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因为被胖子的大ròu_bàng搞了三次,我的gāng_mén已经是随时ok的状态,不好好善用就太浪费了。缩紧pì_yǎn再放鬆,还能清楚感觉到pì_yǎn鬆弛开来呢。想到不起来的pì_yǎn没有一根ròu_bàng能吃,我就忍不住向他们俩抱怨。
老闆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妳乾脆来我们店里卖好了,可以让附近的老邻居爽一爽又能赚点外快。胖子听了笑笑地吐嘈说这也太夸张了。我陪着他们两个笑,脑袋已经很快在思考老闆那句话的可能性。
虽然知道自己是因为不满足才会考虑这种诡异的提案,仔细想想这也并非办不到。只要不被认出来的话,应该没问题才对。而且这么一来除了可以捞一笔,还能享受到自动送上门来的老二。但是实际该怎么做才好呢?我把这个问题丢回给老闆,得到两张大感意外的表情。
说得也是,我会答应的确会令他们感到意外。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以前就被骗去给陌生男人玩弄,说不定反应就不会激烈到父子俩赤身luǒ_tǐ着在一旁烦恼该怎么说服我了。
唉,真不该去想以前的事情,只想起回忆的一角就让心情糟了起来。
我靠在散发出中药味的肩膀上,握住那只压着yīn_máo却不再爱抚我的粗糙手背。他们竟然可以从不知道要不要劝我别这么做,扯到杂货店与家里的经济问题,还真是可笑。这对蠢蛋父子难道还不晓得吗?我只是想被满足啊。被你们无能的老二激发出性慾的这副ròu_tǐ,直到现在仍然渴望被男人满足啊……
看他们一时半刻也得不出结论,我便起身伸了个懒腰,跨过胖子那挡路的肥腿、穿越老气的珠子布帘来到和客厅相邻的杂货店柜台。才拿起结完帐的香菸,想想里头那两个办事不够力的家伙,决定直接从菸品挑了包出来。我把桌上凌乱摆放的杂物推到边缘,一屁股坐上去,再从菸品下方那堆打火机中随便捞出一支,便拆了黄色的菸盒抽出一根菸。
此时胖子掀开布帘走过来,他已经穿上格子状四角裤了。大概觉得父子俩彼此luǒ_tǐ聊天实在不太恰当吧。无论如何,我猜他不会是来告诉我是否会有更多男人来满足我。事实上的确是如此。在我点菸并吸了一口后,胖子按着我的大腿说是老闆叫他来看着我的。我说我可不会乖乖付钱喔,他的猪脑袋却意会不出我指的是手上这包菸。
我凝望着眼前那条通往泡麵的隔间,在胖子不时注目下吸着菸。身体没待在客厅时火热,gāng_mén和括约肌附近也像冷静下来似的,不再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麻痺感。可是当从我鼻间倾泻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想被满足的心情依然存在。
隔间啊……要不是在里头吹这胖子的老二,恐怕还没机会体验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的滋味。既没装设监视器,又只能从柜台这儿通过,待在里面做爱恐怕也不会被其他客人发现吧,只要对方没打算採购泡麵的话。要是能把里面一条通道堵住,就能再做出小走道宽的迷你隔间。即使置物架间仍有些许空隙,东西堆满就看不到里头了。就算被问起为什么泡麵少了一半,也能以整修之类的藉口矇混过去。只要再弄出那个隔间……
捻熄剩不到三分之一的菸,我点起第二根并跳了下来,抓住胖子的手就踏进隔间深处那条走道。我将刚才设想的一一告诉他,他边听边挥散烟雾,看起来不太专心的样子。我用力搥了下他的老二才让他认真听话。
听到我们在讲话的老闆跑过来凑一脚,他也把内裤穿好了,可是他们俩只穿内裤,感觉还是挺奇怪的。
胖子口齿不清地转述我所说的,我还得在一旁补充,才让老闆听懂。老闆说因为泡麵确实少有顾客,地方缩减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但他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太妥当。「不太妥当」,也就是说他已经动摇了,无论改变他想法的原因是什么。
我轮流捏了他们俩的老二,说不然你们俩来满足我就好啦。胖子的老二有点反应,老闆的可就还是软趴趴。不管下半身反应如何,这番话顺利将老闆的思考导向满足眼前的蕩妇,或是让人掏钱满足这个蕩妇其中之一。
听到他们开始在这两种选项打转,我暗自窃笑着,倚在角落边抽菸边聆听他们的讨论。
胖子的老二看起来只有半勃起,但是一直在抖动,好像在引诱我一样。老闆那话儿虽然垂头丧气,因为穿着三角裤又比较小件的缘故,也突起一大团在跨下。而且他们一个肥胖一个苍老,两人的身体也有点异味,实在很适用来发洩发洩呢。我看就减少课长和小野猫的日子,把他们俩也排进行程吧。
就在我难掩笑意打着如意算盘之际,老闆点头了,胖子的ròu_bàng也完全坚挺了。我叫胖子抱起我,他听话地抱住我的屁股,将我整个人抱离地面。两条腿顺势左右夹住他后腰的肥肉,抱紧那又粗又长满痘痘的脖子以防摔落。我在他耳边细语,趁你还有力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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