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鸽试吃过觉得异常甜美便特意在团子里加了桑果汁,哪想做出来的团子也是可口得吃了停不下嘴。
庄凛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材料,只知这团子于他是一个大发现,他禁不住勾了勾唇。
越鸽早上并没有课,只是不想面对庄凛,早早的到学校后便窝到了图书室。
她坐下不多久,旁边便坐过来一名男生,拿着书看了起来。她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坐得太近,拎起书打算换个位置。
“越鸽”
这时,那人出声唤住了她。
她转头,旁边人也定定看着她,嘴角上扬,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
男生长得不赖,文质彬彬,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暖洋洋的感觉,比之沈寒还好看一点,但又没有庄凛那种画中人的仙气。
越鸽不记得有认识这么一位算得上校草级的人物,扯了扯唇角回了一个笑容,“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他显出有点受伤的表情,手不自在的翻着书页,“大一的时候我还追求过你的。”
“呃?”这就尴尬了,越鸽只记得在沈寒之前来找她表白过的男生不少,不管帅的不帅的,明着来暗着来的,可那时的她对恋爱一点兴趣没有,只觉烦不胜烦,又哪里记得谁和谁。
后来能接受沈寒是因为沈寒不管她怎么拒绝他也依然不离不弃,也因为他的出现令她身边没有其他的骚扰者,她觉得舒心。
特么的她才跟沈寒分手,就有人耐不住要来她面前晃了么?
啊啊,不对,她有那么讨人喜欢吗,不就长了张好脸。
再说,她昨晚上可是被人直接拒绝的,要知道那还是她自愿倒贴上去呢。
可见外貌并不靠谱。
“那时候你说年纪还小,并不想那么早谈恋爱。然后我当真了,说等你。”男生慢声诉说着她忘记了的事情,笑容里也变得苦涩,“哪知道不多久你便跟别的男生一起了。”
那个别的自然是沈寒,这么一说,那时的越鸽确是骗了人,也知道眼前的人没说慌,她以前老用年纪小不想恋爱为由拒绝人。
但是,我也没让你信啊?这话越鸽当然只在心里嘀咕。
见她没话说,他继续说,“可我还是一直在等你。”
“……”阿喂,别说表白就表白啊,你会吓到我的。被吓到的越鸽想也没想拿起书站起来要走,“那个,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连你名字都不知道,更别提等我几年这种事,我担不起!”误人青春很混帐的,别硬给她塞罪恶感。
☆、被拒绝
“我叫欧阳准。”欧阳准见她离开急忙跟上并脱口而出,“现在重新认识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越鸽想也不想便拒绝,如果说可以那不就承认了欧阳准前面的话,就相当于间接答应了他的表白。
“为什么?给个做朋友的机会总可以吧?”越鸽走多快他就跟多紧。
等好一会,越鸽没应声,他只好继续说,“再说你和沈寒的事我都听说了,他那样的人你都给他机会了,为什么我就不行?”
早上的图书室人少可不代表没人,且欧阳准颜值不差,早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越鸽不喜欢被人围观,拐进了楼梯,这才回应他那些为什么,“我男朋友不喜欢我结交男性朋友,当然,我男朋友不叫沈寒。”
说这话的时候越鸽想到的是庄凛,虽然他们没正当关系,可他们早上还睡在一张床上。越鸽不承认自己保守,但也不是làn_jiāo的那种女人,且他们关系越来越亲密,照这情况下去她实在没皮没脸再另找一个伴侣。
她以为她说得够清楚了,不想欧阳准愣了瞬后不屑的笑了,“越鸽,你又随意找理由打发我。”
“信不信随你。”越鸽表情一冷,不想再搭理这个说不通的人,大步朝校门走。
离上课还有半天时间,她需要出去找点吃的。
欧阳准认准了她在骗他,更没打算放弃,便跟了上来,没话找话说:“我刚听说方巧被开除学籍了,你们越家办事挺速度的。”
越鸽脚步微顿,终是没答声。方巧先前能从警局出来就说明她洗清了罪名,照理学校不会再对她有惩罚。至于她被开除学籍,越鸽也肯定这事不是越家做的,那会是谁?这欧阳准的话听着怎么像对她们陆家很清楚一样?
不过按昨晚会发生的事,越鸽猜方巧此时正在她那表叔家自身难保吧?保不准会一辈子被强迫留在那大山坳嫁那二勺子,然后一边厌恶着又一边难耐的需要男人安慰。这么一来,开不开除学籍已经不重要。
可越鸽不知道的是,方巧父母会以方巧要上学为由而将方巧保出来,可如今学籍一除,她的前途茫茫,几年努力也付之东流,方家父母除了怨还恨吧,甚至想把她弄回家干嘛?还不如直接拿几扎钱有用。
很不巧,欧阳准说话的当儿沈寒正迎面走来,刚好也听了这话。
沈寒最近那叫一个消沉,胡渣满脸,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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