会来的。”
韩敬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迅速汇集的高潮快感上,兰知说什么根本没有仔细听。他双腿蹬了蹬,半弓起身体,就在兰知的手里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前一秒,兰知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个安全套,直接套在韩敬的老二上,将他那一股憋了好久的浓浓j,in,g液全都收了起来,一滴都没让它们落在床上。
高潮过后的韩敬躺在床上喘气。他的手还被兰知铐在床头,不过这个时候他内心的恐惧已经几乎没有了。
原来兰知生气之后就是这样啊:不愿意让自己操,而是宁愿用手啊!他美滋滋地想。这惩罚真是太轻了!
兰知把他老二上的安全套取了下来,走出去扔掉,很快又重新回到卧室。
“兰老师,你刚才可吓死我了!”韩敬笑嘻嘻地道,拿自己的大腿蹭了蹭兰知并没有硬起来的老二,“要不我也帮你一次?”
兰知往旁边坐了坐,躲开韩敬的亲昵抚摸,拿起床头的闹钟,调了个定时。
“十分钟后我们再来。”他晃了晃手里的闹钟,慢条斯理地说。
韩敬刚刚放松下来的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
“十分钟后我们再来?”他叫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兰知取了一段胶带,直接把惊慌失措的韩敬的嘴巴给贴死了。
“嘘——”他把自己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薄唇上,眼神意味深长,“我看书的时候喜欢安静。”
然后他隔着胶带亲吻了一下韩敬的嘴唇,重新翻开那本黄封皮的书,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韩敬嘴巴被封住了,手被铐住了,只好双腿乱蹬,隔着胶带不甘心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兰知头也没抬,用一根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韩敬的rǔ_tóu。
“你要是再不安静,我们就缩短到五分钟一次。”他淡淡地道。
这句威胁很有效,韩敬再也不敢动,心惊胆战地度过了这难熬的十分钟。
十分钟后,闹钟准时地“叮”了一声。
兰知恋恋不舍地把手里的书放下来,回头看了看韩敬。
韩敬眼睁睁瞧着兰知倒满润滑剂的手再一次摸上自己的老二,都快要哭了。
他刚刚射过,就算他器大活好,年轻力盛,短时间内要硬第二次,难度真的不小。
而且在他还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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