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一屁股坐到了路边,拿出抢回来的手机。
她要趁没晕前找人来接她。
“上车。”电话还没翻出来,一辆车停到了她面前,熟悉的不悦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越鸽蓦地就笑了,不管他为什么出现并那么凑巧,可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她心就那么地落了地,找到了安全感。
然后她再不愿意撑着,晕了过去。
庄凛眼力敏锐速度也够得上快,在她要摔水泥路面时将她抱到了怀里。
“警告过你别再养蛊。”发现她沉沉睡了过去,庄凛无奈地将她抱上了车。
他心里有气却只能憋着,如果他没及时来到,她会怎样?可明知道这情况是有人要为难她她才迫不得已用蛊毒,他又无法再说什么。
最后,他还是无奈,谁让这女人就是个灾难移动体,他不帮帮她都不行。
☆、被拒绝
越鸽被痛醒的时候她还在庄凛的怀抱里,他一手扛着她一手开房门。
下腹一抽一抽就算了,她还浑身躁热得紧,这感觉既熟悉又难受。
本能的,她双手紧紧攀住他,整个身体往他怀里贴,拱了又拱。
庄凛薄唇一抿,踢上门,大手迅速按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怎么了?”
“我好痛。”浑浑噩噩中她感觉自己被强硬的放到床上,手一伸拉住了他,“别走,我难受。”
庄凛就没打算走,顺势给她把起了脉,瞧着她满脸透粉,不自觉哼哼唧唧,他的薄唇抿得更紧。
情蛊不单醒了还发作了,偏偏此时他身上还没有药。
“我给你按一下缓一下痛,你忍着。”庄凛哄着她别乱动,大手已伸到她腹部找到了那只蛊,用力按压下去。
“啊!”越鸽痛得冷汗直冒,但也只一下,那种抽痛感渐渐消减,但伴随着躁热劲起,她情难自禁的双手握着他欲收的手,带着他往上探。
“帮帮我,我想要。”那本来干净清脆的声音染上了丝丝酒醉后的撩人。
庄凛手僵了一瞬,忙抽了出来,淡声道:“我去给你找药,你要难受去洗个冷水澡。”
此时的越鸽只知自己浑身不舒服,感觉到那手离开,脑一冲,坐了起来,双手就像八爪鱼一样粘到了庄凛身上。
“不许走。”她孩子气般堵气道,甚至仰头要吻庄凛,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探索。
“乖,小声点。”她实在太过热情,庄凛只得推开她,并握住她乱点火的双手,“不想明天起来后悔的话就忍忍,别乱动。”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么?”她懵懵懂懂的样子许是被情蛊迷昏了脑,看着庄凛哪里哪里都香喷喷的,就像只烤鸡,想一口啃了。
“我想吃你。”手动不了,她很委屈,“那次你怎么就不拒绝,嗯?现在才来装正经,晚不晚?”
庄凛侧了侧头,不想看她,他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但他真的不能,不能再碰她了。
“乖,让我装着,别撩我。”他抓着她的手强势的将她塞进了浴室,“泡个冷水澡冷静下,我去找药。”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也暗自庆幸庄云生的房间不在同一层。
“哼。”越鸽脑里其实还有一丝清明,只是经过重生后一次次的被庄凛帮,特别是先前,在她艰难撑着的时候,他又奇迹般的出现,她很难不心动,特别是在情蛊作用下,她觉得跟他再滚上一回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庄凛再次进来时,她已经穿着浴袍躺在床上,只是那张小脸依然染满□□,红红的小嘴咬着拳头像在克制着自己。
“为什么都中情蛊你就没事?”越鸽还是很委屈,只是经过冷水一冲她不再难受得见到他就像饿狼般扑上去。
庄凛没应声,坐到她身边塞了粒药丸入她嘴,手又伸到她肚子上按揉,并源源不断给她输送热量。
过了好一会,她不再哼唧,而是快要撑不住眼皮想睡时,他才说:“因为你养蛊控蛊耗力量,你身体一弱,情蛊便控制不住躁动起来。”
“哦,谢谢你又帮了我。”临睡前她还记得要说声谢谢。
“欠着。”
这一夜庄凛没有离开,见她睡着便借了她的浴室随便洗了个澡,然后搂着她入睡。
越鸽醒来庄凛还在睡,想起昨晚自己似乎做了很丢脸的事,尴尬的捂了捂脸,可又有点恼羞,为毛他要装正经拒绝她然后又大摇大摆的睡她的床?
不过终究是她丢脸些,她不敢吵醒他,轻手轻脚收拾一番走了。
庄凛早醒了,只是感觉到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便没睁开眼,直到她离开,他才看向床头柜那碟子精美的米团子。
红的绿的粉的,特别诱人。
果然,有灵气,还十分浓郁。
越鸽还算有良心,记得他说过他想吃团子,便在空间里弄了一碟子团子留给他做早饭当是小小谢礼。
空间里的桑葚长了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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