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子扬停着没动,缓慢摇头,“不……行。”
皮带立刻从解子扬手里强过腰带,对着解子扬劈头盖脸一顿抽打,解子扬很快被他抽得皮开肉绽,头破血流。他强行让解子扬站起身,强迫解子扬直视黑眼镜,他一字一顿告诉解子扬,“就这么打,把他打成你这样,就成。”
黑眼镜一脸坦然,语气轻柔,“听他们的,我没事,再怎么打不死我……你要是再不动手,受苦的可就是你了。听哥的吧,没事。”
解子扬横了心闭上眼,举起腰带,狠力朝黑眼镜胸口抽去。
黑眼镜上半身都结结实实挨了揍,无死角的拼命抽打,饶是钢筋铁骨也有些挂不住。
身体火辣辣的疼,他的神智逐渐不清,只有心底感到的一阵又一阵难言的痛快。母亲去世后,他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痛,这些日子里,他一直靠酒精来麻木神智,而今又以疼痛作为自己疏忽的惩罚。眼前是谁在打,他又身处何方,不重要。
他要的就是疼!
要的就是对他粗心大意的鞭笞!对他势单力孤的诘问!对他无能为力的斥责!
突然之间下身一阵清凉。
旁边围观的皮带扯下了黑眼镜的裤子,“再往下打打。”他指了指黑眼镜的胯部,“打这里。”
解子扬停手,“不……不行……会,会坏的。”
皮带哈哈大笑,突然“咦’了一声,指着黑眼镜的胯部大喊,“我□□们快看!”
一帮人都围上前,盯着黑眼镜的下半身。胯部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无时无刻不再宣告着,这人在被抽打的途中,勃起了。
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尴尬,脸皮厚如黑眼镜也有些傻眼,为何仅仅只是被抽打他就会勃起,下半身的激动不是假的,疼痛也不是假的。
“我说……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变态。”
拖把凑上前,小声同皮带嘀咕,“我听说吧,这人好像……跟那个姓吴的,关系挺不大正常。估计……真是个变态。”
“嗯?跟姓吴的关系不正常,这……有什么关系?”
“啧,你自己问不就知道了嘛!”
皮带立刻揪着黑眼镜质问,“你这家伙,是受虐狂么?被打还他妈能硬?说起来,他跟那个姓吴的,是个什么关系?他今天为什么不在这儿?”皮带看向解子扬。
解子扬闹了脸红,脸别过一边,“我怎么知道。”
黑眼镜忍着头部疼痛,尤为正经答道,“吴邪,是我相好。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皮带当即嫌恶地松开手,“相,相好?你……你他妈……不嫌恶心么……搞男人?”
黑眼镜有些莫名其妙望着他,拖把反到来了兴趣,“哟,还真他妈是个同性恋,我说,看你这样被揍都能硬,你他妈是被那个小白脸操的吧?”
黑眼镜脸上不红不白,反倒有些自豪地仰起头,“被那个小兔崽子操,我很乐意。你们这群人管得到多!再者说,我他妈都是同性恋了,做下面也很理所应当吧?否则跟女人做的事,一样能做,又有什么乐趣?”
“哟,歪理也被你这样高谈阔论。”拖把走上前,压了压黑眼镜硬邦邦的性【【【【【【】】】】】】】】】器,“还真是个棒槌。”
“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黑眼镜跟着叹气,然而并不遗憾。
皮带目前反胃不已。先前觉得这人讲义气,有魄力。他很是欣赏他,然而经适才的一番话的宣扬,他心里对黑眼镜除了恶心便是厌恶,甚至有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皮带一刻不愿意与他再纠缠,他嫌恶地瞥了黑眼镜,黑眼镜此刻额间布满细汗,胸口一片青紫,反而显出一股别样的性感,邪门的紧。想着这么一个玩意还是被男人操的货,皮带更是想吐了。
打得也差不多了,皮带决心见好就收,赶紧离开这个神经病。
“你就不觉得你祖宗的脸被你丢尽了?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子?偏偏,要,给……你……你……真恶心!下流!简直……简直!”
他朝着自己的兄弟比划了几下,“我说,打完了,大家酒醒消气了么!现在也挺晚了,咱哥几个要不,回吧?”
被黑眼镜吐了一身又被黑眼镜拿酒瓶砸,险些开瓢的拖把立刻死死捏着黑眼镜的性【【【【【】】】】】】器,看着黑眼镜疼得呲牙咧嘴的脸,他笑得一脸和煦,“不行啊老大!你既没被他吐一身!你又没被他拿酒瓶砸!刚咱们兄弟有多少不知被这人踹过了,就这么轻而易举放过他,别人同意,我可不同意。”
“小子挺有种啊。”黑眼镜声音沙哑,眼前湿润。
拖把懒洋洋地扫视着黑眼镜全身,“少拿那种眼神看老子,别他妈对谁都发情。也不怕你那小相好回去把你屁股操开花,老子可对你没兴趣,没想干你……等……等等……”
他看了看解子扬,指指解子扬又指指黑眼镜,随即看向皮带。
皮带傻眼,“啥意思?”
“就是……让小结巴干他一次,给我们看看,同性恋是怎么办事的。我说你们。”他指了指剩下五人,“你们也是都听过没看过吧,今天要不要让他俩给咱们开开眼?”
二十四、峰回路转(一)
众人被拖把一句话弄得瞠愣不已,四座无声。
黑眼镜回过神,疯狂挣脱手腕的束缚,头顶的电风扇随着他的挣扎晃动不已,摇摇欲坠,解子扬想上前帮忙,却被众混混七手八脚强行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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