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雷恩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开始透着几分模糊不清的黑影,庞大的天空拉下了一块巨大的幕布然后将所有的人笼罩在一片的黑暗里,初春已经是过去了大半,即便是已经入夜了也不会感觉到格外的寒冷。
冷寂的雷恩城里,似乎是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踪迹一样,那被悬挂在城墙上的四具冰冷了的尸体被贯穿了小腹和脖子的位置,他们凄厉的眼神里透着一模的不甘,更多的是一种深深地恐惧。
鬼鸢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一样的雷恩,空气里弥漫着的血腥味道扑鼻而来。
“看来她已经是将所有的一切给解决了。”
少女冷笑着望着那些瑟瑟发抖得居民们躲在了狭窄的屋子里,他们每个人的面孔上都披着一层深深地恐惧,似乎白天所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让他们所有的人都无法防备,那些本是顽劣的孩童们也是缩在了父母的怀里,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透着一种小小的迷茫。
雷恩的政变,受难的不只是被鲜血屠杀的权利者,更多的是这些受苦受难的人们。
漠不在乎得扫视了一眼这条空无一人的宽阔街道,鬼鸢迈开了脚步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小酒馆走了过去,她知道那里的人一定会等着自己怀里的这个人,所以自己不需要任何的担忧。
“谁?”
望着眼前这个站在门外的女子,沙丽尔眉头不由得一挑,双手将披在肩膀上的一头红色长发收拢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后者。
她看上去一脸的疲倦,浑身鲜血淋漓的衣服勉强能够遮挡住她那傲人的身段,那个安静的沉睡在她怀里的男子皱着眉头低哼了一声,似乎是陷入了一场梦魇一种一样,浑身上下是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即便是已经开始迅速的愈合了起来,但是依旧能够看到那翻滚着的嫩肉。
“发生什么事情了?”
沙丽尔匆忙的将两人迎入了屋中,看着他们满身疲倦不堪的对着自己点了点头,隐约的也是猜到了一些的事情。
“我叫鬼鸢,是鬼狼的妹妹……她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哥哥鬼狼的朋友,虽然这个时候和你说这些未必是最佳时机,但是眼前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了,我就简单的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好了,至少……你是哥哥最信任的人了吧,而且……虽然你没有将那件事情告诉他,但是我很清楚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小心的将鬼狼安置在了床榻上,鬼鸢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合上了那扇房门,看着那个安静的坐在吧台前的女子,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我是鬼狼的妹妹,这一点我想他应该是跟你提起过,不过关于我的身世目前还不能够告诉你更多的事情。我的哥哥鬼狼他的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东西,所以站在我还不能够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因为我们被迫卷入了雷恩的政治动荡之中,所以要下我们两人会尽快的离开这里,而我的哥哥他应该是能够平安无事的在这里好好的养伤,他的身体受伤太严重所以必须好好的静养一段时间,而我们唯一能够放心的地方,也就只有你这里了。”
鬼鸢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啤酒有些舒畅的吐了一口浊气,她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有些勉强的用碎步勒紧了身上的伤口,看上去像是末路狂花一样的表情有些的阴森不定。
她知道鬼狼为何来到南克洛特,也依然是明白后者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这并不是一场命运的交锋,这只是一场纯粹到了极点的厮杀。
被卷入了这个漩涡之中的并不只是弑神者和暗杀者,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早就在那场浩劫的大魔法之中被注定,如果不是因为大魔法师所做的那一切,或许就不会再这个世界上出现任何的弑神者或者是暗杀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也很难凭借你的一面之词来判定你就是他的妹妹,毕竟你也说过了,你是为了效命于伊丽莎白女皇才来到的雷恩,而并不是因为你的这个口口声声的哥哥。”
沙丽尔有些讽刺的看着后者沉默的表情,显然一副悠然自得一样的表情坐在了椅子上。那张昂贵的虎皮上还带着几分血腥的味道,似乎是还没有完全的处理好。
她并不会害怕眼前的这两个人会杀了自己,或者说是如果他们真的想杀了自己,而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我们只是为了利益活下去而已,这种纯粹得活命方式你应该是比我们更清楚才对。”
小心的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柜台上,鬼鸢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块拳头大小一样的土黄色结晶放在了沙丽尔的面前,又从口袋里摸索着将那……放在了柜台上。
“等他醒了之后就麻烦你把这个交给他了,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十分重要,而至于我们……很快我们便是准备前往比尔马克帝国了,到时候如果你愿意的话,大可以将那件事情告诉他,他也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即便是他的面孔上透着一种冷漠,但是骨子里流淌着的依旧是滚烫的血液。”
鬼鸢有些不忍心一样的低下了头,突然用力的握紧了自己的手指。
她知道鬼狼一直都在寻找自己,但是残忍的却是自己不能够去多见他一面,时机的确是未到,而这一切或许都是命运给予的最好安排。至于其他的,我们也只能交给命运来左右。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事情的目的是?”
沙丽尔有些不能够理解的望了一眼面色带着愧疚的鬼鸢,即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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