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功能!绮年很是无语地看着乔连波:“表妹既担心大权旁落,就该打起精神来把内宅管好,表弟看见了自然会倚重你。”光哭有个p用!
乔连波拭着泪:“事情实在太多,我……”
绮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表妹的院子有多少人,多少事?每日理事要用几个时辰?”
乔连波一脸愁苦:“也不知哪里来的那许多事,隔一时就有人来,何况还有姨娘那边要支应……”
绮年对天无语:“表妹难道没有见过姨母理事?这理事都是有正经时辰的,哪里能让下人们不问时辰想来回事就来回事?”
“我也想学着姨母,可是都是急事,尤其是姨娘那里,稍慢些就……”
绮年觉得没啥话好说了:“既然表妹自己觉得都是急事,那别人也爱莫能助。”
乔连波眼巴巴地看着她:“表姐,你连这样大的王府都能管得了,真是能干……”她总是那么有福气,连身边的丫鬟都忠心能干,为什么自己就总没有这份福气……
“王妃,县主过来了。”谷雨在门外微微提高声音,还没等她说完,偏厅的门已经被推开了,赵燕妤一脸y沉地进来,瞪着乔连波:“你先出去!”
乔连波慌忙站起来:“嫂子——”
“妹妹若是有事,稍后再说,我与表妹尚且有话未曾说完。”绮年淡淡看了赵燕妤一眼,并不理睬她的满面y沉之色。乔连波却慌忙道:“我没有什么要说了,表姐,你们说话,我,我出去看看。”
绮年真是被她气个半死,摆摆手让谷雨送她出去了:“送阮二少乃乃回国公府。”阮夫人留下她来哪里能帮忙,不添乱就不错了。
“你们也都出去!”赵燕妤环视四周,冷声命令,不过只有她自己的丫鬟应声退出去了,绮年的丫鬟们一个没动,如鸳等人好像没长耳朵一样,只管站在绮年身后。赵燕妤见自己使唤不动她们,脸色愈发y沉,狠狠盯着绮年:“聪明的就叫她们都出去,否则我可没有好话说出来!”
“有什么话就说吧。”绮年并不理睬赵燕妤的威胁,如鸳如鹂是她的心腹,没有什么话不能听的,何况看赵燕妤那疯劲儿,万一说到激动的地方说不定就要动手,没人在旁边她岂不是干吃亏?
“我娘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你们气死的!”赵燕妤抬手指着绮年,恨不得要吃人的模样,“你们这两个不孝的东西!我要去告你们忤逆!”
气死的?绮年仔细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样。秦王妃这病确实起于气:最初是因为阮麒手里的香薰球生气,之后就是气昀郡王将她禁足吧,最后大概是气自己竟然没能达成心愿,这一辈子都是空忙一场,再加上娘家被流放、儿子下落不明,种种担忧伤心凑到一起,最终不治。只不过这些气的始作俑者是她自己,怪不得别人。
赵燕妤见绮年没有回答,不由得意起来:“怎么,做贼心虚了吗?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告你们!”
“胡闹!”偏厅门外传来低沉的斥责声,昀郡王大步走了进来,冷声道,“跟着县主的人都是白吃饭的吗?看着县主胡闹都不知拦阻,要你们何用!”
门外的秋雨等人都吓得哆嗦。赵燕妤如今的脾气喜怒无常,她们不过是些丫鬟,身契都捏在赵燕妤手里,还能做什么?不由得有都些羡慕已经离开的姚黄。
昀郡王心里也明白,指望这些丫鬟们劝阻根本不成。方才在前院,他已经跟阮麒谈过一番,晓得赵燕妤如今在阮家是个什么模样,也是头疼不已。他现在活着,还能给这个女儿撑撑腰,将来他去了呢?别看赵燕妤有县主的封号,英国公府不敢休了她,可若是没有娘家撑腰,她自己又没有嫡子,英国公府想要架空她还有什么难的?到时候一个“身子不适需要静养”就能将她活生生困在院子里,一辈子都不要想出来。如今她还要威胁绮年去告她夫妻忤逆,这是要亲手断送了自己将来跟娘家的最后一丝联系啊!
“你们几个以后不是一等丫鬟了。”昀郡王沉着脸扫一眼秋雨等人,一摆手,厅外走进四个人来,两个是十七八岁的大丫鬟,两个是教养嬷嬷模样,“这四个人你带回去,以后就由她们近身伺候。”这话却是对赵燕妤说的。
“父亲!”赵燕妤叫了起来。这四个人全是陌生脸孔,而且昀郡王只给人不给身契,分明是找人来看着她的,“你——娘刚去了,你就这样对我!”
“住口!”昀郡王脸色铁青,“你竟敢这样跟父亲说话!送她回英国公府去,日后劝着县主好生过日子,再要厮闹,我唯你们是问!”
赵燕妤还要吵闹,两个丫鬟上来熟练地架住了她,一边柔声细语地劝着她,一边拿帕子掩着她的嘴,将她弄了出去。
绮年一直静静站着看。赵燕妤太天真了,忤逆罪是那么好告的么?这是大罪,地方上若出了忤逆的案子,连地方官都要受到牵连的。倘若真让她去告了,若坐实了赵燕恒忤逆,连郡王府的爵位都要被夺去,昀郡王怎么会允许?赵燕妤这次回去,大概是轻易不会再出来了。她大概始终想不明白,没了郡王府,她又算个什么?倘若闹得大了被英国公府休弃,回了郡王府还不是要在赵燕恒手下讨生活?那还不如在英国公府,至少还有个世子夫人
的名头,将来又是国公夫人,只要郡王府还在,阮家也不敢太难为她。只是昀郡王这一番苦心,没准她是永远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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