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煜斐坐直了,笑着,把东西撤出来,拢着李枳到自己怀中顺气,反问道:“每次都是我一个人给小橘洗,这次好多,洗不干净怎么办?”
“先不洗,我不要洗,”李枳勾住他的颈子,脸蛋窝在锁骨那儿,贪恋地蹭,“再来,哥,抱我去……去哪儿呢,去床上做。”
黄煜斐默默地笑,确切地说,是傻笑。他是个听老婆话的人,只是嘴不闲着:“等我到了老头子的岁数,满足不了小橘,怎么办呀。”
李枳不经逗,梗着脖子就想拿脑门磕他:“胡说!你成老头,我也是,老头了。”
“那我们柏拉图。”
“嗯,嗯,”李枳又笑了,“不对,还可以抱,还可以,亲嘴儿。”
这导致黄煜斐还没把他抱到床上,就急着和他亲了几个嘴儿。亲完了,李枳朦朦胧胧地,横躺在床上开始说胡话:“我刚才看见月亮,一个大饼……”
黄煜斐口干舌燥地把衬衣脱了甩开,压上去道:“别看月亮,看我。”
“嗯……”李枳哼哼着,熟稔地搂上黄煜斐的颈子,声音颤颤的,“那你,快点,c,ao我。”
那晚尽管李枳颇有j-i,ng神,也着实勾魂,黄煜斐还是忍着,没把他折腾太狠,他跟李枳完全相反,酒j-i,ng的摄入反而使他比平时还持久,对自己的力道也没那么有准,怕把李枳折腾坏。而且他有种直觉,x_i,ng高潮到shī_jìn之后还是该多休息。
然而到最后完事,床单还是差不多不能要了,待会儿睡觉只能掀掉。李枳里面也被灌进去不少,手指探进去,稍稍扒开那因不习惯空虚而一张一合的小口看,都能看得很清楚,身体里是红的,热的,还有白浊的液体。黄煜斐有点后悔没戴套,又觉得自己反思再多次,好像也没什么用,只得把浑身汗透的李枳拢在身前,双臂圈着还在偶尔发颤的腰腹,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轻轻地问他:“还有力气洗吗?”
“有,我还能,再来一轮!”几乎要昏过去的李枳软在黄煜斐胸前,仍在大言不惭。那管崭新的润滑膏都已经用完了,是被俩人磨干的,而且李枳刚刚又哭过,是爽惨了的那种哭,呜呜地不停,满脸水淋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液体,身体抽搐,像在飘着,简直快要感觉不到自己了。可他被黄煜斐这么搂着抱着,就觉得很安全,很舒坦,不至于把心神都飘没。
抱着他的那人又道:“那小橘帮帮我,这次量太大,我一个人好辛苦。”
李枳下决心似的,立刻道:“好,我帮你,不要辛苦。”
黄煜斐得逞了,他又有坏心眼,麻利儿把赤条条的家伙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运:“那小橘一会需要用些力气,把我的j,in,g液排出来。”他斟酌着,最终还是把混蛋话说出了口,“就像你开始讲的生小孩一样,知道怎样做吧?”
李枳呆愣了一会儿,酒气呼出来,再吸回去,终于在浴室门口琢磨清楚意思,开始乱踢着腿大叫:“哥,你,你真的是变态么……!”
黄煜斐垂睫冲他暖乎乎地乐:“我大概是。小橘不也相当变态吗?”
“……”李枳狐疑地瞧了他几眼,似乎又认真考虑了一下,才一本正经道,“那就是吧,我的确是,那就一起变态呗。”
黄煜斐觉得自己血槽快空了。
当然,变态归变态,醉酒归醉酒,李枳仍然很努力。他窝在浴缸里头,做着羞耻的动作,黄煜斐就在他屁股后面看着。但折腾这么半天,他后面的肌r_ou_处于一种瘫软状态,不能好好使劲,实在不行,还是黄煜斐帮他清理干净的。
最后弄了半天,黄煜斐终于如愿泡上了惦记已久的澡,用了檀香和佛手柑的j-i,ng油,浴室里有股醇厚的森林味,又有点像是寺庙。而李枳从头到脚都干净了,正楚楚地趴在他怀里,j-i,ng疲力竭,马上就要睡着。就像只驯良的小动物,毛顺了,心也安了。
“好困吧。”
“对呀,”李枳闭着眼点头,“特困。”
“喜欢吗?”
“喜欢,”李枳又闭着眼乐,凑上来碰他嘴角,“好喜欢。”
第二天。
黄煜斐醒得早,一睁眼,就看见李枳恬然躺在他臂弯之中,小猪似的打着轻微的呼噜,浑身香得不行。黄煜斐深呼吸一口,一点一滴地回味起昨夜,越想越觉得甜蜜,简直想大叫“我老婆天下第一好”。最后当然没叫,只是神清气爽地给隔壁黄宝仪打了个电话。
“阿姐再去做几件旗袍吧?”他开门见山,“顺便帮我带几件,还是要尺码稍微大一些,肩膀做宽一些,小橘不好意思自己去测量。”
“哎呀,明夷,别胡闹!”黄宝仪显然也没起床,放远了听筒嗔笑,又凑回来问:“小斐,我问你,昨天那件呢?那个料子,现在想买都买不到了哦。”
黄煜斐轻抚李枳的眉眼,指尖扫过睫毛,略微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们……消耗掉啦。阿姐换个料子也可以的,不重要。”
黄宝仪扑哧一笑,“两个小疯子!”她责怪弟弟,黄煜斐则诺诺应着,很快挂了电话。因为李枳醒了,像是还在为昨晚的事情害羞,又好像迷迷糊糊还没睡饱,直把脑袋往他怀里埋,也不吭声。“李先生?”黄煜斐逗他,“李先生昨晚变成小孩子了,现在长大了吗?”
“啊——”李枳闷着鼻音大叫,仰脸看他,气哄哄地瞪圆眼睛,“混球!我喝多了!”
“那以后不要喝酒。”黄煜斐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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