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古代有钱人的世界,也是我们这些人没法想象的。太有钱了,一下子就埋600匹马,不是一般有钱人啊。”老刚非常羡慕。
“这可不是有钱人玩得起的,你知道吗?在春秋时期军队以车兵为主,人们常以兵车的多寡来衡量一国实力的强弱。兵车以乘计,四马一车被称为一乘,六百匹马可以装备兵车一百五十乘之多。齐国是当时最强大的诸侯国之一,但如此罕见的墓葬,也就只有国君才可以办到。”老闷说,专家张学海认定五号墓的主人是一位春秋晚期的齐国国君!
“国君!?”刘大夫和老刚同时惊呼。
“对,在春秋晚期从齐顷公开始,直到齐简公,一共有七位齐国国君,该墓的主人最有可能是齐景公。齐景公统治齐国长达58年,是齐桓公以后统治齐国最久的一位国君。在他统治期间,除即位之初曾发生过卿大夫之间的攻杀以外,得到晏婴的辅佐,政权基本稳定,同邻国的关系也基本相安。经过比较长久的承平局面,《史记·太史公世家》里面说,在景公后期,‘好治宫室,聚狗马,奢侈,厚赋重刑’。而在齐景公死后,国家还维持了9个月的稳定局面。因此,客观条件和统治者个人爱好,都表明五号墓及大型殉马坑最可能是属于齐景公的。”老闷说,张学海的这一分析虽然最为权威,但是到目前为止,仍然只是一种推测,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说明5号墓主人到底是谁。
“我知道了,这个老马,如果真的是那个老马的话,那么这个事情可就太大了。”刘大夫说,他不大相信租房子的老马,就是当年的马伤柱,但这个老马一定知道这里牵扯了一个国君的宝藏,“有了,我也许知道我们家老爷子把秘密放在什么地方了。我们现在就去我们家老宅。”
第9章 地炉密档
“刘大夫,这是老马给我们留下的一个钱包,您看看有什么道道?我研究了一会了,没看出什么问题呢。”老闷说着把那个牛皮钱包递了过去。
“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啊e之前,别人送给他的,后来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了。我们以为被人偷了呢。我小时候印象很深,上面这个解放军,还有这行字,都是手工雕刻上去的,这么多年,都快磨平了。”刘大夫看到父亲遗物,顿时激动起来。
“老板,再给把酸辣汤热一下,多撒点胡椒。我们吃完准备结账了。”老闷准备吃饱了大干一场,已经入冬,外面的天已经很凉,老闷机车皮衣里面只有一件毛衣,得喝上一碗辣乎乎的酸辣汤,让自己暖和点。
老板过来一看,三个人两瓶啤酒也没有喝完,“热热菜啊”
“谢谢老板,不用热了。结账吧。”刘大夫站起来,走向柜台。
“等等,我再喝点,我再喝点。”老闷跟头咕噜跟在后面出了饭店。
“青年,听话听音啊,你听,老板都那么说话了,你还不赶紧走他还有比鸡蛋更有营养的,给你加上,你喝不喝?”刘大夫一边走,一边教育老闷俩人。
“咋着”老刚脑子有点不好使。
“吃饭不能得罪服务员,你不懂吗?人体料理,鼻涕口水尿,这是那些有良心的,没良心的,什么洗洁精啥的,吃了生病的,你也一点都不知道。快走快走。”
“这些人不至于吧要是那么干,以后谁还敢来他们这里吃饭?”老闷摸了摸后脑勺。
“现在这人啊都是一个样,你不在这个饭店吃,换个饭店还是这样的人。你不能对他们这些人要求过高。”刘大夫的意思是你让人家饭店没无利可图,对方报复你是正常的,凡事都要看得开。老闷此时才注意到,刘大夫脱了白大褂之后,穿了一件昂贵的羊毛呢子立领短大衣,背着手走在前面,看起来更像一个高干。
吃饭的西关饭店,距离刘大夫青龙山老宅也不远,三个人吃完饭,一边说着闲话,一边晃晃悠悠就走过去了。
也就一二十分钟,刘大夫领两人进了院子,直奔窗台而来,“来,跟我一起把这个大瓮挪开。”
窗台下一共摆了七八个大瓮,有的是空的,有的装了水,有的还盛了一大瓮盆盆罐罐。老闷俩人用砖头砸烂的,是一个空的。这个要抬开的大瓮,盛着满满一瓮水。
“基本上我一个月回来一趟,主要是看看院子里的石榴树。这棵树最少得一百多年了,它是盖这个院子的人就种在这里的。”刘大夫家里的这个院子并不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这是父亲从农村搬来之后,买下来的。“一般博山人,都会在自家院子里种上一棵石榴,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图个子孙满堂的吉祥寓意。”
大瓮挪开之后,刘大夫拿笤帚将地上的浮土扫净,从旁边拿来一把铁锹,找到一个缝隙插了下去,屁股一撅,一用力,地面竟然出来一道很长的裂纹。原来大瓮下面竟然是一张很大的水泥板,“快点找个砖头垫上。”
老闷找来砖头支在敞开的缝隙上,这是两块水泥板,足有四指厚。刘大夫从西厢房拿出几根铁棍放在水泥板下面,这样,水泥板就被轻松地平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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