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瞬花认为他还不配。
啧啧,真是有趣。
然後,瞬花若无其事的调开了眼神。
第二十六章
任宣低笑起来,他笑得很厉害,肩膀都微微抖著,片刻之後,抬起眼睛,他提著两个杯子,走回休息区,碰到侍者,他低声吩咐了一句,才俯身将酒杯放在了玻璃桌上。
看到他过来,若素直起身子,拍拍身边的位置,转头对瞬花笑道:“不需要我介绍了吧?”
“是啊是啊,我到目前为止的s生涯里,唯一的失败呢。”没给任宣揭疮疤的机会,瞬花大度的笑言,反而让任宣说不出来场面又刻薄的话,
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啊,任宣立刻调整战略,也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那是因为瞬花对我不上心嘛,遇到合口味的m,我相信瞬花一定能调教得很开心的。”
若素敏感的察觉到了两个男人之间微妙的暗潮汹涌,她刚要说些什麽缓和一下,侍者过来,放下一个冰桶和一小碟盐。
任宣忽然凑近若素,撒娇一样从小往上看著她,样子可爱,仿佛侧著头研究坚果的小狐狸。
若素不由自主放软微笑,任宣说,我要喝酒。
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能进食亦不能饮水。
若素点点头,对方却把爪子伸到了她腰间。
他似乎想把她抱起来。
如果她足够理智就该阻止她,若素想,开口问道:“……你要做什麽?”
“喝酒啊。”声音里小小的委屈。
……喝酒有这样喝法的吗?不行,不能再惯著他毛病了,若素想著,但是却没动,默许了他的行动,但是又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瞬花,瞬花微笑,一副小孩子你就顺著他吧的表情。
看她没有反对,银毛狐狸笑颜逐开,连瞬花让他不爽的表情都直接忽略了,握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到自己的左腿上,
他和她身体贴近,他切入了她身体的中心。
任宣伸手抹过盐碟,轻笑,“没办法嘛,要主人配合一下,龙舌兰这种酒喝起来就这麽麻烦呢。”
下一秒,站了细盐的指头滑过她的嘴唇,然後,男人的舌尖随著扫过,将那些还没有溶化的盐粒扫去,立刻远离,咽入一口透明醇香的体。
若素是真的楞了一下,随即从他腿上站起来,冷声说了一声无聊,就向洗手间而去。
啧啧,居然逃了,任宣轻笑,随意的两腿交叠,看向对面一直笑吟吟的男人。
对方轻轻拊掌,“很不错。”
“啊,是吗,真高兴您也这麽觉得。”他亦微笑。
彼此都早过了看不顺眼就跳起来抡拳头的年纪,他们合该是不动声色,优雅的冷嘲热讽,说话要场面刻薄,才是正道。
太极推搪,不巧,他也很擅长。
望著若素走去的方向,瞬花轻笑,“若素是个好孩子吧?”
“……是不是好孩子在下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倒是不折不扣的好女人。”
“是啊,她是可以不为其他一切所动,坚定贯彻自己始终的女人。这样乱的圈子里,她不堕落,不附和,不愤世嫉俗,也不清高的旁观,只是安静的活著。”
任宣没有接话,只是晃著手里的龙舌兰酒。
瞬花慢慢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的时候,那双看著若素的时候温柔的眼睛,凝视著任宣,没有一丝感情,“……所以……”
“所以?”任宣半玩味半挑衅的重复他的话。
对面秀丽的男人忽然笑了起来。
一瞬间,他一身妖异秀丽尽褪,呈现的,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强大压迫感。
那绝不是一个俱乐部的所谓头牌调教师所能拥有的气质。、
那是一种久居人上,从出生开始,就对自己位於食物链顶点一事毫无任何怀疑,食动物才能拥有的气质。
在这个男人眼里,除了他自己和他认定的人,其他一切人,都不能算是人,只不过是供他支配的玩具或食粮罢了──任宣非常清楚的认知到了这一点。
瞬花的笑容渐渐变得险恶起来,那是一种毫不掩饰对对方的恶意,缓慢而确实的,散发著一种剧毒一般的压迫。
任宣觉得自己呼吸一窒,带毒的气息蔓延过来,他顿了顿,扬起的笑脸越发灿烂,游刃有余。
──如果是这种程度就认为他会被压制的话,那真不知道是瞬花太小看他,还是太高看了自己啊。漆黑的眼睛里映著对面银发男人灿烂到刺眼的笑容,瞬花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带著仿佛实体化的剧毒,“所以,不会给你的,什麽都不会给你的。”
敏锐的捕捉到他的画外之音,任宣依旧笑得春光灿烂,声音也慵懒感:“……什麽都不给我?除了若素,还有什麽?”
“……”瞬花没有回答,他看了片刻任宣,高深莫测的一笑,起身颔首告辞,礼貌的道了一声晚安之後,意味深长的对他说了最後一句话,“不久你就会知道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任先生。”
把第四捧水沃到脸上,脸上还是一阵燥热。
若素抬头,看著镜子里映出来的面孔。
面容嫣红,有水珠滴滴滚落,发鬓染著晶莹水滴,眉眼间婉然一线媚意。
真是没用到了极点。
呻吟著额头抵上镜子,若素挫败的叹气。
明明比那更sè_qíng的事情都做过,但是刚才在瞬花面前被任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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