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不说一句话,目空一切。她不肯说话,他也便不说话。而盒子里的,全是他给她的便利贴……今天有雨,出门记得带伞;转凉,多穿衣服;饭桌有菜,记得微波炉加热再吃……
那都是他给她的关怀,她不想忘,所以收藏起来。她也不敢去看,怕翻出来看后,心里难受。他始终是她的朋友,始终都是。可她,早已不想他只做她的朋友了。
看着梁越忙碌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没头没脑地问:“美男,你以后的老婆要找怎样的?”
梁越顿了顿,侧头古怪地看向她。席庆诺笑笑,“哎呀,随便问问啦。”
梁越面无表情地说道:“跟你一样就可以了。”
“要求真高。”席庆诺讽刺他。她这样的满地抓一把,就这要求,实在是“高”的反义词。
梁越笑了笑,也不反唇相讥,而是感慨,“所以很难对别的女人心动。”
席庆诺心里忽然又难受起来。她莫名的开始羡慕起梁越未来那位八字没一撇的老婆。席庆诺伤感了一阵,又没头没脑地说道:“我以后的老公一定要像个娘们一样。”
“……”梁越似有一丝幽怨地看着她,“为什么要像娘们?”
席庆诺负气地撇过头,“因为哀家喜欢娘娘腔。”
“不准。”
“你管。”席庆诺白他一眼。
梁越三步并两步走到她面前,“我不喜欢娘娘腔。”
“我老公我喜欢就行了,你喜欢顶个毛用?”
梁越咬牙切齿,见席庆诺那种理所应当的样子,更是有气放不出来。他极力镇定自己,“你的老公必须也要我喜欢,我要是不喜欢,你们别想在一起。”
太霸道了!不要因为他们关系好,就这么管着她。席庆诺忍住,“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
“目前为止,我只喜欢我自己。”
“……”席庆诺又想咬碎一口银牙,吐血身亡。
太自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苦逼的我,今天约会去了,于是悲剧的晚上熬夜码字,码的不多,你们随便看看,明天一定多码点,呜呜。。。
、。16
其实席庆诺同意和梁越同居,一来是受制于他的威胁,二来她本来就想搬家,但她能出的价位房子太差,而梁越的房子是有钱都租不来的,环境没得说。加上她已和梁越同床多次,他都没越轨,同住在一起,那些什么天雷勾地火,干柴烈火都不会发生。省钱又住的爽,加上细心美男全方位的伺候,何乐不为?
她为自己精打细算的小聪明暗自偷笑,那小嘴一进梁越的大房子就没合过。
梁越见她这副占到小便宜的样子,不禁打趣,“又在意淫?”
席庆诺坏笑两下,从上到下打量梁越一把,眼眸里流露出露骨的色急攻心,“美男,好好护住你的贞操哈,小心哀家有天控制不住。”
梁越微笑,“哪天要是真忍不住了,记得告诉我,我不锁门。”
席庆诺质疑地眯起眼,觉得梁越又拿她寻开心了。她也不想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她抱起自己的行李,熟门熟路地往梁越为她准备的房间走去。
这是一间颇大的房间。虽然没有梁越那五十平方的卧室大,但保守估计也能有个三十多平方,是她在南区租房的整个二分之一大。
她非常满意地拍拍胸脯,开始着手收拾自己的闺房。梁越依靠门框外,看着她忙碌地身影,嘴角禁不住笑弯。席庆诺似乎背后长了一只眼,蓦然转身,朝悠闲看她忙活的梁越瞪了一眼,“是不是男人?看我这么个娇弱可爱的女生在干活也不来帮忙?”
梁越轻笑两下,反而更悠闲的拿出手机,对准朝他怒瞪眼的席庆诺,咔嚓一声,照了一张,“脸大,眼大,鼻孔大,嘴巴大,整个就是用显微镜放大的癞蛤蟆。”
“梁越!”席庆诺一把夺过他的手机,自己过目一番,她怎么看也不像蛤蟆嘛,就因为肉多脸大些,生气鼻孔放大,嘴巴是唇厚!
“你有见过带嘴唇的蛤蟆吗?天鹅美男!”
“天鹅?”梁越自言自语重复一遍,随即了悟地笑了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原来你想吃我?”说完,身子朝她身侧挪远了一寸,好似怕她来个饿狼扑食。
席庆诺见他这般模样,反而逆行其道,死命往他身上贴,他又挪,她又贴。正在她玩的不亦乐乎,等待他落荒而逃,不想,他忽然张开双臂,把她抱个满怀,“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勉为其难地让你揩一点油。”
他抱她抱得很紧。
席庆诺愣了一愣,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她才是被揩油的那位,才如触电般拼命地远离他的怀抱,“卑鄙无耻。”她的小脸蛋也忍不住红一层,她把梁越赶出门外,狠狠地关上门。
她紧紧贴着门,顺着门滑坐在地上,双手捧着自己通红的脸。她觉得,她早晚有一天,会控制不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她赶忙给李欣桐打电话,电话那头很久才传来李欣桐慵懒的声音,“喂?”
“欣桐,如果我想吃天鹅肉,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到饭店点一盘天鹅肉。”
“……”好吧,物以类聚,脑子不懂转弯的。席庆诺习以为常地解释道:“此天鹅肉非彼天鹅肉。你懂的。”
李欣桐沉吟了许久,“下药,奸、污。”
“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才不搞这些呢。上床容易相爱难。”席庆诺无心所说,却还是触到地雷。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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