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坚那老脸于是就有点挂不住了,问:“疼不疼?”
杨真可怜兮兮的点头,样子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兽。
秦坚看着一阵心猿意马,心里默念了几遍传道授业解惑传道授业解惑,然后倒抽一口气,心说这传道传得真彻底,连带床上的事儿都一并教了。
杨真小声问:“我们怎么回来的?”
秦坚说:“打电话给朋友来接的。
杨真想起自己人事不省衣着凌乱的样子,脸色立刻红了又白,猛地抽身要溜。秦坚给他一扭一动,那火气腾腾的就冲上来了,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一把抓住拖回来,说:“过来!上药!”
杨真三观很正的注视秦教授:“我,我自己来……”
秦坚二话不说就一把把小徒弟掀翻了压在桌子上,一手从抽屉里拿了药膏,一手伸进他衣服里,胡乱的在杨真锁骨和脖子上噬咬的伤口上抹。杨真挣扎着要逃,秦坚俯在他耳边问:“打算再来一次?嗯?我还没老到那程度,体力好得很。”
杨真弱弱的说:“别……”
他不开口还好,他开口了那声音撩得秦坚差点扑上去当场化身为一头老sè_láng。就在着当口手机响了,秦坚在小徒弟耳边咬咬,吃了口嫩豆腐,返身去接电话:“喂?干嘛呢?”
老sè_láng口气极冲。
那边衡平法教授呵呵的笑,问:“你那漂亮小弟子呢?”
秦坚说:“正被压制伏法,你快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衡平法教授十分猥琐的笑:“您老节制点儿,您老身子骨不比当年,小心一日宣淫过后三日不得上朝。”
秦坚笑骂:“啊呸!”骂完了搂着小徒弟,眼神极其邪恶。
那边衡平法教授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说:“等会儿,我找您老有正事。您老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记得我们系那系花赵如茗不?”
秦坚顿了两秒钟说:“记得,跨专业选修上的是我的课。怎么着?”
“你当了她的课,她告你xìng_sāo_rǎo。”衡平法教授语气明显幸灾乐祸,连掩饰都没有,“刚才在我办公室里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哎哟哀家真是我见犹怜哪……”
秦坚一手捂住杨真的耳朵,一手拿着手机,淡定的问:“你在哪儿呢?”
“在学校办公室,”衡平法教授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您老注意点儿影响,上次说准备什么时候定下正宫皇后来着?”
秦坚看看睁大眼睛的杨真,突然抓着杨真后脑上的头发,俯身过去狠狠亲了一口,在他耳边低沉的丢下一句:“乖,别听。”
那辆捷豹给维修厂拉走了,秦坚打车去学校,衡平法教授正寂寞难耐的在走廊上来回踱步,不时仰天长叹:“他奶奶的人生~~~!”
衡平法教授名叫沈宣,今年三十出头,极其妖孽,上学时被他老板亲自御封太后名号。这个号称太后的男人通常的装扮是西装衬衣金边眼镜,斯文严谨得只差在脸上挥毫几个大字:我最纯洁。
纯洁的沈太后低秦坚一届,海归后留校任教,两届之内高票数当选考场四大杀手之一,以冷峻的外表□的灵魂风靡本地大学城,人称沈宣一笑,阎王绕道。无数女生偷拍了沈太后玉照拿回宿舍去一日三香顶礼膜拜,口中喃喃:上帝啊,赐我太后一般的风骚吧!
太后感叹完了,揽镜自照,拖长了声音懒洋洋的吩咐:“小秦子,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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