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坚一边笑一边开车带他回学校。走在路上忍不住跟他算账,说:“喂,你小子一顿大餐吃完,把你未来的师母给吓跑了。”
天色已经暗下来,他们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外面高架路灯的光投进黑暗的车厢。杨真偏了头去看秦坚,上挑的眼梢好像带着一点笑。
秦坚从车前镜里看他一眼,说:“别,别啊我告诉你杨真,从这儿摔下去咱俩都没命了啊。”
杨真没有说话,黑暗里一只手轻轻搁在秦坚大腿上,然后慢慢的往上移。秦坚一手摁熄了烟,甩开烟头,猛地抓住杨真。可是已经迟了,杨真的手按在他身体yù_wàng的中心,然后轻轻握住了它。
秦坚的手覆在杨真手背上,一时间火烫入骨,然后杨真抬起下巴来抿着唇一笑。就那一刹那间,秦坚猛地打了个弯,整辆车失去控制,刺啦一声巨响接着一头栽进了高速公路下的大水沟里。
那路边上是一大片灌木丛,下面大概有一两米的深度,有一条水渠积了到人小腿那么深的水。捷豹半个车身泡在水里,杨真一头钻出车门,昏暗中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过来迎面摔到岩石壁上。紧接着秦坚逼在他身后,他能感到背上紧贴着秦坚的前胸,然后一只手伸到他胸前,嗤啦一声撕开衬衣,从肩膀上生硬的扯到手腕间绑住了他的手。
杨真这时候才感到有点怕,声音有点发颤:“教授,……”
秦坚极其粗鲁的俯在他脖颈间吻过去,喉咙间发出低沉的笑意:“乖,放松点。”
杨真是个理论派,秦坚则是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实践主义者。
事实就是,事到临头的时候,没有一点经验的理论派害怕了。杨真用力挣扎着,然而这个体位是他被压在岩石壁上,身后就是秦坚,他的扭动和挣扎直接刺激了这个中年男人更为暴烈的的yù_wàng。
秦坚咬着杨真的耳朵,大手在他臀部用力揉搓着,含糊不清的笑:“你乖一点,受的罪就少一点。”
杨真紧张而难耐的扬起下巴,秦坚一只手在他光滑仿佛丝缎一样的脖颈上重重的抚摩着,在他的锁骨上揉捏出血红的痕迹。杨真到底还小,声音都害怕得微微发颤:“……第一次,温柔点儿,……”
就在他这么说的时候秦坚只觉得血往头上涌,他粗鲁的用手指侵犯这个年轻的孩子,这具优美削瘦的身体纯净而妖异,有种伪装得无比天真的致命诱惑。到了秦坚这个年纪的男人无法抵抗这种诱惑的力量。
“您别这样,……”杨真的声音带着喘息和微许的无力,“您别……”
接着他压抑的惊呼了一声,从来没有被异物入侵过的最娇嫩的地方突然被撑开了,然后秦坚一点一点的、毫无置疑的、温柔而残忍的把自己的yù_wàng插了进去。
杨真身体向后仰,秦坚的双臂从他身后环抱过来,坚定有力的支撑着他。他全身虚软,唯一的支撑来自于秦坚。他躲无可躲,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秦坚给予的一切肆虐。
“乖,放松。放松。”秦坚不断的在他耳边低语着安抚他,杨真的头靠在秦坚肩膀上,柔软的头发磨蹭着皮肤,秦坚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把拉住他后脑上的短发强迫他仰起头,用两根手指在杨真嘴里翻搅着。唾液顺着手背流下来,放纵而淫靡。
杨真突然发出一声愕然又迷醉的呻吟,他阖上眼,长长的眼睫像羽毛一样轻微的颤动着。秦坚带着笑意问:“是这里么?”
杨真没有回答,而是小兽泄愤一样轻轻撕咬着秦坚的手指。秦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奏,他已经被yù_wàng烧昏了头,忘记了一切。他毫不节制的粗暴的蹂躏身下的这具身体,杨真连求都求不出声来,只能紧紧的攀附着这个精壮而蛮横的男人,无助的承受一切来自于秦坚的挫磨和狂暴。
他可以隐隐的听见水花飞溅时轻微的响声,灌木丛和树荫很好的遮蔽了他们,然而高架桥上车辆驶过的声音还是遥遥传来,在他模糊而虚弱的意识中挑起最深处紧张的那根神经。越是禁忌就来的越甜美刺激,可怜这孩子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无度的蹂躏,他的意识越来越恍惚,他的喘息越来越甜腻,最后他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漂亮的娃娃那样,终于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了,求抱抱求撒花~
第 11 章
杨真醒来的时候是在秦坚家里,卧室,大床上。
杨真下了床,出乎意料并没有感到怎样痛苦,就是有点脱力——秦教授的技术还是十分过关的。他推开卧室的门,秦坚正坐在书房里工作,听他进来头也不抬的笑问:“感觉如何?”
杨真走到他面前,半跪在他膝盖边上,微微扬起头来看着他。
秦坚终于看不下去资料,一把把他拎起来搂到怀里。秦教授动作幅度有点大,把小徒弟披的睡袍领子都掀了起来,刷的一下露出半边肩膀,上面紫红一片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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