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全身都遍布着青紫斑驳的痕迹,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尤显得旖旎情!色。
简白的目光最后落在景初紧致的腰侧,半隐没在一条黑色牛皮带后面的吻痕,那印记似乎特别容易勾人遐想,脑海不自然地浮现出昨夜某人在身下承欢,那一张被情!欲侵占,面露潮!红又极致情动的俊脸。
景初在翻箱倒柜地找一件适合自己身材穿的衬衣,可惜衣柜里似乎全都是适合简白尺寸的衣服,也不知道昨天那些人把他的行李放到哪里去了,愣是找不到属于自己的衣服。好不容易他在一堆棉质的各色衬衣中找到了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刚想取出来,腰侧却忽然被人抱紧。
属于简白的气息忽然完全地包裹了他。
他俩上半身都没穿衣服,完全ròu_tǐ的贴合,彼此身上温暖干燥的气味,一时间竟有说不出的暧昧的意味。
“大清早的发毛春啊!”景初脸颊有些发烫,“赶紧刷牙洗脸去!”
“阿初……”温热的吻轻轻落在景初脖子后面的一小片皮肤上,然后又落在两只蝴蝶骨的正中央,脊椎一下被刺激,那酥麻的感觉竟如闪电一般迅速向下,直传递到尾骨。
于此同时,简白的双手快速地解开他的皮带,如蛇一般滑进他的内裤了,握紧了里边包裹着的某物!
——大清早就发情的雄性动物果然最讨厌了!
可是。
景初被勾引得一下子就冒出了火。
所以说功力深厚的老男人最讨厌了有木有!
于是景初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和简白双双走下楼,扶着有些酸痛的腰,尼玛简白有床不用非得在衣柜上玩,景初咬牙切齿地发誓下一次一定要反攻回去!
走到饭桌上,厨师很快地就端上了一锅骨头粥,这锅粥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厨师就开始用文火慢慢地熬,这时候骨头里的营养和清甜完全渗进每一粒米中,喝着口感顺滑且无比香甜。
而管家则默不作声地在一旁候着。李叔站在景初身后,从微开的领口中看到底下一片**斑驳,面上也有些不自然了。不过还是向前走了一步,弯着腰在简白耳边轻声说道:“大少,你的身体才刚痊愈,纵欲……伤身啊。”
景初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李叔的话,耳朵瞬间就通红无比。
钱开从外边匆匆走进来,正好也听到了李叔的话,蹬时觉得万分解恨。昨晚出了小事故后钱开就在第一时间给脸上敷了药,今早他终于没有昨晚上看起来的那么有喜剧效果。不过皮肤受了大刺激,到处都长了红疙瘩,结果第二天简家上下无不对他幸灾乐祸。、
钱开把自己的悲催经历归咎与景初小恶魔,于是决定从今往后,能让景初吃瘪的事情他一定大力支持!
“没事的,”钱开摆出一副医生的职业表情走到李叔身边,假公济私道,“有需要不解决才是真的伤身啊李叔。”
“……”红色已经从耳朵蔓延至整张脸了。
简白不由觉得好笑,事实上,对于刚经历一场愉快情事的男人来说,很少有不心情愉悦的。于是简白连眼角上都洋溢着掩饰不了的笑意,他挥挥手,替景初解围:“你们都下去吧,这边不用你们伺候。”
李叔朝简白又鞠了一躬,带着钱开和厨师退了下去。
“你你你你你!”等外人都走了,景初终于可以不用憋着,他恼羞成怒,“我要分房!今晚绝对不要再跟你这个大sè_láng一个房间!”
“哦?”简白挑了挑眉,“你今晚打算在哪个房间睡?”
这货摆明了是要准备夜袭。
景初蹬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尼玛当时他怎么就一时心软原谅了这混蛋?!哦不对——尼玛当初他怎么没发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简教授本质上就是一个流氓加sè_láng?!
失策啊失策,他竟然隔了两三年后才发现自己当初竟然眼戳上了贼船!
景初忽然一愣。
与当年相比,简白似乎真的变了:以前一直是景初追着简教授跑,他笑是因为简白笑,他哭是因为简白哭,终于有一天他发现原来自己的付出一直都不成比例;而现在似乎反了过来,虽然这老男人流氓本质显露出来,但至少,他是能感觉到简白是爱他的。
是的,简白带他回家,不是s大附近那所只是用来暂时居住的公寓,而是属于简白的真正的家。虽然目前接触的简家人中,简伊对他十分敌意,而管家看起来似乎不止那么一点点神秘,但这一次景初所能触及到的,是一个有血有肉又真实无比的简白,而不是带着面具一直保持矜贵风度的简教授!
于是景初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释怀了,心想被压就被压吧,过日子么,总得有人为伴侣的某些不良习惯妥协不是?
——啊呸呸呸!他究竟在想什么啊我勒个去!他是个男人!身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怎么可以安于被压的地位不知道反抗呢?!必须要反攻回去!
“简教授,你有的我都有,总不能一直都是我在下面你在上边吧?”景初想通了这一点,也就不纠结简白准备夜袭的企图,笑得狡猾如同一只小狐狸,“你看你想进我房间,总得做点什么让我高兴的事情吧?”
“也不是不可以,”老狐狸亦笑得狡诈,“但想要得到什么,事先总得付出什么代价,你说对吧?”
☆、第五十六章 我要住这里
简白的身体康复得很快,不到一个星期是伤口就结痂脱落。伤口长出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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