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他也不欲景修答复,抬手招呼人近前来些,修长的指节落在景修那灰扑扑的衣袍之上,自上而下解开起其上的绣扣。
外袍褪下后,便是雪白齐整的xiè_yī,景修一直未吭一声,耳尖处却泛着浅淡的粉意,他咬了咬唇角,伸手解开陆琮系的端肃的衣带,要同往常一样,低头含住那处昂扬。岂料他尚未靠近,便被陆琮止住动作,拍了拍床榻,示意他上来。
两人相处近十年,欢爱虽早已是稀松平常之事,可这几年来,陆琮一向身子不好,便多以口侍替代,真正行那事确实少之又少。
景修顿了顿,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声音低微难辨,“奴才来的匆忙,未及清理身子,怕是伺候不得主子。”
陆琮闻言皱了皱眉,他道是景修一向是个乖顺惯了的,不料竟这般推脱不愿。他扯住景修衣领,将人摁在软榻之上,碍事的衣袍被他丢弃于地上,手上再微一使力,便把景修摆出了一副塌腰耸臀的姿势,以方便他的动作。
“怎么!我如今还碰不得你了不是!”陆琮已是生出些怒意,手下动作便粗暴起来,略带些薄茧的指腹落在光裸的脊背之上,慢慢游离向下,在尾椎处用力划着圈,打着转儿。
景修的身子是被调教久了的,分外耐不住挑拨。没多时身下之物便隐有抬头之势,一声夹杂着低喘的呻吟自陆琮耳畔滑过,带着蚀骨销魂的诱惑。
带着凉意的手指不由分说的顶弄进了那紧致的秘处,立时便被柔软的x,ue`口包裹起来。
“还是这般紧……”陆琮满意的低叹道,他猛地抽出正扩张着的手指,将自己的昂扬抵住那秘处,慢慢向内里推进。
被强压住的人因着这猛烈的动作感受到阵阵撕扯般的痛楚,他发出声痛呼,侧过头来看向陆琮,喃喃唤道,“主子…….”
陆琮将景修挣动的双手摁在头顶,腰身微一使力,将那物进的更深了些,景修许是有些疼得厉害,眼睛s-hi漉漉的,趴伏在床上,模样很是可怜。
也不知是何种心情作祟,陆琮鬼使神差般的将人揽进怀里,低俯下`身子,轻轻吻住了景修的唇瓣。
那嘴唇很软,带着些不可言说的甜蜜,陆琮不禁有些恍惚,多年前两人在梅林中曾有过的那一吻又闯进了他的心头,彼时都是少年郎,在那情窦初开的年岁也曾许诺良多,却也渐渐失落在岁月之中,再难寻踪迹。
仔细想想这十年来的往事,因着两人主从有别,景修又时常口侍于他,自己心中难免有些介怀脏污之感,竟只吻过景修那一次而已。
陆琮心中有事,眸光便有些闪烁不定,景修看他神色,便明白是有些嫌弃他身子的意思,他心中哀拗,面上却不显分毫,可心头的酸涩渐渐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只得慌慌张张的伸手环住陆琮的脖颈,将那身体中的粗长含的更深了些。景修咬了咬唇角,在心中悄悄的唤了声他从不敢说出口的名字,“阿琮…
(十八) 半章
“大公子,属下受命统领阁中事务,现特来回禀。”男人跪在距离陆琮不远处,恭敬的开口道,“半月来,阁内死伤共五人,被盗取私账数本,属下无能,还请您责罚。”
陆琮抬手取过一盏清茶,略饮下一口,这才慢吞吞的说道,“老二派人下手,你招架不住也是当然,日后多加派人手便是。”
男人应了声是,正要携着一同进来的几位师兄弟告退,却见幕帘微动,一人衣着素朴,手中端着个满是点心的食盘向这边而来,许是没料想到有这么多人在,语气颇有些惊惶的告罪道,“主子,景修无意打扰,这便退下。”
陆琮低低笑了声,“你现如今真是规矩的很,知道依你现在的身份,有些事情听不得,也看不得。”他抬手将人唤到身侧,也不顾忌屋内的旁人,便将景修揽入怀中,调笑道,“你这师弟办事颇是机敏,领了你的职守也是妥当得很。”
“主子说的是。”景修微微垂首,心头一阵酸涩,他忝为阁中主事多年,多年来跟随陆琮一路打拼,如今权力尽被收回,还有意当着一众师弟的面羞辱于他,着实令他苦楚不堪。
新做的j-i,ng致糕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看得出来是花了不少心思才做出来的,陆琮看着怀里人微微弯折了脊背,尖瘦的下颌可怜兮兮的缩在衣领中,一双手无措的交叠在一处,袖口还有些许沾染上的面粉,应是方才在小厨房中忙碌时留下的痕迹。
他不由得觉得自己方才的做法有些伤人,忙挥了挥手令众人退去,取过一块梅香酥送到景修口中,放柔了语气说道,“你也吃些…….”
“今日我去主殿议事,老二倒是愈发出息了,指名向小叔要了景初替他走动,倒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同鬼殿那层关系。”
景修手里尚捏着那块吃了一半的点心,听陆琮这般说,更觉得自己身份尴尬无比,一个曾被鬼殿之主亲自调教过的家奴,若是鬼殿已有意显明归属,谁又能相信他的一片忠心呢?
“主子……”景修张了张口,还未起开话头,便被陆琮截断,“景修,只要你安分守己,不要掺和进这些事情里面,我便仍是待你如常,不会委屈你分毫。”
景修怔了怔,心头虽是有些犹疑,却仍是答道,“是,奴才明白了。”
陆琮显是对他这般回答极是满意,露出个浅浅笑意来,他抚上景修的背脊,语气柔和舒缓,“随我去后面的温泉池子中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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