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过此地,回来看看您。既然父亲身体康安,修文、便不多打扰了”
“站住”颜铭看他想走,急忙喊住,却又不知说什么啊,支吾的想了想,“这、既然来者是客,来人,快去准备午食,说有客人”
颜修文眨了眨眼,去掉眼中的酸涩,抿唇一笑。
邵越握了握他手,沉静的看着他。
看着两人的互动,颜铭想开口却又找不到应说什么,沉着一张脸看着厅堂中的两人。
沈楚熙懒洋洋的靠着茶楼窗口往外看,边看边叹气,“景儿,你说邵越会不会被他老丈人砍?”
“为何?”黎景走上前做到他面前靠在沈楚熙怀里问道。
“你想啊,原本就是不受待见的孩子,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带来个男人,凭邵越的脾气,他定能让他老丈人气的要死,你信不”
黎景稍稍打了个哈片,“你想做什么”
“不如我们去找他们吧?看场戏也不错嘛”
黎景闭着眼睛,吐出一个字,“累”
闲王连忙伸手给他腰揉揉,“本王已经很轻了啊,景儿,是不是你功力下。。。哎呀”他话没说完就被黎景一把扭在腰上,“哼,是轻了,次数却更多了!”
沈楚熙猜的没错,颜修文这边,的确很j-i,ng彩。
颜铭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气的胡子都一颤一颤的几乎站不住,被人扶着还颤巍巍伸手指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
“孽子,你回来就是要气死我的吗”
“爹爹,我不是”颜修文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般为难伤心的表情了。
“你不是想把我气死还是想怎么样!我颜家在这镇上怎么说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你带回来个男人,你、你、我生的是个娃子,不是姑娘!”
原本好好的一顿饭,只因他多问了一句这是谁,得到的却是让他都觉得羞愧的话!就算是男人可以嫁,可以生子,但总归是女子的,男人做来,不丢人吗!不羞愧吗!不恶心吗!
邵越和颜修文这些年来,从相识到相爱,从来没有遇见因为男女差别而极力反对遏制怒骂的人!
“你、你你想做什么”邵越一步一步朝被家仆围住的颜铭走去,随意一脚踢翻挡路的饭桌,咣当伶仃的洒了一地。
“越,别这样”颜修文站在原地朝邵越唤到。
邵越回头给他一个安心的笑意,转头的瞬间凝眉,“我们是夫夫,你认也好,不认也好,终归是你自己的事儿,我带他回来,不过是想让他安心,而不是让你们对他呵斥!”
“你、放肆!”从门外匆匆赶回来的颜家长子,也就是所谓的颜修文的大哥颜平,长牙舞抓的就进来了。
他经过颜修文身边时,听见颜修文轻声唤了声大哥,扭头一脸鄙夷的看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告诉你,即便你回来,这颜府的主子仍旧是我不是你!”
隐藏在暗中,飞快赶来看戏的沈楚熙和黎景在刚到的时候恰好就听见了这句话。沈楚熙噗嗤一声笑出来,他爬在黎景耳边耳语,“你说,就这些人的模样,是怎么养出颜修文这般纯挚无暇,温润如玉,端方得体的人啊?”
黎景认真的想了想,道,“天之净,地之纯,水之清,书之灵,是这些造就的~~~”
沈楚熙瞪大了眼睛,泛着桃花,“哇。。。。我家景儿好有文化。。。哎呀,别打”
“你在说什么。。。。”颜修文心里无语,眨了眨眼。被别人误会是来夺家产,真是让人无语好笑,别说颜修文从未想过,连这话也第一次听过。或许是在珮阳习惯了,或许是被邵越宠坏了,用一句不好说出来的话,他家,皇帝若是第一富有的,那他们四个人,就是民间最有钱的人。
颜平看颜修文一脸懵懂,再加上同是颜家子孙,他却张的如此清秀可人,所以一听见有人说颜修文回来了,他就立刻放下手里的生意赶来。
颜平又走上前一步,刚抬起的手,就被一颗飞来的石子打中了,“哎哟,疼,疼”手立刻变成了猪蹄。
“我只是带他来告诉你,以后他入的是我邵家祖祠,敬的是我邵家祖先,不用你多想。。。”
颜修文的脸上升起淡淡的红痕,从纸儿姓什么就知道邵越有多不重视这些了,但他现在说出来,明显是袒护自己。
“你到底是何人?”颜铭平息了下心头的火气,冷静下来。毕竟是经事的人,观察的确入微,立刻觉察出邵越的不同。
邵越扭头看颜修文却是对颜铭说,“颜修文与我的婚事是皇帝赐的,他以一品文官身份与我皆为连亲”
“你、你”一年前,天下婚宴,从国都传到整个大楚,皇帝一次赐婚给予闲王,一次赐婚给予将军。婚宴次年,农税商税减半,粮税全免,庆普天同乐。
老百姓谁不喜欢皇家贵族多办几次喜事,反正他们也有好处。颜家世代从商,一家人为这事高兴了不久,结果竟然没想到竟然赐婚的另一人竟是自己家的。
颜铭睁着眼说不出话,颜平手也忘记疼了,一干仆人都该愣住的都愣住了,该怀疑的也忘了怀疑。
就只有颜修文的n_ai娘乐呵呵的走到邵越面前,也不怕他满脸冷寒和身份,从包着的手帕中掀开一层又一层,最后拿出个银镯子。
“老奴刚刚回屋拿的,这是小修少爷的娘亲托老奴交给少爷的白头人的,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了”n_ai娘擦了擦眼泪,“没想到他回来了。这东西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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