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怎么了?”
我哂笑,“没事。就是有个事情,需要你协助。”
“快说。”
“我发现陆云娇经常去xx医院整形科。我想知道,她去里面到底是干什么。可是,无能为力。你能不能想个办法,了解一下内幕。”
秦建沉默两秒,“这个得找冷清风。”
“哎,别别,我和他吵架了。还有,如果非得找他不可,千万不要提到我。”
秦建笑笑,“你们一天就这么纠结地活着,不累啊。真不知道都是怎么想的。”
与其说是秦建的办事效率高,倒不如说是冷清风雷厉风行。
秦建很快给了我回复:陆云娇之前在国外做过多部位的联合整形手术,如今出现了后遗症,几个部位假体移位,甚至出现了局部感染,她到xx医院是做治疗的。
一团混沌模糊的东西,终于落地成型。
我可以分析得出结论:真正的陆云娇已经不复存在,或者说是失去自由,也可能是被人迫害。而目前陆家堂而皇之地鸠占鹊巢的这位,是假的。一定是某个人替代了陆云娇,而这个人可能是陌生人,也可能是熟悉陆云娇的人。
但,这一切没有证据。
要想获得进一部的证据,必须继续跟踪,获得更多的蛛丝马迹。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天我继续远远跟踪陆云娇,竟隐隐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
nnd,我在心里嘲笑,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成了螳螂,身后的黄雀到底会是谁?
为了一探究竟,我暂时放弃跟踪陆云娇,转而进入了一家购物广场。我故意在女士内衣区徘徊,捏捏这个文胸,摸摸那个小内内。看似在挑选文胸,实际上我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在环视周围。
其实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以前在警官大学的时候,老师告诉过我们,跟踪着的行为、举止、怪异的伪装等,甚至脚步都都和常人有别。根据这些,我在脑中迅速检索周围的人,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一中年男子身上。
谁是冒牌的
那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不胖不瘦,身材很匀称。他步伐轻快矫健,要么曾经是军人,要么就是受过专业的训练。
他戴着黑色的木奉球帽、硕大的□□镜、黑色的口罩。我看不见他的真容,但是我知道,他就躲在收银台旁边,坐在休息椅上假装看手机。
我暂时卸下了伪装,那人没有。
为了迷惑他,让他放松警惕,我拿了两套居家服,大摇大摆进到试衣间。我进到试衣间没有停留,赶紧猫着腰出来,借着一排居家服的掩护,悄悄踅到他身后,一个龟钳手,从身后捏紧了他的脖颈,自认为很有女侠气势,“老实交代!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那人想抵赖,故意压着嗓子,“谁跟踪你了?我都不认识你。我是陪女朋友来买内衣的。怕碰见熟人笑话我,才这副打扮的。”
我一个飞鱼转身,一记铁砂掌已经送在了他的胸膛前,眼看就要直击要害部位,对方反手钳住了我的手,另外一只手反手控制了我的胳膊。
那家伙电闪雷鸣般的速度,丝毫不逊色于我。
心想,看来之前的分析是对的,我碰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一记无影脚扫过去,我以为他会栽倒,摔个狗吃屎,没想到被他随便一闪就轻松躲开,最可气地是竟然反身回了我一脚。
双方半斤八两又过了几个回合,我趁他稍不注意,眼疾手快扯掉了他的口罩和帽子。
让我大跌眼睛,竟然是-----东子。
冷清风的死党型跟屁虫。
熄灭战火,我瞪圆了双眼,“东子哥?你不是,不是嫂子刚生产,你给单位申请在休假吗?”
放下伪装的东子一屁股坐在身旁的休息椅上,一脸生无可恋,苦逼叹气,“有啥办法,老冷说要我保证你的安全,警队的人不能调,这个任务只能交给我这个休假的人。你嫂子埋怨死我了。回头他不请我吃顿好的,决不答应。”
东子嘟着嘴,像个可爱的老小孩,我差点笑出声,但是我忍住了,问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他怎么知道?”
“老秦。”
“秦建这个叛徒。”我冷哼。话虽如此,但冷清风那人,我也了解,秦建不给他交代个底朝天,他不会出手帮忙。
“算了。我大女子不跟你们这些小男人一般见识。”
东子哂笑了一下,一本正经地替冷清风辩解,“老冷知道你是一根劲,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
“担心我?哼!他是担心我有个好歹,没有办法给我死去的父亲交代吧?”
东子拉我坐在他身旁,神秘兮兮地问,“你都知道啦?”
“什么?”我一脸懵懂。
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目前,我父亲和冷清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
东子是个特别会察言观色的人,他注意到我的表情,没有犹豫,只说,“没有什么。”
我不信,“到底是什么?他是不是给你说过什么?”
“没有!冷队那么少言寡语的人,怎么可能给我说呢。”
“既然如此,那你别跟着我,回去吧。”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明月,你凭什么说是我跟着你。有证据吗?”
我无语。
心里却是莫名有一丝安慰,至少冷清风还在担心着我的安全,不管是责任也好,义务也罢。
与其说是东子跟踪我,倒不如说是东子在帮助我跟踪陆云娇。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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