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莫名其妙到这里来了呢,真是好玄幻……”徐牧一边装傻一边往门口走,异想天开地想趁蒋以觉不注意赶紧偷溜。
蒋以觉要是让徐牧这么溜走,那事情才是真玄幻了。
他挡在门前,双手交叉在怀,俯视一直心虚地缩着身子的徐牧:“你说实话,我还能考虑不追究。”
徐牧逃跑失败,只能搬出一开始骗那个看门ai的理由:“我,我来帮你打理花园的。”
“哦,是吗?可我记得我请的花匠好像不是你。”
徐牧没想,他原先还真请了个花匠。
皇天助他,理由更好编了:“那人身体不舒服,让我顶替了。我不是学植物专业的吗?接个外快,谁知道这么巧,接到你这里来了,嘻嘻嘻。”徐牧拼命以傻笑糊弄对方。
蒋以觉配合他点点头:“算你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但是,你觉得花园会在我房里?”
“我进来之前不知道这是你房间,你家太大,我迷路了。”
“然后迷路到我衣柜里去?还在里面待了那么久?”
徐牧笑容凝固。
他得是多有病才会选择躲进衣柜里!还躲了那么久!
“那事……说来话长。”
“慢慢说,我不急。”蒋以觉静静看着他。
徐牧揉揉鼻子,糊弄无效,只得转移话题:“你不是有事急着出去吗?”
“不去了。”蒋以觉逐一摘下袖扣,“就好好讲讲你出现在我家衣柜的这件事。”
看他这样子,要是讲不清楚,他是哪里都不会去了。
徐牧感到一阵窒息,猛吸气,放弃挣扎,蔫蔫低头,道歉:“对不起我进了你的房间,还躲进你的衣柜。”
“只是这样?”
徐牧头越低越下:“对不起我还坐了你的椅子。”
徐牧捂面欲泣,卑微至极:“对不起我还躺过你的床,还抱你的枕头,还闻你留在枕头上的洗发露香味。我变态我qín_shòu我罪大恶极我该死。”
徐牧嘤嘤假泣,蒋以觉久久无言。
半晌没听见蒋以觉出声,徐牧还以为他气到说不出话,满心想着该怎么扮可怜获得他的原谅。
方法还未想出来,他就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落在自己脸上。
蒋以觉捧起徐牧的脸,直视他的双眼。
近距离望这双魅惑人心的眼睛,徐牧老厚的脸皮竟也不觉微微一红。
气氛突然变得很不对劲,徐牧有点怕。
“咳。”徐牧咳嗽一声,出声打破这奇怪的局面,“我知错了,对不起。你,想生气就生气吧。我随你怎么处置。”
徐牧内心哀叹,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就是葬送这段美好初恋。
“我没有生气。”蒋以觉说。
徐牧懵了,这是一个房间被人为所欲为的人应该说的话吗?
徐牧眨了下眼睛:“你不怪我?”
蒋以觉一个莞尔:“你能主动来找我,我很开心。”
他的微笑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开心的样子。徐牧都有点怀疑自己看花眼。
这样的结果,和徐牧原先预想的太过不一样,没有迎来斥责和驱赶,反而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他茫然的脸,在蒋以觉眼里看起来可爱非常。
出门前这点时间,做其他事情可能不够,接个吻还是可以的。
蒋以觉禁不住低头,亲了亲徐牧的唇侧,见他没不适的反应,便抚着他的后颈吻起他的唇。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离上一次他们接吻也就过去两三天的时间。
但每次跟蒋以觉接吻,徐牧都有一种新鲜又害怕的紧张羞涩。
不知该做什么回应的他,笨拙地接受着,尝试的回应总屡屡败阵。
封闭空间下的温度,让徐牧身上滚烫的燥热无法冷却,它们只能一鼓作气地往下涌去。
然后,徐牧在这个缠绵的亲吻中察觉到,自己出现了男人在荷尔蒙激增的情况下都会有的反应。
俩人之间不平稳的呼吸、唾液交换、舌间相缠之声,都是致使他出现这个反应的帮凶。
但最大的凶手,一定是眼前这个控制住他的男人。
这个男人仿佛掌握住他一切弱点,知道怎么逗弄他会让他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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