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一听暖暖当著政情的面说这种暧昧不已的话,我急喊制止他的口不择言,然後急於摆脱他道:那你快进去吧!
好!那待会见了。暖暖对我露出他的招牌天使笑容,才走进他的房间。
走廊上,真的好静。
尴尬地,我抿嘴,再张开,解释:昨晚暖暖喝醉……
所以你就和他上床了?
别喊这麽大声!他怎麽突然生那麽大的气?好怕这个脾气突发的政情会惊醒其他人,我急把他拉到他房里。
你就没有男人不行吗?门才刚关上,政情就大声侮辱道: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肚子多大了!那个男人还是你丈夫的哥哥,也是你肚子孩子的大伯!你怎麽可以这麽没有廉耻!
尤政情!你现在凭什麽骂我?我要和谁上床是我的自由!你不也是去找你的周芬栗了吗?那我为什麽不可以找其他男人?他这态度根本是恶人先告状!我怒火也迅起,大声喊道:勉强说起来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你和我什麽关系也没有,你又不是我的男人!你凭什麽这麽说我?我要和哪个男人上床,我就算是要和你的弟弟或哥哥上床做a也是我的自由!
你……!政情的小圆球眼睛突然冒火,然後他似乎忘了我是个孕妇地,他把我整个人推到躺在床上,而在我挣扎起身中,他又把我推到,紧接著,他一手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起身,一手则打开了他床机的抽屉。他把一堆整理整齐放置在内的领带从里面抽出而随放到床上,他再随手拿了一条,就把我的左手往上来起,以领带绕著我的手腕,把它绑在床杠上。
尤政情!你在做什麽?你疯了吗?你绑我做什麽?放开我!尤政情,你放开我!这个向来冷漠的男人怎麽了?他的脾气一起怎麽会这麽可怕?
刹然,我发现在我的大喊怒骂中,这个发疯似的男人已往下抓住我的左脚就迅速地绑在床尾,然後又是一脚的……
此刻,我的双腿已被他左右拉开成大八字地绑在床尾。逐渐理解出这个疯子是真的打算把我绑在这双人床上了,我开始慌了,我急用我的右手扯开我左手的领带,但还没来得解开这围绕多圈的死结,在我右脚下的男人又很快地挨来,他把我的右手一拉,一绑地,就让我的双手分离成一字……
最近工作很压力,但会尽力保持一月一万字的。
脑中好空白,下个礼拜再见了。
(12鲜币)第十二节 作孽
政情似乎非常满意我的无可动荡地,他竟露出了他每一笑就让我失神的倾城笑容,直直点头。
他是疯了吗?我的四肢正被他绑著,我整个人都形成了大字躺著了,要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若不是我身上仍完好地穿著睡裙,我会以为这个该是没有情爱经验的处男打算与我玩。
我若早知道你这麽放荡,我就会在你说想要男人的时候就直接上了你才对。政情的笑容顿时消失,他的眼中随即夹著轻视与厌恶令我难堪地别开眼不想看他,但这却似乎引起了他的不快,他怒声问道:尤威妮,你就这麽没廉耻吗?只要是男人你都可以让他上吗?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气什麽。我和暖暖一起的话,这不就正好顺了你的意吗?你不就正好又多了个机会去安慰你的小情人周芬栗吗?什麽嘛!整晚没回家的人是他,我看他根本已和周芬栗睡了吧!愈想愈不服气地,我直视他,大喊:为什麽你自己可以和女人睡,我就不可以和男人睡?
我和芬栗不是那种关系。她才不像你这麽随便就和男……
是啊!高贵的周芬栗才不会和男人上床。她不会渴望男人。她不会像我这样和男人乱搞。她是仙女。她是天使。那你就去找她好了!反正她会那麽晚打电话给你,甚至还留你过夜,那已证明她现在多麽在乎你了。那很好啊!我们就离婚好了!你就去娶她好了!
你要离婚是因为政暖说要娶你吗?政情边缓缓问著,边开始如我所惧怕地,把我的睡裙推高,露出我隆起的肚子。他冷笑,问:就你这圆滚滚的孕妇模样,政暖竟然还会看得上?我看根本是你去勾引他的吧?就像你昨天勾引我那样吧?哼!我早该知道的,你这女人能和小你一轮多的男孩上床,就不会这麽安分做我的妻子。我真是傻啊!我竟然就这麽被你这个我根本不屑的女人给带了绿帽!
那麽不屑就放开我啊!为什麽要绑著我又让我在他眼前露出我的内k与肚子?他是打算怎麽样?我相信他没有要我的yù_wàng。即使昨天下午我努力的挑逗,他也只视为是写的知识而已。即使昨晚我欢欢喜喜地想把自己弄得像个礼物地送到他面前让他拆,他也选择他暗恋的女人而舍我离去。现在,我相信他绑著我,仅是我单方面的想起黄色系的幕幕而已,他根本就只是要我辱我而已。尤政情是高贵的,是温柔的,是友好的,我都明白;是我,是我和政暖一起的画面把他气怒而已。不可怪他的。不能怪他的。他是无辜的。他甚至还娶了我这个随便就被男人搞得欲火焚身的女人做妻子。他是无奈的。他只是为了他爱著的女人牺牲了他八年的婚姻而已。他现在一定是怕我突然要离婚而让他失去已和他有更进一步发展的周芬栗而已。他可能是因已有了和我一起走进八年婚姻的想法,但却以为我出尔反尔而生气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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