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冉听了格外兴奋。托我托不动,他想趁这个机会求冯晓静帮忙。
同杜冉在一起的那个青年大概觉得自己成了“余数”,提出要走,我挽留他。杜冉却不跟他客气,叫来一个工作人员把青年带走了。
冯晓静没有多大的变化,仍然是老样子。亚丽的变化却让我吃惊,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竟然没有认出来。她把长发剪短了,眉目间没有了涂抹的浓妆;身着白色红道圆领的服务员服装,脚穿一双黑色方口平底鞋,整个人显得干净爽利,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妖冶之气。冯晓静见我就关心地问事办好了吗。我闪烁其词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杜冉,生怕他讥笑,让冯晓静看出来,弄我一脸尴尬,下不了台。杜冉是个会来事儿的人,马上笑着对冯晓静说,“听说你来了,他哪儿还有心思办事儿呀!这不,立马催着我跑回来了。”
杜冉语含戏谑态度殷勤地替我做出的这番解释并没有获得我的感激,反而让我觉得心里不舒服。但我还是翘起嘴角,皮松r紧地迎合着笑了笑。冯晓静不好意思地垂了一下眼皮,
似笑非笑没有答话。一旁的亚丽趁机抚过她垂在耳际的一缕长发,像慈母疼爱婴儿一般,俏皮地问询:“这下我们的晓静可安心了?”冯晓静听了,反手打她一下,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一句,“别胡说!”
杜冉安排了一个雅间。第一道菜还没有摆上桌,亚丽对冯晓静说等她下班后再来找她,便要离开。冯晓静还没有说话,坐在下首位置守门的杜冉就忙着站了起来,拦她说:“你一出这屋子,你朋友心里就会骂我是周扒皮!”
亚丽原地站着没有动,看着杜冉一脸谑笑说:“你不是周扒皮,你是“杜扒皮”。这是九洲全体员工的共识。”
“嗬,我剥削你们什么了给我弄这么个绰号?”杜冉故作吃惊状问。
“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亚丽笑着,仍然向门口走。
“人家难得来一次,你总得好好陪陪人家呀!”杜冉挡在门口不让她出去,看一眼冯晓静,又给我递眼色。
冯晓静同杜冉不熟悉,不好说话,我笑着对亚丽说:“我可没有见过这么低三下四的周扒皮!真是社会主好,无产阶级的地位越来越高!”我说罢,大家都不由得笑起来。“行了亚丽,你别让他在我们面前丢人现眼了,给他个面子下台吧。人家好歹也是你的领导,在a市大小也算个人物呢!”
亚丽笑着看我说:“我巴不得留下来呢!就怕他过后找我算账,扣我工资。”
“行了,别挖苦我了。你别看我面子,就看周旋面子行吧。”杜冉殷勤地笑着对亚丽说。
“那好吧。”亚丽爽快的答应了。亚丽心里清楚冯晓静这次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找她,又碍着自己的身份,不得不这样表现一下而已。
发生在她和张威身上的那次事件给亚丽的打击巨大,几乎改变了她的性格。她完全收敛了以前放浪不羁的性情及一些不雅的言谈与粗鄙的举止,不知道她的过去的人,是很难再把以前的亚丽与她联想到一块的。这也正是我第一眼见她没有认出来的主要原因。但是,她骨子里的爽朗却无法改变。
菜肴齐备,异常丰盛。我知道亚丽很能喝酒,便劝她喝一杯,杜冉也跟着劝,说没有外人,能喝就喝。亚丽很爽快地答应了。冯晓静本来不会喝酒,也许是见亚丽要喝,也许是因为心情太好,也要陪我们喝一杯。杜冉高兴得几乎可以用亢奋来形容了,马上让服务员弄来一瓶葡萄酒,先给她们两个一人满了一大杯。我嫌这玩意儿没味儿,在杯里倒了白酒,杜冉比我还能喝,自然更喝不了葡萄酒,也给自己的杯里倒了白酒。
喝完第一杯我的心情还好,喝完第二杯我的脑子开始发晕,有了醉意,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不如意的事儿都涌上来,情绪低沉下去。第三杯喝完了以后,我几乎已经不能分辩清楚冯晓静和亚丽的具体面目。最后我不知道我喝了第四杯没有,就觉得自己飘了起来,然后又坠落在地。似乎倒在了床上,朦胧地要睡……
我看到邓岩和郑熠阳并肩携手向我走来,邓岩对着我甜甜地笑,可她的笑并没有让我感到愉快,反而把我的心刺得生痛。他们从我的身边走过,进了一幢房子,郑熠阳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拽上了一张很宽大的床,剥她身上的衣服。邓岩仰在床上,仍然在笑,却不再对我,而是对着剥她衣服的郑熠阳。我的心像被火灼焰烤一般难受,眼睁睁地看着郑熠阳把她的衣服剥得只剩下了内衣,两只手去捉她胸上的茹房。
我不忍再看,心疼地闭上了眼睛。这时,有一双手抚在了我的胸上,我诧异地把眼睛睁开,发现仰在床上的不是邓岩,是李婷!而那双抚弄她茹房的手,是我的,不是郑熠阳的!我这才明白,原来,我是在重复前天夜里同李婷在床上的一幕。我马上陷入了前夜的温柔,像婴儿一样,躺在她的身边,贪婪地吸吮起她蓬勃的茹头。
我吸吮着,不知何时,耳畔响起了如少女呢喃般低沉的音乐,两个赤身l体的女子伴着音乐叠股交颈绞缠在一起,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立刻疯狂了,身体里的血y像决堤的江水汹涌奔腾起来。我不顾一切地去撕包着李婷神秘部位的三角裤,并准备付出她可能咬断我脖子的代价。可李婷竟然没有丝毫反抗,十分顺从地助我褪下了三角裤。
女人的一切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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