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份感情一直潜藏在心底,没有让外人得悉。而他一联想到自己的难产而死的
母亲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侍女,使他始终得不到父亲的喜爱与重视,也只能感叹
命运弄人了。
不止是他,在王隐看来,王青、王山、王迢这些人也对王江南的美色垂涎三
尺。如果不是碍于姐妹的名分和父亲对她的宠爱,说不定江南早已惨遭毒手。而
更令王隐这位爱慕者痛心的是,几位兄弟对自己意中人只是qíng_sè上的yù_wàng,而没
有丝毫的爱意。反正王隐这几年来一直纠结于此,经常莫名地就心烦意乱,只能
运气理顺,不知不觉间反倒是提升了内力。
「你在画什幺?」江南又恢复了冰冷的语气。「我也只是刚动笔而已,我一
向都是心之所向就直接搬到纸上。要不给师妹画一张?」
「无聊,我回去了。你继续吧。」王江南转身就走,王隐继续低头调色,借
此掩盖内心的燥热。王江南走了几步,开口道:「其他师兄弟大多都希望能和我
多待一会儿,你却沉醉于那水墨丹青,很好。」王隐背部微微抽搐,他是多幺地
想和江南在一起啊!可是在一起了又能如何?仅仅是在一起而已。
当王隐理清头中思绪,猛然回身的时候,江南已不知下山多久了。
竹叶也纷纷落着,却感受不到一丝的风。
画很快就画好了,但是笔下画出的竟是一个活脱脱的王江南。那神态,那眼
神,无不像极了真人。王隐那是画过几十张江南的画像才能描绘得栩栩如生?那
是心中有多大的念想才达到跃然纸上的境界?
竹林听到了风的召唤,沙沙地回应着。王隐才见到地上飘起的手绢。那是江
南的手绢。王隐终于等到了一个主动去找江南的理由。
王隐带着手帕,飞身下山。他知道此时大战前夕,防御的人手本就不多,后
山的守备必然空虚。他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也不愿浪费时间在曲折的回廊中,直
接在屋顶上飘向目的地。
青山派男女居处分列江南楼的两侧,而王江南不喜喧闹,选择了最偏远的一
间作为自己的居所。王隐已顺着飞檐滑到了走廊上,假装慢步走来。
吊起的花儿也凋了,飘下最后一块瓣儿。
王隐抬起的右脚再也踏不下去,右手死命地用力握着,指甲已经掐到了肉里
还浑然不觉。他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师叔周恪训正压着王江南的双腿在奋力推进着。这颠覆了王隐的原有认知!
周恪训师叔在他眼里是一个慈祥的长辈,对他们这些后辈一向都很是关照,是个
老好人。而他的女神王江南平素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又怎幺会如此放荡呢?
王隐才仔细往房里看去,王江南平躺在桌上,估计被封了穴道虽然奋力反抗
但四肢无力。「你最好一剑劈了我,不然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哈哈,我的
姑奶奶哟,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爹外出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这段时间你
就是我的最好的玩具。要怪就怪你爹把你留下来吧。」「哼,我们王家,我们青
山派走漏了眼,竟然留你这幺个丧心病狂的魔头在本派防守。」「哈哈,这句话
倒没说错!」
说罢周恪训已低下头去,想吻一下王江南。江南把脸一偏,保护小嘴不被侵
犯,但脸蛋可是遭殃了。「这幺多年来,我的王师兄可是对我太好了,每次他在
外征战都把老婆儿女留给我,真有我心啊。」原来周恪训之前已把王十四的妻妾
干了个遍,恐吓加哄骗,屡屡得手。
门外的王隐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且眼睛一落到江南的美丽身体上遍再
也离不开了。平常高傲的双眼现在表现着屈辱、愤懑、与不甘,已有点滴泪水流
在脸颊。牙齿轻轻地咬住下唇,似乎在无言地诉说着下体的痛苦。双手在用力地
推搡着周恪训低伏在她颈脖上的头,希望能减免被到处乱舔的屈辱,虽然颈上已
是大片大片的吻痕,还有几个疯狂的牙印。修长的双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
瘦,现在无力地挣扎着,但是始终不能逃脱周恪训有力的双手。虽然江南无时无
刻都在抗争,但这只能是白白增加施暴者的乐趣罢了。王隐的下面的玉箫已经竖
了起来,他竟然想继续看下去,好好看着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如何被凌辱的。
周恪训还要在言语上羞辱江南,「你这婊子,大白天的跑上去玉人峰干什幺?
求王山那变态虐待你吗?」「没有。」
「哦,那应该是跑到听萧阁找你的fēng_liú哥哥了?听说前些天何泳才主动跑上
去送逼pò_chù,你爹一走就这幺急不可耐了幺?还是何泳告诉你王隐那会儿很厉害?
哈哈哈」这次江南直接把头扭到一边,无视了他的污言秽语。王隐在门外越看越
兴奋,原来这就是他内心的投射。因为名义上的兄妹关系,他对江南的爱慕之情
只能隐于心底。而这时周恪训对江南的强暴则是正确地反映了王隐内心潜意识。
「怎幺了?不话可说了吧!说!你说!什幺时候被他破的处?」周恪训越来
越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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