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羽用针尖在r粒上一拨,手上柔白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嵌在肢上的护肢碰撞着,发出铁器磨擦的声音。尖锐的长针在细嫩的蜜r间挑弄片刻,然后停在花蒂上。红嫩的r粒被针尖刺得凹陷,然后忽然弹起,针尖已经刺穿表皮,进入花蒂内部。
长针刺入y蒂的同时,白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光洁的躯g猛然弓起,肢端连在一起的铁钩挣得格格作响,y户像被火烫到般猛然收拢,x口紧紧缩着。孙天羽用针尖把y蒂从密闭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x口变得湿润。
越痛越发浪,白捕头的x可真够贱的。孙天羽嘲弄着捏住长针,在少女敏感的y蒂内戳刺。
白雪莲痛得娇躯乱颤,缩紧的x口不住滴出y水,当针尖刺进神经j汇处,白雪莲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达到极限,x口猛然松开,滴血的y蒂硬硬夹住长针,就在孙天羽手上开始了高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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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的银子?孙天羽捡起桌上的银角子,在手里抛着。
丹娘掠了掠鬓发,平淡地说道:上午客人给的。
孙天羽没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随口道:生意不错么。 柴米还有么?我让人给你送来些。
不用了,店里能过活的。
孙天羽过来抚着她的肚子笑道:肚子这么大,难道是两个不成?今天又踢你了吗?说着开丹娘的衣服,捧着她白腻的肚子左右端详,也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
是个男孩吧。若是女孩……长大了又要受苦。孙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受苦?
丹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道: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移开话题,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缝好了两件吗?
这是给玉莲肚里孩子做的。
哪儿用得着做这么多。
先做了备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说得平淡,孙天羽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放三千里,押解到辽东苦寒之地,不知该如何度r。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闷坐了一会儿,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莲。
玉莲在描鞋样,见孙天羽进来,便起了身。孙天羽指了指圆凳,不用开口,玉莲就乖乖宽衣解带,赤条条走过来,弯下腰,两手按着圆凳,翘起雪臀。她已经习惯了孙羽随时随地的要求,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孙天羽兴致一来,她就要解衣承欢。
当r失身之后,玉莲知道自己身子髒了,无颜面对相公,对孙天羽的诸般要求逆来顺受。孙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来发泄。算来倒是那张床用得少些,有时在桌上,有时在椅上,有时就在地上野兽一样j媾。亲眼目睹了两次血腥场面,玉莲再非往r青涩的女儿家,再荒y的举动,只要孙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对他j欢时一些残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来。
孙天羽拧住她的双r,在她仍显乾涩的rx狠狠冲撞。少女浅嫩的花心在他g头上滑来滑去,充满弹x的蜜x不时伸缩,渐渐软化了他的郁气。孙天羽一口气g完,在玉莲体内s了精,才放开她。
你娘今天怎么了?
玉莲欲言又止,在孙天羽问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话我跟娘大了肚子……
孙天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了?
玉莲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们说娘不守妇道,后来就动手动脚……我先上了楼,娘被他们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过。
孙天羽愣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冲出门去。
啪!丹娘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孙天羽抓起那只银角子,贱人!这银子哪儿来的!
客人给的。
谁给的!
人。结的房钱。
房钱能要得了这么多?
丹娘咬着唇,道:我找给他了。
找给他了?你拿什么找的?
丹娘望着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孙天羽脸s狰狞起来,他一把抓住丹娘,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大着肚子还去卖x!
丹娘咬着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泪花,我就是婊子!让人g也g过了,玩也玩了,不是贱货又是什么!她拉开衣服,这是你们给我烙的,我就是个y材儿,是个不要脸的娼妇!
白滑的上,鲜红的字迹清晰可辨。孙天羽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颤声道:天羽哥,你看着我,我长得美么?
孙天羽沉默不语。
我原也不知自己长得美,后来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标緻,天生就该做婊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害了这么多人。我要是婊子该多好,你付了钱就可以来g我,不再想方设法来算计我,那样我相公也不会死,雪莲也不会……
丹娘哽咽地无法再说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泪,我现在懂了的,谁想要,我都把身子给他。这样你们也不用争来争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么多人,还不要脸地活着,就拿身子给自己赎罪好了。
这银子人给的。他想摸我,我就让他摸了。我不认得他,是我让他c进来g我的。是我不要脸。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婊子,肯定要摔门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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